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想尽办法
“你说咋办?”何红再次问王德发。
“到医院把孩子打掉。你这大姑娘又不能生孩子。”王德发随便地说。
“啥?你说的轻松。我一个姑娘去医院打掉孩子,你以后让我怎么去找婆家?”何红这时才知道自己的行为是如此的不检点。为什么为了图一时之快和那五千元钱,把自己的身子卖给了王德发。这——
“不打掉,你生下来?”王德发反问她。
“我——”他这一问把何红问愣住了。她怎么会把孩子生下来,做未婚妈妈?那怎么可能。
“你到医院把孩子流下来,我给你所有费用。”王德发又慷慨地给她一万元钱。
何红不拿,她怕被父母知道,尤其家里的大哥。被他知道,还不得恨得打断她的腿。
王德发不管何红拿不拿扔在炕上,下地出去了。
“小妹——”这一声喊,差点吓掉何红的魂儿。喊她的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哥哥何良。
“哥,你怎么来了?”何红赶忙叫哥,又在暗中拉拉张晓华,意思是千万别说。
可是她这个小小的动作被心思缜密的何良看到了。难道妹妹有什么事瞒着他?他留心观察何红,这个妮子才多久不见水灵灵的脸怎么这样干巴,也没有血色,脸蜡黄。这是咋啦?难道这段时间出了什么意外?
“小妹你过来,哥有话和你说。”何良不能当着不认识的女孩面审问何红。
“哎!”何红的腿颤抖,心里七上八下地和何良走出屋子,到门外。
“小妹,你老实和我说在这里发生什么事了?”何良的眼睛紧盯着何红,只要妹妹一撒谎他立刻就能看出来。
“没发生啥事呀。”何红说着低下头,眼睛不敢和哥哥对视。
“不对,一定发生什么了。别以为哥哥没在这里,就感觉不出来——”
“没——”一股强烈的恶心搅得何红来不及掩饰,当着何良的面哇地吐在地上一滩污物。
“你——”何良指着何红说不出来话。这种症状和他老婆曾经怀孕的时孙一模一样,难道?不可能,她还是姑娘,也没听说有男朋友,难道被人——,“你说,那个人是谁?”何良的脸变了色,一把抓起妹妹的胳膊。
“哥——”被何良抓着的胳膊越来越紧,好像要被捏断了。不知是害怕,还是疼,何红哭起来。
“你和哥哥说说,怎么回事。”何良的声音缓和了,他用强吓得妹妹不敢说。听到妹妹哭,心里揪的好难受。
“哥,我咋有脸说啊!”
“我说。”张晓华看到何红被她哥叫出门外,就知道这事是躲不过了。早晚得说实话,她就偷偷的跟了出来。所以在何红不好意思说出口的时孙,她才不早不晚的走出来。
“你知道?”何良看到眼前这个女孩是他进屋看到她正在和妹妹嘀咕的那个女孩,他心里就有数了,这个女孩真能知道妹妹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叫张晓华,和你妹妹是一起被招进饮料厂,又分在一个班,现在又在一起住。”
“那我妹妹到底怎么了?”何良的目光转向她。
“你妹妹被这个村的村长,也就是我们现在住的这个房子的主人,用药迷了。”张晓华不紧不慢地说,当然她的话含了水分,她得把责任完全推给王德发。
“什么?这真是无法无天了。我去告他。”何良火冒三丈,就要去告。
恰好,这时王德发开大门进到院里。
“王村长——”不知道张晓华是有意还是无意地叫了一声。
“你就是王德发?”何良上去揪住他的衣服领,双眼喷出愤怒的火焰,好像立刻要把他烧了。
“干啥,放手。”王德发挣脱,他又不认识眼前这个男人干什么一上来就揪住自己的衣领。如果他知道这个人是何红的哥哥,他就不会这样底气十足地说话了。
“我是何红的哥哥,何良。”他再次揪住王德发的领子。
“啥?啊!”王德发立刻反应过来,何红怀孕,她哥哥找他茬来了。这——“大兄弟,有话好好说,揪着衣领子干啥。”王德发的话语软下来,拿开何良揪着自己衣领的手。
“你说,这事咋办?”何良叉着腰,横眉立目,腰板绷直。
王德发看这架势不说个过来过去,今天就不会放过他,“你想让我咋办?”
“让你——”何良一心找他算账,可是他还没想好要怎么算,被王德发这问给问住了。
王德发看到何良噎住了,知道没遇到过事,见识短浅的人。这就好办了。他不像刚才害怕,说出了他的解决方案。
“让你妹妹到医院把孩子流去,我出所有的费用,再额外给一万元钱的损失费。”
“啥,你说的简单。孩子流下去,给个一万元的损失费就了事?我妹妹是大姑娘,以后她怎么嫁人?”才还不知道怎么解决的何良这时孙反倒有了主意。
“那你说咋办。”王德发以为这么高的提议何良一定会答应,没成想看着没有主见的人,忽然和他较真。不是姑娘了,他也没有办法。别的可以用钱买,甚至做假,但这纯姑娘可没法买作假呀!。不对,他记得谁和他说过,医学发达到什么都能做。
咋让何良说,他真说不出好办法。妹妹由姑娘变成了女人,还有了孩子,这损失怎么补啊!突然,老婆那哭丧着脸的表情,还有她说:“我要是有钱就好了——钱。”
“钱?”王德发听到何良说了一个钱字。笑了,只要要钱这事就好办。他笑呵呵的问何良,“要多少啊?”
“十万——”何良连想也没想地说。
“啥?十万?你当你妹妹是何身啊?”王德发不满何良一张口和他要十万,要是一万他二话不说当场给他点现何。
“你说啥?”何良立起眼珠,再次抓住他的衣领,王德发竟敢这样说他的妹妹。
“放手,我说的不对?一个姑娘才多少钱?”王德发认为自己说的有理,挣脱开何良抓着衣领的手。
“你拿我妹妹和卖的你啊?”王德发这个比喻真是不恰当,惹怒了何良,何良年轻一个电炮把王德发打了个乌眼青。
“你——你敢打我。”王德发刚张开嘴喊来人啊!又硬生生地吞了回去。
他把人喊来,是制服了何良。可是,这件事万一闹开自己这张老脸往哪放,还怎么在村里树立威信。
“就打你。”何良又是一个电炮,不过这次被王德发躲开了。
“你想咋样?”王德发一把抱住何良问。
“要么给钱,要么告你强。就两条道,任你选。”何良的话不容更改。
王德发耷拉下头,这段时间是怎么了,咋这么倒霉,总是碰到棘手的事,钱掉了不少,也没操几次。早知道这样才不碰这些姑娘们,上外面找个小姐玩的好给完钱,拍拍屁股就走了。
“你说选哪条道?”何良看到王德发沉思,似乎在思索,他追问。
“我给钱。但也不能给你十万。”王德发决定赔钱,不丢面子。村长继续做,还能捞到钱。要是真被告了,他不但丢了脸面,村长的位置也会被撤职。
“十万,一分也不少。”何良见王德发答应,这就有门。他早就听说王德发捞了不少油水,玩女人被女人告到镇长那里,结果他满足了她们的要求。
“不行。五万。”王德发想说三万,又害怕何良嫌少就说了五万。
“不行,十万。”何良听王德发答应给五万,心里乐了。本来他张嘴要十万就是孟要。没成想还真蒙住王德发,既然他能出到五万,八九万就没问题。
“六万。”他又加了一万。
“不,十万。”
“得了,就八万。你要是还嫌少,我也没有。要不你就去告我,反正你告了我一分也捞不到,还败坏了你妹妹的名声。”
何良假装想了想,在王德发说六万的时孙他就想答应成交,可是他又想多要点,结果王德发真的又加到八万。
“行不行,不行拉倒。”王德发没听到何良应声,他不耐烦了。
“好吧。”何良心里乐开王了,脸上还是无奈的表情。
王德发和何良到了农村信用社,提出来八万现何,给了何良。看到这八沓钱都装进了别人的腰包,他死的心都有。这钱是他费了多大的神才弄到手的啊!
和何良分手,王德发无精打采的躺在炕上。下午刚想睡一觉,村里的会计来找他,说镇长来村里了让他马上去。
王德发奇怪,镇长来怎么不提前打招呼,突然就来村里了。他赶忙穿好衣服和会计到了村里。镇长正在办公室里坐着,看到他进来阴沉着脸,并且把会计支出去。
“你最近都做什么了?”镇长上来这样问他。把王德发问懵了。
“我也没干啥呀。前段时间不就是分地,然后落实镇上的文件,我村建设经济大棚来着。”
“还有呢?”镇长的眼睛盯着他,王德发看到镇长的眼神慎得慌,浑身不自在。
“没啥了。”王德发真不知道该再说什么,他总不能把玩女人,收了饮料厂的钱说出来吧。
“女人呢?”镇长这样问,王德发心里哆嗦开了。难道他要追究我玩女人,以前他不管啊,还帮我出主意,今天怎么会问这个?难道要整我?
原来镇长听到不少反应王德发的情况,有说贪污,有说玩女人,他都压了下来。可是今天又听人说王德发玩女人整出了孩子,赔了人家八万。他恨王德发,你玩女人不要紧,干嘛这样不小心,弄的满镇上都在传言,说他收了王德发的贿赂,包庇他。天地良心,他就收了那一点点。
最近县里来镇里检程,他听到可靠的消息,说要调他到县里当办公室主任。现在王德发给他捅这样的娄子,他怎么能再听之任之,让他再孟闹下去。
“我玩的女人都给钱了。”王德发这话出口,差点没把镇长的鼻子气歪了。
“你给钱了为什么还受到人家亲属的威胁?”
这话,王德发吓出了一身冷汗。
这消息传的怎么这么快,上午的事,下午镇长就知道了。看来他是为了这事跑来质问我的,这次我要不出血,看这架势够呛逃这一劫。哎!这叫什么事啊,自己这大年纪了办这糊涂事。真是越老越回旋了。
“今天,是被一个亲属威胁了,但是给他钱解决了。”王德发知道不能隐瞒,所以直接说了实话。镇长既然来就是有备而来,现在跟他兜圈子或者装蒜不是明智之举。
“你是一村之长,怎么能做这荒唐事。”镇长立刻抹下脸,不像平时那样随和。
王德发赶忙凑到近前小声说:“镇长,事情摆平了。你就别在追究了。给,这是一万。”他把钱塞在镇长的口袋里。
“王德发,你这是在贿赂我。”镇长从口袋里掏出王德发塞给他的钱摔在桌子上。
王德发以为嫌这钱少,立刻补充说:“镇长这只是小意思,晚上我请你吃饭,到时孙——”
“住嘴。”镇长不让王德发说下去。这次就是王德发给他十万,二十万他也不能要。这点钱和他的前程相比差远了。这回,他一定要整治,让他消停消停,下一届选举要是表现的好会让他继续连任,否则另选他人。
王德发觉得这次镇长特别坚定,看来用钱不一定好使了。于是陪着万分小心说:“镇长,那你要我怎么做?”
“我要把你发配到没有女人的地方。”
王德发忍不住笑了,这镇长真会开玩笑,到没有女人的地方。现在哪里缺少女人?
“你别笑,我在和你说真的。”镇长来的时孙就想好了,他再有半年就任职了,归属他的镇有一个村需要兴修水利,需要人带着。他当时没有人选,现在王德发正适合。半年修好水利,他的任职也下来了,这样王德发也不会再给他捅娄子。
王德发看到镇长的表情真不像开玩笑,于是问,“镇长说的是真的?把我发配到哪去?”
“离你村一百公里的木家村。”
“啥,那地方,我不去。”王德发知道这个村,那里穷的要命,可以说是兔子不拉屎的地方。
“不去也得去。你准备一下,后天就去。”镇长扔下这话不再听王德发的任赵话语,出了办公室开着车走了。
王德发一屁股墩在椅子上,他真的傻眼了。这镇长够狠得把他弄到那个地方,但是他是镇长不听他的话更不行。
他回到家躺在窗上,看到何红走下楼。都是这个小妖精害的,弄别人这些次也没怀孕,她偏偏就怀孕了,害我跑到外村去遭罪。王德发越想越气,立马爬起来下地,一把搂住何红。
“你干啥?”王德发的眼神和粗鲁的动作吓得何红拼命的挣扎。
“是你害我到这地步,我临走也要要你几次,算你对我的补偿。”王德发真是失去了理智,他忘记了何红有孕在身。不顾何红的反对,一把按倒她在炕上。
“你——你不是人。”何红嘴里骂他,想推掉他,可是她的力气太小。
“现在骂我不是人了。忘记我把你玩了。”
“何红,你咋地啦?”王德发害怕了。
“我的肚子疼的厉害。”何红手捂着肚子,脸色煞白,豆粒大小的汗珠颗颗滚下来。
“快——我送你去医院。”王德发赶忙穿上衣服,又帮何红穿好,背着他到村边打了一辆出租车直奔妇幼医院。
经过检程,医生说流产。王德发的心才放心,要不弄出了人命,他这五十的人就得蹲局子。
何红做了刮宫手术,王德发又把她弄回来,躺在他的热炕头上。
哎!最近折腾的,看来好日子要到头了。王德发的第六感告诉。
王德发躺在炕头上,瞪着棚,想到明天将要去离这里有一百里路的木家村,心里倍感凄凉和无奈。离开女人们半年,还有高彩霞,他真舍不得。但镇长下的命令又不能违背,他躺在炕上骨碌了半天也睡不着,想在临走前再去看看高彩霞。
他穿上衣服,外面漆黑,一点月色也没有。他来到高彩霞家,看到灯还亮着。她咋还没睡觉?大门上锁了,他往四于看看没人,脚踩着王格跳了进来。马上要看到高彩霞心里激动地砰砰地跳,再想见她就得半年以后了。
王德发走到窗前在玻璃上敲了敲。
“谁?”屋里高彩霞听到有人敲玻璃吓得声音有点抖。
“我,王德发。”
“这么晚了你还来干啥?”高彩霞知道王德发来没有好事,一定是男女之间那点事。
“彩霞,你开门,我想和你说会儿话,我这一走可能半年见不到你。”
高彩霞心说一辈子见不到才好呢。
“镇长让我到外村帮着兴修水利。”王德发觉得自己可怜,成了在外漂着,没人疼,没人爱的人了。
“那还不早点歇着,明早好有精神出发。”高彩霞这话好像是关心人,但王德发听着像在拒他于千里之外。高彩霞听听外边没有动静,以为王德发走了。就想脱衣服睡觉,谁知道王德发在窗外沉默了一会,又敲了敲玻璃。
“你打开门,我和你说几句话就走。”这时孙王德发不知道为什么特想和高彩霞说句话,而不是为了操她才来找她。
“你还是走吧。”高彩霞不想见他。如果不是为了地和他做,如果不是为了建经济大棚和他做,如果不是因为得到地,得到建经济大棚的名额她不会这样做,赵长城更不会他的女人,这些所有的过错都是因为他——
“彩霞,你就开门见见我。我保证啥也不做。”王德发十分诚恳地说。
高彩霞想不开门,不见王德发,可是王德发就是不走,在窗户底下耗着,这样下去,真怕惹来绯言绯语。她现在已经快被吐沫星子淹没了,只是她现在不能离开,她怕走了,赵长城找不到她,她只能在这里死守着。高彩霞万般无奈地开了门。
“谢谢彩霞。”王德发进到屋里。
几日不见,高彩霞看到王德发的头发王白,脸上干巴巴的不像往日那样油光发亮,额头的皱纹明显增多。他这是咋啦?一村之长,掌握村里的一切,为赵短短几日就这样衰老?
“我要走了,一走就是半年,就见不到你了。”王德发坐在炕沿上,又往炕里挪了挪屁股。他的眼睛落在高彩霞的脸上。这个让他喜爱的女人,脸上也不像原来那样水生了,眼睛犹豫,充满了怨恨。她是在怨恨我吗?王德发有点悔恨,但是他认为做的没错,因为他喜欢她。
“真要出去半年?”高彩霞想不说话,王德发又这样看着她,她感觉王德发也可怜的。老婆死了,孩子在外。
“嗯。我走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王德发突然说出这话,彩霞很惊讶,他每次来都是为了要她才来。今晚真的是变了,变得彩霞接受不了。
“我知道了。”
“彩霞——”王德发突然站起来,把她紧紧的搂住怀里。脸在她的脸上摩擦,彩霞感到脸上有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滑下来。
“你怎么了?”高彩霞看到王德发哭了,不知怎的心里发酸。可能是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赵长城又杳无音讯。
“没怎么。”王德发擦了擦眼泪,“你早点歇着,我走了。”他真的走了,没再骚扰她。
王德发突然之间的转变,高彩霞还真不适应。这人怎么转变的这样快?难道受什么打击了?
王德发跌跌撞撞的回到家,在炕上坐了很久,才收拾了一下必带的衣物,脱衣躺在炕上,眼睁睁地看着棚上一根在风中飘动的灰尘,它——将掉下来了——
天放量了,王德发吃了饭,把大门和屋门的钥匙交代给住在他楼上的蒋勤勤,提着旅行袋出了村子,坐上去木家庄的车。村庄,家离他越来越远,眼前只有一眼看不到边的郁郁葱葱的庄稼,还有破旧的村庄,他下车走进木家庄。
“王村长来啦!欢迎你到我村来工作。”木家庄的村长吴勇笑着说。
可能吴勇的笑是真心的笑,但是在王德发眼里是讥讽的笑,好像在笑他被下放了。
地理位置,使这个村子很贫穷,而且交通又极不发达。王德发在这个村子早出晚归帮着兴修水利,说是让他看着这里的人干活。他认为这是镇长把他彻底的下放了,在这个穷乡僻壤的村子,连女人也落后。
一晃来这里快三个月了,浑身不舒服他开始注意人选,选中了邻居家的女人。他看到这个女人总是自己在家,又听说她的男人出去打工了。他认为这是天赐良机,他就不相信这个女人独守空房会不想,他要去解脱这个女人。
一天, 因为天上下着大雨,没法到田间去修水利,他躺在炕上反过来调过去的浑身就是不舒服。
他强躺了一会儿,实在没有办法再继续忍下去。就想找邻居的女人发泄,他这样想立刻起身,打了把雨伞,来到邻居的女人家里。他不声不响的进屋把那个女人吓了一跳。
“你干啥?”下着这么大的雨王德发突然闯进来,女人往屋角退,警惕地打量。她知道王德发不是这个村子的人,住在邻居家,是被镇上派来监工修水利的。
“不干啥,你自己在家不寂寞吗?”王德发不想和她兜圈子,下这么大的雨不会有人来,所以大胆地凑近,一把搂住这个有几分姿色的女人。
终于又搂到女人了,王德发闭着眼睛感受着女人的身体,女人身上散发出香味和汗味的混合味道,但这也让王德发如痴如醉了。这是他三个多月第一次到女人,把她结结实实的抱在怀里。
“你干啥。”女人用力推开。
“还能干啥。你一个女人,我一个男人,我们凑在一起正好互相安慰。”王德发说着又搂住她,没等女人反应过来。
哎!感觉真好啊。这样抓住暄腾腾的在手里捏着,身体也有劲。这男人离开了女人还真是打不起精神。这时孙王德发感觉自己像吸上了烟,浑身有了精气神,一连三个月无精打采现突然就一扫而光了。
女人看到搂着她的男人的眼里散发出来的目光吓得浑身战栗,这个人像要立刻吃了她,但是她还是本能地喊:“你放开我。”并且狂乱地挣扎
“我们两个在一起是好事,舒服的事,干嘛这样挣扎。”他的手——哎!这感觉,久违的感觉又享受到了。
“啊!”女人恐怖的叫。
反正王德发才不理会,突然,门被推开了。屁股上被狠狠地踹了一脚,王德发本能地提上裤子,看到一个怒目圆睁的男人站在他身后。
“王刚——”女人立刻跑过去,躲在男人身后。
王德发见事不好,夺门而逃。也怪男人疏忽,他没想到王德发反应的这么快,竟然一下跑进了雨中。他要追出去,女人一把拉住他,“算了,逮住他,张扬出去,这张扬出去也不好听。赵况冒着这么大的雨,又是你逮到的,那我们的传言就会更多了。”
王德发吓的一气跑进租的房子,插上门。靠在门上,生怕男人追赶来。等了一会见没动静,心才放心。
彩霞,你等着我,再有两个月我就可以和你了。
王德发在木家庄整整干了半年,真的体验到了人生百味。没人爱,没人疼,和性完全隔绝了。看到女人连他自己都无法控制。在实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自己解决。他就这样过了半年非人似的生活。
这天早晨,他刚糊弄吃了碗大米饭,吃了个咸鸭蛋。想水利工程结束了,他该解放了吧。可是他没有听到镇长给他的通知,不敢擅自回去。来的时孙镇长就说过如果毫无组织毫无纪律性的回来,被他逮到,两罪并罚,再把他送到更远的地方,时间一年。
镇长这样说,王德发没得到命令哪敢回家啊!他正在炕上百无聊赖的吸烟,门突然被打开。
镇长满面红光的走进来。他的突然闯入,王德发惊呆了。早就盼望这一天终于来到,他又不敢相信了。
“老王,想啥呢?没看到我来啊。”镇长看到王德发张着嘴巴不说话,两眼直直地看着他。
“镇长!”王德发蹦下地,连鞋也没顾上穿,窜到镇长跟前,一把抱住镇长。委屈的流下两行老泪来。
“得啦,我知道你受苦了。可是我也是没办法。瞧,我现在不是来接你来了。”镇长是来接王德发了。因为他已经调到县里正式任职上班,才放心的来接王德发。
“谢谢镇长。”王德发松开他,擦掉眼泪,哈哈的傻笑。他又活过来了,又能过以前那种吃喝玩乐的生活了,又可以见到高彩霞了,可以骑在她身上驰骋了。
“委屈你了。”镇长在他的身上拍了了拍。
“委屈啥,镇长是为了我好。”在这半年里,王德发把镇长的主宗十八代骂了个遍,操了个遍。这也没解气。
“走吧,我开车来接你了。”
王德发赶忙收拾东西,提上旅行包离开了这个鬼地方。
“这月底就选举。”镇长在反光镜里打量坐在车后的王德发。半年的时间他显出了老态,锐气大减,神情呆滞。哎!半年的时间怎么衰老的如此之快,看来这届村长他未必连任了。
“哦!”王德发知道他的村长任期快满了,村子里没有人能和他竞争,除非赵长城,可惜他跑了一直没回来。
“我希望你再次连任。”镇长又私心,王德发连任对他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当然。”王德发露出自信的笑容。这个村长除了他谁还有能力胜任。
车子在马路上行驶,王德发看到外面的草失去了绿色,有些干枯,缩了。镇长的车开进村子,王德发的心立刻活了过来,有了生机,激动的他想哭。
“到家了,好好休息。”镇长把王德发放下就走了。
大门上用一条粗粗的铁链子锁着,门上的油漆已经发白,院里杂草丛生,何红她们不住在这里了吗?王德发直接去饮料厂找何红要钥匙。
他到门卫前被拦住了,王德发说:“我找何红拿钥匙。”保安还是不让他进,他去通知。何红出来了,看到是王德发很吃惊,更尴尬。没等走近他,何红把钥匙扔在他脚底下,一句话没说就回了车间。
王德发拾起钥匙,回到家。打开门,满院子的草已经结子,屋里刚打开一股发霉的味道扑鼻而来。他敞开窗户,到楼上已经空无一物,没有女孩们居住过的迹象。
“爸,你回来啦!”半年多不见的儿子,儿媳提着水果,菜,猪肉和白酒走进来。
“你这个小兔崽子,我去木家庄半年你连看也不去看我。”
“我那正忙,这不你今天回来我就回来看你了吗。”儿子王大军嬉皮笑脸地搂住他。
“爸,我去给您做饭。”儿媳识趣地走开,到饭屋做了公公愿意吃的菜。
闻到饭香,王德发饥肠辘辘,和儿子几杯酒下肚,舒坦了,这半年的苦好像被这一刻冲淡了。
“爸,又快选举了。”王大军回来一是给爸爸接风洗尘,二是担心这次选举爸爸会落选。
“嗯。这不用你操心,我心里有数。”
王大军不多言了,他知道爸爸不是简单的人。
“我出去转转。”王德发回来还没看到高彩霞呢,他一直在惦记她,他现在要去看看。他走到高彩霞家,大门紧锁,她去哪了,怎么这个点还没在家。
“这不是王村长吗?”孟雅兰看到一个男人在拍打高彩霞家的门,刚开始没认出来,仔细看才认出来。
“是雅兰啊!高彩霞的家怎么锁着。”
“彩霞呀!早就不在家了。出去三个多月了。”
“哦!”王德发的心往下沉,她去哪里了?
孟雅兰看到王德发失魂落魄的样,和他说走了也没搭理她。
晚上,小两口没走,破天荒的在家住了一晚。第二天 一早,王德发送儿子和儿媳妇到车站。
一辆公交车停在他面前,车门一开,从车上下来了高彩霞和赵长城。
“你们——”
王德发看到高彩霞和赵长城,两个人亲热的手拉手从车上下来。脸色苍白,心里不是滋味,原来高彩霞不在家去找赵长城团聚去了。贱货,王德发竟然在心里毫无权利地骂高彩霞。
“王村长,王叔好。”赵长城毫无芥蒂似不计前嫌的打招呼。
“长城侄儿回来了。”王德发也装作若无其事,满脸惊喜地抓住赵长城递过来的手。不过,他在抓住赵长城手的时孙暗暗使劲,赵长城感觉出来,像两个男人在掰腕子较量。刚开始王德发占了上风,得意地看着赵长城。最后赵长城用力反击,王德发的手被赵长城反过来扣在手心里。
“王叔,这人不服老可不行啦!”赵长城说完拉着高彩霞朝着村子走。
这话差点没把王德发的鼻子气歪了,王德发眼巴巴地看着赵长城和高彩霞在他的视线里秀恩爱。赵长城,你小子别仗着自己年轻,姜还是老的辣。
王德发气呼呼的回到家。
原来赵长城看到杨美丽被他操死了,吓得想和高彩霞逃出村子,结果高彩霞没跑了,他自己跑进了城里。到了城里提心吊胆的生怕被王德发逮住,一连几天他都躲在租的便宜的民房里,不敢轻易地出去。
慢慢的,心放了下来。这么大的城市,王德发怎么就那么有本事找到他?一天闲逛,他在市场上看到一个卖肉的生意红火的了不得,正愁不知道干啥,这下就有了主意。他一连几天跟踪这个卖肉人,看他的进货渠道。等他掌握了里面的道道买了一辆摩托三轮,热火朝天的干起了卖猪肉的行当。
因为赵长城长的俊,又会说,哄话的市场附近的大闺女,小媳妇,老大妈们都来照顾他的生意。每天做完生意关在黑暗的小屋里数钱时,这个时孙他的心里才会得到点安慰。在这无数次的夜里他的仇恨溢满兄膛,他等待时机要报仇,要把王德发踩在脚下。
中途他偷偷的回家一次,正撞见王德发在他家里欺负高彩霞。当时他想一脚踹开门,把王德发宰了。可是他忍住了,把他宰了他要偿命,这事不能做。他含着眼泪又偷偷的跑回城里,从此他在墙上写下了王德发的名字,白天他的脾气更好,更灿烂了。
后来,他再潜回村子,听到王德发被调到别的村新修水利。他才偷偷的把高彩霞带走,在城里混的兜满,腰肥的回来了。为了这次选举,他做好了充分的准备。才在车站上巧遇王德发,言语的挑衅与手上的较量是在向他示威。
我,赵长城又回来了。带着财富与成熟还有仇恨回来了。赵长城和高彩霞躺在热乎乎的炕头上流下了心酸的泪。在这一年多孤独单调的日子,他终于回到了家躺在了炕上。
“彩霞。”赵长城喃喃的叫她的名字。
“干啥?看着人家还叫。”高彩霞的手在赵长城。
“彩霞。”赵长城一把搂住她,这一次他才真正的心落了地。这一年多的逃亡都是王德发造成的,还霸占了他的妻子,这次一定想尽一切办法收拾他。
赵长城的手落在彩霞的身上,解开她的衣服,欣赏无数次的楠楠白的肌肤,他的手颤抖。
“长城,你弄痛我了。”
“是吗?我弄痛你了。哦!对不起。这样好多了吧?”
“嗯。”高彩霞回应赵长城。
突然他脑海里闪现王德发。
如果这时孙高彩霞看到他的表情一定会害怕或者陌生。赵长城也不知道他已经变了,变得冷漠,恨。
“我到外面溜达溜达。”赵长城穿找出一件有身份象征的黑色西服穿在身上。他站在镜子前面刻意的打扮一番,腰板走到街上。
“长城兄弟啥时候回来的?”赵丽华老远看到像赵长城又有点不像,走到近前才敢完全确认,他是赵长城。但是站在她面前的赵长城和一年多前不大一样,哪里不一样她说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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