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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你谁呀,胡乱叫人爸爸


俞二野立即改口:

“好了!不久是剃头吗,有什么问题,我剃还不成吗?!”

他咬着牙,紧抿着嘴唇,眼里饱含委屈的泪花:

老天爷,我回个家怎么就那么难!

直接扒了一层皮下去!

俞二野恨恨地抹了把眼泪,“心甘情愿”地坐到了小妹给他准备的小凳子上,双腿并拢,两手抱膝,咬紧了牙关不敢动弹。

俞小野给他脖子上围了块布,就在他头上操作了起来,把那一头狮子毛全剃了。

二哥头发里果然有虱子!

有时候剃了头发,那虱子居然还在光溜溜的头皮上爬行,俞小野只得一边剃头发,一边给他捉虱子。

虱子在头皮上被摁死时发出的爆浆迸裂的声音,听的俞小野浑身刺挠发痒,好像自己身上也长了虱子。

终于把头发全剃光了。

二哥摸着光溜溜的脑袋,看着地上那一丛掉落的黑发,眼泪都掉下来了,哎,刚回家就被这嚣张跋扈的小妹欺负成这样,以后怕是没他好日子了。

好想大哥啊!

要是大哥还在的话,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被欺负成这样!

现在就剩他一人,斗不过这丫头啊!

徐英不顾儿子还在为自己的秃头伤心难过,端了一瓦盆热水,让他把头洗了。

俞二野接过瓦盆放在小板凳上,弯腰把头伸进去搓了起来。

他在这洗头,徐英找了铁锹,铲掉地上的头发,连土都铲了两公分厚,生怕头发上带着什么病菌污染了自家小院。

铲了一铁锹头发,扔的远远的,在一棵小树下面埋了起来,拍的结结实实。

回来后,徐英又用棍子挑起了他刚才换下来的那堆又脏又臭的破衣服放进瓦盆里,还丢给他半块肥皂:

“去,自己把衣服洗了,去井边洗也行,去河边洗也中,随便你。”

俞二野摸着自己光溜溜的脑袋,又看了看徐英递过来的盆,愣了愣,道:

“妈,我怎么能洗衣服呢,家里的衣服,一直都是她洗的,我不会洗衣服。”

“你特娘的不会洗你能不能学着洗!”徐英又暴躁的吼了起来,“我不管从前谁洗衣服,反正以后你的衣服你自己洗,别指望我,更别指望你妹,再让我听到你指使你妹干活,老娘把你狗爪子剁下来!”

俞二野再也不敢多说一句话,含泪端着瓦盆跑了:

不就是洗衣服吗,那么简单,我一定会洗的特别干净的!

母女俩站在院子里,看着俞二野的背影,沉默了好一阵。

等俞二野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徐英长叹一声,想说什么,又没说出来。

俞小野小心翼翼地问:

“妈,我二哥回来了,你高兴不?”

徐英气短道:

“你能不能别问这么扎心的问题?”

“妈,你有记忆,知道二哥什么样的人,你应该早就有心理准备的。”

徐英十分幽怨地看了闺女一眼:

“在残酷的现实面前,再多的心理准备都没用。”

说完,认命地钻进厨房,准备做饭去了。

一想到家里多了个土著儿子,以后一家人的一日三餐都要在灶房里解决,徐英又是一顿暴躁。

以后,她怕是再也用不到她豪华先进、干净亮堂的现代化厨房了,只能窝在这间低矮的茅草屋里鼓捣吃的。

她现在可是越来越土著化了,哪里还像个穿越来的,比土著还土著。

好在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建设,家里的情况好了很多,不再是一穷二白的情况,虽然还是缺这少那,至少弄出一顿饭是没问题的。

俞小野跟着徐英进了灶房,看着徐英准备舀玉米面,她突然说道:

“妈,要不今晚包饺子吃吧,你不是一直惦记着吃顿饺子吗,正好二哥今天回来,包顿饺子,就用前些天你挖的荠菜,还有狍子肉我也拿出来一点,就用狍子肉和荠菜包,多放点鱼油,也算是给二哥接风洗尘了。”

“给他接个毛线风,还接风,咱当初来的时候,谁给咱接风了?要不是有鱼吃,咱得饿死,他倒好,一来就吃现成的!”

徐英嘴上嘟嘟囔囔的抱怨,手上还是把玉米面口袋重新扎上,去找白面口袋,倒了一半白面在盆里,开始准备和面。

白面也不像后世的面那样雪白耀眼,而是有点发灰,不过总归是白面,摸起来非常细。

徐英把这半袋珍贵的白面用水和了,放在盆里醒着。

另一边再去剁饺子馅。

土灶房用起来还是很不顺手,比起空间游艇里的现代化厨房差远了,也没有专门切菜剁肉的地方,没有桌案,切菜只能把案板放在灶台上切。

切菜还好,用不了多大力气,剁肉就不一样了,徐英生怕一个劲头用猛了,再把土灶台给震塌了,所以一直憋着一口气。

她选了一块最肥的狍子肉,大概有一斤左右。

切完这块肉,又另外切下了两条,每条大概不到半斤,说是等天黑以后,给王寡妇和赛金花家一人送一份过去。

之前没少吃人家的东西,现在自己有了好东西,也该分点给别人吃。

这一点,母女俩还真是想到一起去了,早上俞小野就说过要送块肉给那两家,忙活一天给忘了,这又让徐英提醒了,打算晚上就去送肉。

这边母女俩忙活着包饺子。

另一边,俞家辉照常收工回家。

跳下拖拉机后,跟工友们分别,独自一人朝家的方向走,就看见前面路上有一个光头,端着个瓦盆。

俞家辉一下子警惕起来:

咦,这条小路只通向他家,光头这是要到他家去吗?

这人谁呀?

秃里秃气的,一看就不像什么好人!

怎么他端着的那个瓦盆那么眼熟?

俞家辉觉得这人来者不善,得早做提防,他暗戳戳朝地上瞄了眼,见旁边地上有块石头,弯腰捡起石头握在手里,然后大摇大摆地朝前走。

走到秃头身后时,抬手拍了拍前面人的肩膀,另一只手里的石头已经预备好了,准备见势不妙就朝那颗脑袋砸下去。

结果前面的人一回头,俞家辉直接来了句:

“卧槽!”

俞家辉的脑子像拉闸断电一样,直接停止运转了。

就听“砰”一声,似乎是瓦盆掉在地上摔碎的声音,然后那秃头冲他叫道:

“爸!爸!”

俞家辉只觉得自己嘎一口气,直接原地飞升,卧槽卧槽,这也太突然了,早上离开家时还好好的,这怎么晚上回来,就多出这么个大儿子?!

事先怎么一点征兆都没有?!

他还来不及去想到底怎么回事,眼前又浮现出了光头的脸。

可不就是吗,瞧瞧这张脸,可不就是之前在河边见到的那文盲儿子的脸?

瞧瞧这五官相貌,是不是他亲生的他不知道,反正一定是他老婆亲生的!

如假包换的亲儿子。

俞家辉悄悄丢掉手里的石头,也开始演了起来:

“你谁呀,胡乱叫人爸爸,我倒是不介意,你妈介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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