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清白岌岌可危
第105章 清白岌岌可危
白玉卿涂好伤,轻轻将人揽在怀中。
任由萧清河咬着他左手臂,而抬起右手,搭在萧清河后脑勺,揉了一下。
“好了,乖。”
语气竟柔和得不可思议。
萧清河:“……”
怎么感觉师尊像在rua他狗头?
此情此景,仿佛不在睡梦之中。
萧憨批脑子又开始不正常,他握住白玉卿的手,望着对方。
“师尊,徒儿有个问题想问您,您愿意相信徒儿吗?无论徒儿贫穷,患病,亦或是残缺,您始终会相信徒儿,您愿意吗?”
他神色郑重,白玉卿也不禁严肃起来。
“愿意。”
“那您快醒醒吧,别做梦了!”
“……”
白玉卿无奈,抬手贴上他的额头。
“又犯病?”
“???”
“别闹。”
“……”
萧清河浑身无力,靠在他身上。
颓了。
他上身的衣物被剥去一半,斑斑驳驳的淤青尚未痊愈。
换做之前,白玉卿看到,只会给他一瓶玉膏,然而此刻,那一道道伤痕,竟如此刺目。
他立刻将人放倒在床上,随之,解他衣物。
萧清河傻了,“师,师尊?”
师尊向来不喜旁人亲近,与原著萧清河也不亲,让原著萧清河躺他床`榻,简直天方夜谭,然而现在……
白玉卿动作迅速,几乎将人里里外外地……
而后,便看到他全身伤痕累累,触目惊心。
是此前在大殿上被人殴打所致。
难怪回小木屋后,徒儿会央求他帮涂药。
伤成这般,再自己涂药,何等可怜?
白玉卿呼吸一窒,头一次体会到后悔是何种滋味。
而这种感觉,竟如此熟悉,似乎在哪里曾发生过。
然而,他却毫无印象,这又是为何?“师尊?”萧清河见他恍惚,小心翼翼问:“您是否想起什么了?”
白玉卿摇头,将他按回到床`榻上,拿出另一瓶膏药,倒在手上。
丝`滑浓`稠,X白色,半透明的。
飘着淡淡药香。
这特喵的……
这玩意儿,跟“燕温给爷继续打!”打赏过的关键道具,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爹生的!
燕云鹤被撞得半个身子探出窗外,面色透出不自然绯`红的艳`丽模样,突然浮现在脑海。
萧清河菊`花一紧。
这节奏,好像不太对!
太惊悚了!
“师,师尊,这东西是……”萧·钢铁直男·清河舌头打结。白玉卿倒满一手,涂向他。
缓慢按摩开。
高岭之花的俊颜上,神色如常。
“这是为师炼制的膏药,对伤口效用极佳,有何问题?”
“……”
没毛病。
可这东西太像让系统疯狂打赏的奇怪小玩意儿了!
而此时此刻,他身上衣物所剩无几,躺在师尊塌上,还被师尊涂如此古怪的东西,若是系统在,那熟悉的“叮咚”声,绝逼能把他给炸了。
别问为什么。
那帮读者奇奇怪怪的X点,他被坑出经验来了,还能不了解一二?
“唔……”萧清河低`哼一声。
下一秒,意识到自己发出什么奇怪声音,他浑身僵住。
人都傻了!
白玉卿似乎并未察觉,那葱白如玉的手,朝萧清河身上更多之处按。
萧清河身形瘦削,仅有一层薄薄肌肉,白`皙温`润,而恰到好处。
那X白色玉膏涂在胸口,药香之中,多了几分微妙的魅。
萧清河不自觉抓进床`单。
耳尖绯`红。
他别过脸去,不敢看那只完美无瑕的手,是如何地……
白玉卿动作一顿,动作越发放缓。
不经意之中,那涂药的力道,仿佛变成某种撩人的……
无形撩`人,最为致命。
这太要命了!
重点是!
老子是男的,为什么会被另一个男人给撩起了……
更重点的是!
对象还是他师尊!
以下犯上,欺师灭祖,枉为人啊!
萧清河,你特喵的还是不是人!
抓床`单的手,在颤抖。
萧·疑似要弯·清河在心里,痛骂自己上千遍。
然而,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
伴随着那只手,为他细细涂药。每一处,无一放过。
萧清河身体越来越僵。
紧咬着牙,才免于从唇间发出奇怪的声音。
更可怕的是,他的小老弟……
造孽啊啊啊!
白玉卿眉头轻蹙,动作轻得不能再轻。
“徒儿,为何你身体如此僵硬?”
白玉卿面露诧异,在说话时,手中的动作却不曾停。
又往手上倒满玉膏,涂上去。
位置多少有点危险。
然后,他就看到……
“徒儿,你……”
清心寡欲如他,一时也顿住了。
萧清河耳尖那抹红,迅速烧到脸上。面红耳赤。
啊啊啊!
死了算了!
他迅速扯过被子,将自己卷成一个蚕蛹。
瑟瑟发抖,不敢吱声。
全身上下,只露出毛茸茸的脑袋,和那只红艳艳的耳朵。
有点可爱。
“噗嗤……”白玉卿没忍住,笑出声来。
萧鸵鸟恼羞成怒,“笑屁啊?不许笑!”
还不是你害的!
老子清白都要没了,你赔吗?
“呵呵……”白玉卿掩唇,然而,那轻轻笑声,怎么也止不住。
头一回发现,他这徒儿,怎么这么有意思?“好了,为师不取笑你。”白玉卿说着,将蚕蛹捞起来,欲要将人挖出,“你身上有伤,莫赌气,卷太严实如何呼吸?小心憋坏了身子。”
那大蚕蛹拱啊拱,就是不肯出来。
气呼呼的声音,从锦被中传出。
“你嘴上说不笑,可你声音里分明是带笑的!”
“你不出来,如何确定为师是不是在笑?”
对哦!
好有道理!
那锦被一头抖了抖,发丝凌乱的脑袋,悄悄探出来。
满脸通红,眼神控诉,乱哄哄的脑袋上,还翘起一根呆毛。
“噗嗤……”白玉卿别开脸,轻轻掩唇,轻咳,“抱歉,为师并非有意,只是有些忍不住。”
萧清河尬到脚趾都蜷缩。
于是,怒了。
“不许笑!”他佯装凶恶,猛一个飞扑。
将那矜贵的高岭之花,压`倒在`床。
而后,坐在上去,胆大包天地,揪那张清冷俊脸。
胡乱一通rua。
白玉卿沉默着,任他蹂`躏。
眉眼之中,竟无一丝怒色。
只有无奈,和一丝若有若无的纵容怜惜。
末了,等某人终于发泄完毕,他迟疑几秒,才幽幽道:“徒儿,你撞到为师了。”
萧清河:“……!!!”
夭寿啊!差点跟师尊击-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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