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槐树的来历
继母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怪不得这小畜生突然抽风了不愿意走,敢情是在这等着她呢!
“难怪说后娘心狠,时安这孩子可真可怜啊,摊上个这么刻薄的后娘……”
“哪是后娘心狠呢,我瞅他爹可比后娘狠多了,每次后娘打孩子的时候,他爹可都看着呢。”
“要不怎么说有后娘就有后爹呢……”
村民们你一言我一语,把继母说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的脸就跟调色盘似的,变了又变。
时安还在这抹泪,“我不走,我就要待在家里,和爹娘在一起。”
现在可不是他要离开。
是原身的爹和后娘求着他离开。
大师兄一边抹泪,一边不忘道:“起码在家里,我还能知道我亲娘是疼我的……”
继母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她哪还不明白,这小兔崽子就想让她把钱给吐出来!
这怎么可能!
她吃都吃进肚子里了,怎么还可能给吐出来!
那可是五万!
又不是五块!
可是时安要是不走,他那短命鬼娘就会一直缠着她们一家人不放!
继母心里那个气啊,差点呕出血来。
霍凝笑了笑,“孩子不愿意,我便不勉强了。”
继母没说话。
她是想把时安送走,但这并不代表她愿意多花五万块钱在时安身上。
村里人也知道她是什么德性,只能暗道孩子可怜。
其中一个村民道:“别管他们了霍大师,您先想法子救救我们全村人吧!”
“是啊是啊,救救我们吧霍大师!”
一晚上连着死了那么多人,村里实在是人心惶惶。
霍凝抬头看了一眼乌云密布的天色,她垂下眸,道:“把村子里所有人都先叫到礼堂去吧。”
人都在礼堂,才更方便她施展。
她都发话了,村里人哪有不听的。
半个小时后,全村人都集齐在礼堂,等她作出下一步举动。
霍凝开了个直播,把手机挂在了胸前。
【啊啊啊啊霍老六你总算想起来藤椒密码了!】
【主播主播,俺好想你,你再不开播,俺都要去你家哭成狗了!】
【这直播的地点怎么看起来这么陌生啊?】
【这应该是那位蜜桃乌龙的家乡吧,就是这背景看起来好像是在村里的礼堂?】
【这礼堂怎么这么黑啊?】
阴风阵阵,风沙走时拍打窗台的声音响起,乌鸦的鸣叫声一声接过一声。
村民们打了个寒颤。
太邪门了!
村里已经许久没发生过这么邪门的事了!
霍凝手里拿着削好的柳枝。
陈树站在她旁边瑟瑟发抖。
“霍……霍大师……”
陈树吞了吞唾沫,“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霍凝看他一眼,“这都看不出来吗?你们村子里有鬼。”
陈树两眼一翻,差点昏过去。
猜到村子里有鬼是一回事,亲耳听到大师说村子里有那玩意儿,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村……村子里怎么会有鬼呢?”
其中一个村民嚎啕大哭,“我们这民风淳朴,个个父老乡亲都是好的不能再好的人,怎么会招惹上这种东西!”
民风淳朴?
霍凝笑了笑,不予置评。
她淡淡地道:“村子里那棵系满了红绸的槐树是怎么回事,你们应该比我更清楚。”
此话一出,不少上了年纪的村民都脸色煞白,缄口不言。
霍凝淡道:“你们现在把实情说出来,她可能还会放你们一条生路,晚了,局面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了。”
知道内情的村民听她这么一说,脸色愈发难看。
陈树听的云里雾里,转头去看自己爷爷,“爷爷,那棵槐树怎么了?”
听说那棵槐树很灵验,想要完成什么心愿,只要在红绸上写了字,然后挂上去,它就会帮你实现。
但从小,陈树的爷爷就不允许他靠近那棵槐树。
爷爷的说辞是那棵树不好。
可等他往下追问具体是什么不好时,爷爷又总会陷入沉默。
陈树又转头去看自己的父亲,只见父亲的脸色也没好看到哪里去。
陈树满心不解,更不明白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从始至终,霍凝都安静的站在一边。
见村民们都不说话,她一扯嘴角,笑了:“诸位若是都不说,回头出了什么意外,我若把控不住局面,也别怪我。”
这话已然说的很明显了。
村民们无法再假装听不懂。
有一个妇人动了动唇,想要说什么,却被自己的丈夫拽了拽衣角。
似乎就是这一拽,点燃了她心里的怒火,她开始一股脑的将所有事情和盘突出。
“拽个屁啊拽,再不说老娘都要被那群人连累死了!”
“你个怂包软蛋,村长一家人都死了,你还这么怕!”
“还死命的拽着我胳膊不要说,我今儿个就非要说了!”
女人开始竹筒倒豆子般,将村里那棵系满了红绸的槐树的来历,抖落的一干二净。
“那槐树下面,埋了村长前老婆的骨头!”
“十五年前村长他老婆难产,原本送医院去,大的和小的都能救回来的!”
“可是村长不知道从哪儿听到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说是难产女人怨气重,要是将人活埋,再在坟上种一棵槐树,就能保一家大富大贵,硬是将他老婆活生生钉在了棺材里!”
村里要是哪户人家有人去世,那基本都是埋在山上。
只有村长将自己老婆埋在了村里。
那些年,有不少人将写了心愿的红绸系在那槐树上。
也有人嫌晦气,觉得瘆人,从来不敢靠近那棵槐树。
村长家三令五申,禁止任何人提及当年的事儿,据说当时他找了道士,在槐树旁边布置了一个阵法,这阵法能保村子里太平安宁。
至二十多年都不会有人出事儿。
迄今为止,事情已经发生了有十五年。
孩子们当时,要么在上学,要么不记事,基本上都不知道十五年前还有这么一桩可怕的事。
陈树浑身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他喃喃道:“怪不得爷爷当初怎么说,都不允许我靠近那棵树……”
事情发生的时候,他还在上学。
回到家后也只听说村长的老婆死了,具体是怎么死的也没有人说。
小孩子忘性大,既然没人说,也就没当一回事儿。
他们哪里能想到那系满了红绸的槐树下,竟然隐藏着浓浓的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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