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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5:啊,我不干净了!


一家子商量妥当,达成了统一。

当天晚上,老两口睡在了小土屋的大炕上,俞小野一个人回了空间游艇。

第一次自己一个人睡在游艇上,还真有点不适应,只觉得天地间好像只有她自己——不是好像,是确实只有她自己,除了水底下不计其数的鱼。

这么一想,还真有那么一丢丢害怕。

怎么办?好想跟爸爸妈妈一起回小土屋。

可是,回小土屋的话,肯定就要跟爸妈睡在一张炕上,那样的话,会不会很碍事?

万一爸妈晚上有其他安排,那她岂不是很尴尬、很多余?

她是个很自觉的孩子,所以,为了父母的幸福,为了自己不被嫌弃,还是忍住了,一个人使劲往被子里缩了又缩,把脑袋整个埋进了被子里。

咦,脚丫子似乎碰到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她被窝里有什么?

此时的她,早把白天的事忘的一干二净,真以为自己被窝里面多了什么莫名其妙的怪物,她直接翻身坐起来,一把掀开被子,结果看见一件衣服塞在被子下面。

哦嚯——这不是场长的衣服吗?

她这才想起来,下午回来时,担心爸妈发现这件衣服,特地藏在了被窝里。

这下好了,爸妈不回游艇里住了,根本不会发现她房间里有衣服。

她伸手把衣服够过来,直接甩到床头放着。

衣服忽然带起了一股熟悉的成熟男人身上的味道。

她以为是自己的幻觉,可是把衣服拿到鼻子下面闻了闻,还真的有那种成熟男人身上的味道,和在场长家闻到的一毛一样!

她把衣服放在鼻子下面使劲闻,越闻越上头。

居然觉得有点好闻是怎么回事?

啊,我不干净了!

我为什么会觉得男人衣服上的味道好闻,不应该啊不应该,男人的衣服不应该是臭烘烘的吗?

俞小野一哆嗦,把这件不应该那么好闻的衣服使劲一扔,嗖的一下,衣服撞到墙上,又掉到地上。

然后俞小野又把自己埋进了被子里,再不去胡思乱想。

一阵迷糊,人渐渐睡去了。

另一边,蜜山农场机关大院里。

傍晚,下了班的周自衡拎着公文包,大步流星的回来,心里还在想着工作上的事情,走到自家门口,正准备掏钥匙,目光忽然瞥见了挂在门口走廊晾衣绳上的沙发布。

那块布,非常醒目地晾在绳子上,在清凉的晚风里微微浮动。

周自衡心里铮的一下,像被拨动的琴弦一样,发出一声悠长的鸣音。

这一下午忙着工作,早把这件事给忘了。

可是看到这块布,脑子里就想到那个欠教育的丫头片子,想到她蜷缩在自家沙发里哼哼唧唧的样子,还有坐在他车里睡着时流口水的青春稚气、又有些傻乎乎的可爱模样,嘴角不知不觉得就往上扬了扬。

看来小丫头还是把沙发布给洗干净了。

周自衡扯下绳子上的沙发布,开门进了屋。

打开灯,先把沙发布铺了上去,莫名其妙地盯着原本有血渍的地方看了又看,嗯,洗的挺干净,一点痕迹也没留下。

连他自己也没有察觉到,看见沙发布干净如初,心情居然有点不太好。

铺好了沙发布,转过头,又看见留在茶几上的那张字条,捡起来看了一眼,估计那傻丫头也没看到这字条,白费了他一番心思。

他把纸条揉了揉,想扔进垃圾筐,不知怎的,又把揉搓成团的纸条展开,看了眼,和公文包一起,放到了写字桌上。

坐在写字桌前,拧开台灯,开始处理几份文件。

一直忙活到八点多钟,才把文件都处理好,重新放回公文包里。

再次看到那张字条,又打开看了一眼。

明明字条是自己写的,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字迹,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看的,可就是忍不住看了又看,还舍不得扔掉。

纠结了一会儿,最后把字条放进了写字桌下面的抽屉里放了起来。

然后起身去洗刷睡觉。

来到卫生间,看见洗脸盆,又想起那丫头片子蹲在地上洗沙发布的情景,心里不由得荡起了一丝柔情。

奇怪了,那丫头就来了家里一趟,怎么感觉处处都是她的影子?

周自衡控制着自己,不让自己胡思乱想,洗脸刷牙,脱了衣服,又找了本书,躺到床上看。

可是书上的字密密麻麻,他一个也看不进去。

这是怎么了?

为什么会这么心浮气躁?

眼前明明是方块字,可是字里行间居然都是那小丫头的影子。

这是——想女人了吗?

可是,就算是想女人了,也不该想那丫头片子啊——

那丫头才多大点小屁孩,干瘦干瘦的,男人怎么能对那种丫头片子感兴趣?

周自衡满脑子乱七八糟、不受控制。

他苦恼地掏出根烟点上,默默地抽着烟,可是,就连吐出的烟雾里,也是那丫头娇嫩红润的小脸蛋。

周自衡闭上眼,暗暗咬牙,以强大的自制力控制着自己的脑子。

经过一番挣扎,他居然,败了!

在战场上出生入死,自诩有着强大自制力的人,居然在小丫头面前一败涂地。

偏偏这时候,隔壁传来了一阵动静。

“哐——哐——哐——”

“唔——嗯——哼——”

又是隔壁财务科科长跟他的二婚老婆!

这俩东西不知廉耻,搅的四周邻居都睡不好觉,明明有人告诉他们晚上小点动静,可是一到晚上,还是这么没羞没臊。

尤其是隔壁林副场长家还有半大的孩子,林副场长为了这事,私底下发了好几遍脾气,痛骂财务科科长既贪财又好—色,吃喝嫖赌全他娘的占了,简直不要脸!

起初林副场长还能容忍,后来,家里的孩子老是问他,外面有什么动静,林副场长就按捺住内心的火气,使劲敲墙,来提醒那两人。

这个办法刚开始还有点用,能消停一会儿,可是,大概是太过情难自抑,没多会儿那种乱七八糟的动静又开始了,弄的大家意见很大。

大家有意见主要是因为,住在这楼上的,都是农场的干部,这个年龄的人绝大多数都成了家,家里上有老下有小的,让老人孩子听到这动静特别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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