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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四章 两个憋屈的男人


曾头市的另一个教头苏定,刚从集市上买了牛肉,烧酒,提着回到了家中。

苏定比史文恭更年轻些,长得也更俊朗,性格也更随和,在曾头市很有人缘。

一路上,不少人都跟他打招呼,苏定都是微笑着点头回应。

刚走到巷子口,就看到自家娘子刘氏,抱着一盆衣服走了过来。只是一直低着头,闷头走。

见此,苏定立刻走上前,喊道:“娘子!”

刘氏抬头,看到是自家相公,开心地喊道:“相公,你回来了!”

苏定看到妻子脸上抹着黑灰,可还是沉着脸,教训道:“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最近曾头市不太平,来了很多北面的人,你跟翠儿不要随便外出,怎么还出来?”

刘氏躲闪着相公的眼神,低着头,小声说道:“相公,妾身不是在脸上抹着黑灰嘛。”

虽然脸上抹着黑灰,可刘氏身段苗条,脸庞也端正,一看就是个美人儿。

苏定还是教训道:“你当那些蛮子是傻子吗?看不出你的美貌?他们只是野蛮,不是傻子。”

“一旦看上你,你依然难逃他们的毒手!”

刘氏却一脸后怕,可看到相公,不解地问道:“相公,你是曾头市的教师,曾长官如此器重你,他们敢欺辱妾身吗?”

苏定叹了口气,想起之前听说的事情。

“我这个教师算什么啊?终究是汉人,终究矮了那些金人一头。”

“今日史兄看不惯三个金人欺负一个女子,就忍不住上前教训了他们一番。”

“可你猜怎么着?”

“怎么了?难道史大哥出事了?”刘氏担心地问道。

苏定一脸不愤地说道:“曾长官根本没怎么护着史兄,还让他给那些金人赔罪。”

“啊,曾长官怎么这样?史大哥又没做错什么?难道眼睁睁地看着那些人欺负人吗?”

苏定冷哼一声:“哼,说到底,曾长官也是金人,他自然向着金人了!”

“总之,你跟翠儿这些天不要出门,懂了吗?尤其是我不在的时候,有人敲门都不要开门!”

刘氏赶紧说道:“相公,妾身知道了,这次一定听你的!”

两口子一起回到家里,刚进院子,一个十一二岁的姑娘,梳着双丫髻,正在院子里踢着毽子。

听到开门声,小丫头扭头望去,看到是爹娘,开心地喊道。

“爹,娘。你们回来了?”

苏定看着女儿,脸上露出开心地笑容,女儿是他的心头宝,他就这么一个闺女,可是极其疼爱。

“翠儿,爹给你带了最爱吃的牛肉!”

苏翠儿蹦蹦跳跳的过来,开心地接过牛肉,说道:“爹最好了!”

刘氏却赶紧嘱咐女儿,最近千万不要出门,不然肯定会被金人糟蹋了。

一家三口正说着,门外响起哭喊声。

苏定赶紧出门查看,可是没多久就一脸怒气冲冲的回来,抄起院子里的长枪,就要出门。

刘氏见了,吓得赶紧拽住苏定。

“相公,你这是干什么去?”

苏定怒声说道:“那帮畜生,抢走了胡同口老赵家的女儿,还打伤了老赵。”

“我岂能坐视不管,我去找他们算账,要回那闺女!”

刘氏一听,吓得更是死死拽着苏定不放手。

“相公,不要去,咱们斗不过他们。你要是去了,你有个三长两短,让我们娘俩儿可怎么活啊?”刘氏苦苦哀求着。

苏翠儿犹豫了一下,想起赵家的姐姐,平日里对自己那么好,也想让父亲去救她。

可苏翠儿同样担心,父亲去了会吃亏。

“爹,你,你……,翠儿不想让爹有事!”苏翠儿最终还是不想让父亲冒险。

苏定看着妻儿,最终只能窝囊的将手中的长枪摔在地上。

“唉,窝囊啊!”

苏定坐在门槛上,拍打着脑袋,自责地说道:“窝囊死了,在大宋的土地上,这帮金狗也如此耀武扬威,胡作非为。我却无能为力,我算个什么男人?”

刘氏挨着丈夫坐下,搂着他,安慰道:“相公,咱们是升斗小民,斗不过他们。只要咱们一家三口平平安安就好。最多我们过后,给老赵家送点银两。”

可苏翠儿却突然说道:“爹,我听说梁山的阳谷侯,他就专杀恶人,替老百姓做主。”

“我们不如去梁山吧?”

听到这话,苏定吓得赶紧上前捂住自己女儿的嘴。

更是吓得走到门口,打开大门,左右看了看,没发现什么可疑的人,这才长舒口气。

苏定来到女儿面前,面色郑重地说道:“翠儿,这话今后再也不许说,至少不能在曾头市说,懂了吗?”

“不然一旦被人听了去,我们一家三口都要死!”

刘氏与苏翠儿吓得面色苍白,苏翠儿不停地摇头。

“爹,翠儿不说了,翠儿再也不说了!”

就在这时,响起了敲门声!

“苏老弟,在家吗?”

听到声音,苏定知道是史文恭来了。

“是史兄!”

刘氏立刻去开门,就看到史文恭提着酒菜,一脸落寞地走了进来。

“史大哥,你来了,快进来,我当家的刚回来!”

史文恭进来,苏定看着一脸落寞的史文恭,不解地问道:“史兄,你这是?”

史文恭举了举手中的酒菜,苦笑道:“苏老弟,哥哥心中烦闷,特来找你吃几杯酒!”

苏定已经猜到了史文恭为啥来了。

他不敢跟史文恭在院子里吃酒,将他带进屋里,紧闭门窗,让妻子将酒菜摆上。

史文恭仰头喝了一杯。

史文恭指着自己的心口,对苏定说道:“老弟,哥哥我这里像是堵了一块大石头啊!压得我喘不上气!”

苏定同样苦笑道:“史兄,我何尝不是如此?”

史文恭指着门外,说道:“刚才我来的路上,路口一家人哭喊着,我记得好像姓赵吧?怕不是他家里什么人,也遭了金狗的毒害?”

苏定点了点头,将自己打听到的情况说了出来,接着自责地说道:“我没用,为了妻儿,不敢去救那闺女。”

“哥哥我何尝不是废物,我也没敢去啊!去了又有何用?来,不说了,吃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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