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7章 他,还活着!
萧语歌轻轻地摇摇头:“目前来说,陛下这种情况,只能慢慢调理,一般失心疯的话,治愈的可能性还是挺大的。”先给点希望,再拉进泥潭里!
“歌儿,我就知道,你一定可以的!”慕苍激动不已,走上前,不由分说一把抱住了她:“父皇变成这样,母后连番受了打击也病倒了,歌儿,我的身边就只剩你了,别离开我,好不好?”
只片刻,萧语歌便推开了他:“阿苍,现在整个天竺就只看你了,你不能这样,你得振作起来!”
“歌儿,嫁给我吧,我会让你成这个世上最尊贵最幸福的女人!”慕苍依旧激动地捉住了她的双肩,紧盯着她,迫切的想要知道她的答案。
萧语歌抬眸,眸中清冷如月,没有半分感动:“阿苍,我已有夫君,岂可再嫁?再说了,你觉得我会嫁一个害死我父王的人吗?”
“歌儿,要我跟解释多少遍,你才信,摄政王叔的事情,不是我做的,他是你父王,也是最疼爱我的王叔!我怎么可能害他?”
“阿苍,或许不是你下的命令,你只是不阻止,任悲剧发生而已,你不是凶手,但你选择冷漠,比凶手更加可恶!”萧语歌自然知道下令的是另有其人,因为,那块令牌,可是慕长渊身边暗卫的令牌,那些暗卫只听命于慕长渊一人而已,不然,她又怎会让慕苍活到现在。
“歌儿......”慕苍陷入了两难,一边是父皇,一边是她,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才好。
“好了,阿苍,旁的事情,我不想再多说,你刚才所说的话,我也当作没听见,以后,你是天竺太子,我是圣女,仅此而已!”萧语歌说完,作势就朝外面走去。
“来人哪,陛下病重,圣女须留在宫中为陛下医治,从今日开始,没有本宫的命令,圣女不得离宫半步!”没想到慕苍直接就让人拦住了她。
萧语歌停下了脚步,回眸看着他:“你想要将我困在这里?”
“歌儿,我想赌一次!”慕苍的眼神变得凌厉了起来:“既然我的爱留不住你,那我就用权力试试!”
“阿苍,你知道这里困不住我。”萧语歌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她要走,这些人还能留得住她?真是笑话!
慕苍垂眸淡然一笑:“是,你武功高强,这些人是困不住你,但是你身边的人呢?”
“你敢动我的清洛?”萧语歌眼神骤寒,要知道,迄今为止,动了清洛的人,可一个都没有好下场。
“歌儿,你放心,我不会伤害清洛,我知道她对你很重要,所以,她只是我留住你的筹码而已,我会让人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她,不会伤她半分。”若不能爱,那就恨吧!
“阿苍,倒是我低估了你。”萧语歌冷冷一笑,如今清洛情况不明,她确实不能轻举妄动。
“歌儿,我想要的从来都只有一个你而已,我只想要你留在我的身边,我不想伤害任何人。”
“好,我答应你,我留下来,若你敢伤害清洛半分,你记住,我会毁了这里的一切!”萧语歌咬牙,让她留下来么?她正愁着没有借口呢?
她赌他一定会后悔!
“好!只要你肯留下来,我不会伤害她半分。”听到她终于答应留下来了,慕苍大喜过望,却没有注意到萧语歌眼底的那抹冷冽。
慕苍把萧语歌安排在了一旁的偏殿里,四周都派着重兵把守,看起来,她是不能出去半分,但却阻止不了想要进来的人。
“丫头!”
是夜,夜无欢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她的房间里。
“夜大哥,清洛怎么样了?”萧语歌知道夜无欢能进来,所以,她根本就不担心,这皇宫的守卫,对于夜无欢这样的高手来说,就如无人之境一样。
“丫头,对不起,能找的地方,我都找遍了,暂时还没有找到她......”夜无欢有些自责,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慕苍那般卑鄙,居然会拿清洛来威胁歌儿。
“没关系,慕苍的目标是我,只要我在这里,清洛就没事。”萧语歌也很纳闷,慕苍到底把清洛藏哪去了?连夜大哥的人都找不到。
“丫头,要不要我去杀了慕苍?”夜无欢知道这里困不住歌儿,可是,一想到慕苍居然拿清洛来逼歌儿就范,他就忍不住想要了慕苍的命,他要护的人,又岂能让人欺了去?
“暂时不要,留着他还有用。”
“丫头,你要杀了慕长渊为千霆轩报仇,大可以直接一刀杀了他便是,为何还要......”这才是夜无欢最想不通的地方。
“夜大哥,让一个死很容易,但要让他在痛苦而又绝望中死去,那才解恨!”
夜无欢默然,他是一个杀手头子,从小到大,手上沾了鲜血无数,杀人也从不心慈手软,各种残忍的方式,他都做过,可是,他却不愿意看到眼前的歌儿也变成那般。
“是不是觉得现在的我很可怕?”萧语歌看出了他心中所想。
“不!丫头,我只是觉得你不应该是这个样子......”她应该是像以前那般依偎在千霆轩的怀里,笑得眉眼弯弯的模样,而不是现在这个满心仇恨的样子。
“也许我本来就是这个样子!”重活一世,她就应该是这副冰冷无情,满心仇恨的样子,她不该动情,不动情,心也就不会这般的痛。
“丫头,如果千霆轩还在的话,他也一定不希望看到你这个样子。”那样以命护着她的男人,又怎么会舍得让她如此的难过。
“可他......不在了!”千霆轩不在了,她心底唯一的暖和爱都没有了。
不死山。
“师父,那个人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啊,他都已经昏迷两个月了,浑身能动的就只有那张嘴了,整天叫着小歌儿小歌儿的,那是他什么人呢?值得他这般念念不忘。”
一个身穿紫衣,大约十六七岁的少年望着不远处,躺在床榻上一动不动的男人,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一旁头发花白的老头,一边捊着发白的胡子,一边翻看着手里的医书,嗯了一声:“昏迷了这么久还念念不忘之人,定然是他很重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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