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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3章这个王后不一般(七十四)


第363章这个王后不一般(七十四)

所以呀,她就说吧,安王无论是对谁,可都没有真切的爱的,这爱不爱的根本就不重要。

只要任何人任何事阻挡了自己的地位,都可以除去。

“方才,你不是说你还是喜欢我的吗?不是说对我有着情的吗?可是你看现在的样子,你已经动了想要杀我的心思。

所以说,你自以为的情也都不过如此,更重要的是,你现在已经失去了陛下的信任,你恼羞成怒,走投无路了,对吗?“

桃夭一张口说便是说的这是最为扎心的话,听到恼羞成怒四个字,安王可真的是彻底的被愤怒迷了眼。是就像是自己内心深处最隐秘的东西,就被他人这样堂而皇之的说了出来,却又让自己如何能够接受得了呢?

正想拿着匕首彻底杀了眼前这个不识好歹的人,却忽然听到外头一阵动静,门突然被打开,站在门外的人正是景帝。

看到外面的人,安王忽然手就软了,所以,晚上的这一切都只不过是一场预谋吗?

所以从头到尾,桃夭都是这么的淡定,就是因为知道自己想要来杀她吗?

只能说这个女人还真是了解自己呀,咣当一声,安王手里的匕首落到了地上,看着进来的人,面露绝望之色。

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实里发生的事情和梦中的事情完全的相反,在梦中,父皇是这么的信任喜欢自己。

可是现在呢?父皇面色冰冷,全然都不似梦中一样对自己的疼爱和信任,怎么回事?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桃夭便连忙从床上起身,小步走到景帝身边。

“陛下,我就说,安王是一定会起的这个心思的,他想杀了我,也想杀了我肚中的孩子,又或许他是已经等不及了,还敢在陛下身上动些什么手脚?那个妙容可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

听到桃夭这般添油加醋的污蔑自己,安王心中的恨便是越来越深之后,为何自己方才又被她的美色所迷惑,又是心软没有一刀刺了下去!

如果现在将人杀了,便也不会让他在富豪面前胡言乱语挑拨离间了吧?

“陛下,你看他,他现在眼里还有这么深的恨,难道陛下还不愿意废了他吗?”

桃夭边说边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就往景帝怀里躲着,有句话说得很好,上辈子欠了谁的,那么这辈子就是来还债的了。

“父皇,你为了这个女人,将母妃禁足在宫中,不顾及母妃陪在您身边这么多年的情分,现在也要废了我吗?

难道你忘了我可是最得人信任的儿子啊,就被这个女人三言两语的就给挑拨了吗?“

安王目光一闪,知道现在不是逞强的时候,便又一副痛心的样子跪在地上请罪。

“父皇,从小到大你总是说我和宁安是你最疼爱的一双儿女,可是现在难道都变了吗?只是因为这个女人的出现,在你面前随意的说上几句莫名其妙的话,难道这一切的情分可全部都消失了吗?我可是你最信任的儿子啊!”

安王此刻当真是急了,他绝不接受自己的身份被废掉,更不接受父皇对自己的信任居然通通全部都消失了。

“这信任也不是凭空消失的,也不是凭空出现的,从前的安王殿下的确是尽心尽力,可是现在的你好像是已经变了。

你将妙容安插在陛下身边,这么愚蠢的事情,你当真以为陛下不知道吗?

还是说?是想将事情推到你的侧妃还有丽妃娘娘身上,你又是一个干干净净的人了。

桃夭有些好笑的反驳是,这这一世所有的事情确实是由谢姝仪先挑起来的,但是真正能够做主的不也是安王吗?

安王又不是不知道,谢姝仪和丽妃找了一个美人送到陛下身边,表面上的用意是来勾引景帝来分自己的宠,但是更深一层的用意呢?

是想用美人勾引景帝,让景帝沉迷美色,早日驾崩,好让安王早些登基。

这是谢姝仪的想法,可谁也不敢保证安王自己心中没有这个想法。

“你闭嘴,你又算什么好东西,枉我从前对你念念不忘,对你还有最后一丝情意,可是你现在在父皇面前如此诋毁你,当真是该死!”

安王恶狠狠的盯着桃夭,怒吼道,他现在眼里的恨意和曾经的丽妃真的是一模一样。

从前丽妃在他面前说是自己上辈子欠了他的,可是现在看来,好像是真有几分这样的滋味儿。

难道也是自己上辈子欠了桃夭的吗?所以这一回桃夭就要来辜负自己,要让自己沦落到这种地步的吗?

“朕只最后问你一句,妙容的事情,你到底知不知道?今晚为何又想来杀王后?这件事情和你的侧妃究竟有几分的关联?”景帝伸手轻轻的握住桃夭的手。

方才说了这么多的话,他一个字都不想听,只想知道关于妙容的事情,安王究竟是如何想的?他已经给了安王许多时候来解释,可是一年几月过去了,安王居然真的就当做此事未曾发生过一样置之不问,这才是让自己觉得最为心寒的地方。

若是说别人也就算了,可安王是自己从小疼到大最信任的儿子,也最是了解自己的脾气。

他不是不允许儿子犯错,犯了错之后来认个错也就好了,可偏偏安王却是一直固执,不觉得自己错了,从不到自己面前来请罪。

就这样子的人,他又如何能够信任得下去呢?

果然,在看到安王眼里闪过一抹心虚之后,景帝更加确信了他是一早就知道的事实。

其实自己还在期待着什么呢,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有这么久的机会,安王能够到他面前来请罪认错,可是没有,通通都没有!

而桃夭只是微微笑着,知道这件事情也许安王会委屈,但也没有委屈到哪里去。

毕竟确实是起了这些心思的,只能说自己娶了一个好妻子吧。

“我可是父皇最信任的儿子啊,就被他人的三言两语挑拨成这个地步吗?

母妃陪在父皇身边这么多年,这么多年的情分都比不过这个女人吗?

父皇,你醒一醒吧,不要再被她所迷惑了!“

安王没有办法,从始至终只能拿出这些情分上的事情来说到,因为只要一说别的,便会知道自己究竟是有多么的心虚。

“安王殿下为何不敢回答陛下所问的问题呢?妙容的存在,你当真不知道吗?妙容真的只是用来勾引陛下的吗?

还是说别的事情你也不敢说出来?丽妃娘娘为何被禁足?难道自己心中都没些数吗?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吗?“

桃夭很是好笑地问着,对于他的问题,安王真的是一个问题都回答不上来。

因为真正说起来的话,确实是自己心虚了。

可是看着桃夭这么一副貌美的脸,又想到梦中的那些片段,不甘心,当真是不甘心了!

“王后娘娘凭什么这样质问我呢?难道王后自己也是个什么干净的人吗?母妃被禁足,父皇不就是因为你的迷惑吗?更何况从前你明明是想来勾引我,就是想飞上枝头成凤凰!

只不过勾引我无望,不用想的那种肮脏下作的法子去勾引父皇,你成功了,你终于成功了!我只恨为何没有早些在父皇面前揭穿你的恶毒面目!

安王恶狠狠的说道,看向桃夭的眼里充满了深深的恨意。

他恨自己为什么一次一次地对这个女人心了,恨自己为什么被从前梦中的那些片段所迷惑。

也许那些真的只不过是一个梦罢了,也许自己和这个女人真的并没有什么过多的关系。

没有那些莫名其妙的感情,没有那些莫名其妙的思念,他们现在在现实当中只不过是敌人罢了!

“你从前说的那些事,陛下也是知道的,若是陛下当真在意的话,便不会封我为王后。

安王殿下,这种时候了还要胡言乱语,攀咬于我,可不像是一个光明磊落的君子呀,怪不得陛下不信任你了呢!“

桃夭毫不退缩,依旧是阴阳怪气地讽刺道。

因为本质上也不在乎身边的景帝是什么看法,就算是有看法,这一个媚术施展下去,便说不出什么话来了。

真正的谢雪仪,想要做王后,想要做女人中最高的位置,那么自己现在已经当上了王后,已经算是最高的位置了。

景帝确实不在意这些,从始至终,他都是在握着桃夭的手。

只是现在看着这个已经胡言乱语、恼羞成怒的儿子,眼里充满了深深的失望。

毕竟是自己信任了这么多年的儿子,现在却成了这个样子。这么多年的努力也通通都白费了。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你就变成了这副下作的模样?从前的你,光明磊落,不会胡言乱语的说这些话,比起你是被身边之人挑唆,朕倒是宁愿相信,朕从未看透过你。”

景帝失望地摇头,他不想再给自己找什么理由,不想再说安王是被身边的妻妾所引诱。

做出这样的事情,就不信安王自己不能够做主,若是一味地怪在他人身上,那就会一次一次没完没了。更何况,他已经给了这个儿子这么久的能够请罪的时间,是他自己未曾真心,又或许是从未意识到。

安王被带走之前,口中仍然喊着父皇,仍然说着从前的情分,仍然说着从前父皇对他的信任。

可是说来说去,确实无法为自己辩解,因为那些事情确实是自己所做的,也确实起了那种心思。

只是没有想到这么快就被察觉到了,又或许从始至终,他所做的一切都在警惕的目光之下,自己就像个跳梁小丑一样吧!

恨吗?当然是恨的,但是最恨的还是谢雪仪。

恨这个女人不把自己的真心当回事,辜负了自己的情谊,恨这个女人为什么一次一次地舍弃自己的真心,恨这个女人为什么如此的心狠!但更重要的,他很想弄清楚那些梦里面的画面究竟是怎么回事,真的只不过是一场虚幻的梦吗?可为什么觉得是那么的真实?

“陛下方才还没有说要如何处置安王殿下,难道是想将这一切莫名其妙的全部都带过去吗?”

安王被带下去的时候,还总是在不甘心的咒骂着桃夭,对于那些骂声,她根本就不在意。

这一世,安王之所以对自己念念不忘,那不过是因为未曾得到,再加上那些莫名其妙的上辈子的梦境,起了几分的好奇之心罢了。

上辈子谢雪仪不照样是成的安稳的人和他在一起了吗?不也是没什么好下场吗?

景帝没有说话,只是拉着桃夭的手坐在床边,他的脸色很是不好,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没有人的心情能够好得起来。

见此,桃夭也就不再说话,也只是静静地坐着,陪着他。

这些时日,宫里可是发生了一件又一件的大事,先是那位年轻的贵妃被封了王后,再后来是丽妃被禁足,没想到就连安王殿下也被陛下所厌弃。

渐渐地,就如同后宫之中寻常的一个皇子一样,不再像从前那样在景帝心中有着特别的位置。

安王也是日渐颓废,刚开始还很是不甘心,可后来却是莫名其妙的没了精气神,自己整个人也都垮了下来。

若是说最为绝望的是谁,那必然是小数了,自从丽妃被禁足之后,她就感觉到事情是越发的不对劲了,

不。是桃夭被封为王后之后,她就有了一种很是不安的感觉,这辈子的事情和上辈子的事情莫名其妙的又开始重叠了起来。唯一不变的是,桃夭永远能够坐上那么高的位置,永远能够得到那么多的爱。

最近几日她看着总是沉迷于酗酒,每日都喝得醉醺醺的安稳,看到他这副不成器的样子忽然没有来了,心中忽然有了一种深深的绝望。

这辈子的安稳和上辈子的安王,分明就是两个人,就这样子的一个废物,又如何能够继承皇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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