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做不做?
第188章 做不做?
等到发丝干透,吹风机的嗡嗡声停下,沈嘉柠才重新睁开眼睛,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耀世集团退场已成定局,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宋家仍有翻身的余地。”
裴时瑾沉声开口,虽然说不清缘由,却总觉得她对宋家的恨意比她给出的理由更深。
他想,仅仅如此,怕是并不能让她满意。
沈嘉柠站起身,转身搂住他的腰身:“我知道,我本也没指望一次就能让他们完蛋,可经此一遭,伤筋动骨总是难免的。”
说罢,她抬眸看向他,弯起红唇道:“而且,有时候慢刀子钝肉才更有意思不是么?”
她那双漂亮的眸子里藏了些冷意,偏生说这话时姿态不自觉的撩人。
裴时瑾食指忍不住覆上她嫣红的唇瓣,眸色幽深:“你知道我可以帮你。”
沈嘉柠轻笑了笑:“你帮我够多了,何况,我想自己来。”
她言笑晏晏的看着他,只是思绪有些飘远。
她自然知道他可以帮她,更知道只要他出手十个宋家也招架不住,一切都会简单和顺利很多。
可诚如她所说,她想自己来。
一则是有些事她还没弄清楚,二则是她不想裴时瑾搅合到这些糟心的烂事里。
不等裴时瑾再开口,沈嘉柠便踮起脚尖,吻上了他的下巴。
“吻我。”她轻声蛊惑着,不想在这种时候再提那些扫兴的人和事。裴时瑾哪里会不从。
柔和的光影下,男人俯身吻上她的樱唇,加深了这个吻。
沈嘉柠一面生涩的回应,手却一面去扯他上衣的扣子。
察觉到她的打算,裴时瑾动作微顿。
可也仅仅片刻,便又重新吻了上去。
因着心思都在他衣服的扣子上,沈嘉柠难免心不在焉,没一会,便被裴时瑾欺负的气息不稳、面红耳赤,腿肚子也软了几分。
一颗、两颗、三颗……
沈嘉柠喉咙发紧,只觉得这扣子该死的难解,每到关键时刻,总是被他不经意的动作打断。
沈嘉柠气的红了眼,再加上被他吻的太凶,杏眸里都氤氲开一层薄薄的雾气,像是雨后山林,湿润又朦胧。裴时瑾就是故意的!
他就是故意躲着不想让她看到伤!
沈嘉柠有些恼了,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带着他一并倒在了床上。
沈嘉柠含笑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俊脸,手指落在他紧致的腹肌上,一寸寸向上。
女人的指尖细腻微凉,裴时瑾喉结微动,凤眸危险,凝视她低声警告道:“柠柠,你在玩火。”
沈嘉柠轻笑出声,躺在柔软奢华的大床上,一头柔软的青丝肆意散落,肌肤雪白,带着最极致的诱惑。
“我只是想你了。”
沈嘉柠停下手里的动作,伸手去拨弄他的头发,裴时瑾没动,黑眸直视着她,眼底多了些汹涌的欲念,却隐忍又克制。
她声音绵软,带着些不经意的娇嗔。裴时瑾没阻止她的动作,只是额上的青筋透过冷白的皮肤,都映出了几分。
偏沈嘉柠像是丝毫不查,腿缠上他的腰,一面乱拨着他的头发,一面漫不经心问出最引人坠落的呢喃。
她借着腿上的力道,双手搂着他的脖颈撑起几分,在他耳边低声道:“裴时瑾,你想要我么?”
她的唇瓣和他的耳廓轻轻触碰,带来丝丝缕缕的热意和痒,气息氤氲带着 旖旎的香气。
裴时瑾只觉燥热,闭上眼声音又哑又涩:“你最好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不过片刻功夫,他额前垂落的碎发便都被她拨到了头顶,因着半干,倒是好摆弄些,乱七八糟的竖在头顶,一时倒是没掉落下来。
时间久了,沈嘉柠觉得腰酸,重新瘫回床上,视线落在他额上的一道浅痂,忍不住伸手抚了上去。
她没回答他的问题,只是不经意的开口道:“怎么弄的?”
裴时瑾喉结微动,漆黑的瞳孔深沉的几乎能滴出水来。
偏沈嘉柠好像不知道他在隐忍什么,非要继续这个话题:“怎么不说话?”
裴时瑾深吸了口气,半晌后才沉声道:“遇到点事故。”
他声音哑的厉害,整个人都绷的很紧。
沈嘉柠做这个打算的时候就想过,大不了就遂了他的心愿,睡了又能如何?
可她就想看看,他打算瞒她到几时。
“什么事故?还有别的地方受伤么?”说着,便去扒裴时瑾的衣服。
可大抵他一直戒备着,动作极快,当即便摁住她的手,顺带关了灯,转移了话题。
他黑眸直视着她,眼底是深沉欲念:“做不做?”
房间里刹时黑了下来,只余窗外的清辉能透射进分毫,微弱的光熙间能看到他的轮廓。
沈嘉柠气的牙痒,明明她还什么都没看到呢!
可虽什么也没看到,沈嘉柠却清楚的能感受到,他俯身撑在她身上,大部分力道都在腿上和没受伤的那只手臂上。
就算如此,僵持的时间长了,她也能察觉到他右手有些不稳。
沈嘉柠眼睛一闭,双手环上他的脖颈,再度吻上他的薄唇。
欲念像是脱笼而出的野兽,又像是翻涌的夜海,裹挟着汹涌的爱意,喷薄而出。
裴时瑾大手落在她的腿上,细碎的吻接连落在她的脖颈和锁骨。
沈嘉柠闭上眼,胡乱扯着他的衣服,身体却在他的撩拨下越发绵软。
房间的温度逐渐升高,沈嘉柠几乎觉得要失了理智。
可到底,裴时瑾那张倒在血泊里的照片,像针一样扎在她的心上,让她怎么也忘不了。
“裴时瑾……”
微凉的指尖,沈嘉柠下意识绷紧了几分。
他顿了顿,鼻尖上也渗出一层薄汗,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唇瓣,低声引诱着:“别怕,放松……”
沈嘉柠到底没忘了自己要干什么,逐渐放松后,趁着他不备,一把扯下他的衣服。
入目,男人的手臂上纵横着深深浅浅的疤,最严重的一处能看到整块肉都被剜掉,露出了白骨,休养了这么多天,也才长出丁点浅粉色的嫩肉。
空气里充斥着很淡的药味,沈嘉柠虽看不清楚,却也能看得到大概。
一瞬间,鼻子泛酸,泪意涌上眼眶,她猛的推开裴时瑾,起身将灯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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