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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贤妃侍寝


春熙宫里,乔麦给贤妃娘娘敷上了凉血膏,心疼她道:“董贵妃就是故意地作践娘娘。”

“无碍,”贤妃忽地问了她,“还记得刚到春熙宫那年,我埋藏在宫墙下的那坛糯米酒么?”

乔麦点了点头,“娘娘怎么想起这个事来?”

“你去找把小锄头,我们掘地把它挖出来。”

贤妃扶着楠木云腿桌站了起来,乔麦赶忙搀扶着她,拦道:“娘娘,你掘那坛糯米酒作甚?”

“埋地下三年了,拿出来尝尝。”

“娘娘,这事您吩咐奴婢去做就行了,哪能劳您亲自动手?”

贤妃翘起了唇角笑道:“我亲手埋进地里的,我就该掘土把它挖出来,闻它开坛的酒香。”

宣景帝早早地处理完政事,天青未黑时赶到了春熙宫,丫鬟们仓促上前跪迎圣驾,一个个埋着头,他放眼看去,就是不见贤妃的身影。

“你们家娘娘呢?”

“回皇上,娘娘在后花园里挖墙脚。”

宣景帝转身就往后花园走去,陆福海紧紧地跟着,他也按捺不住好奇,贤妃娘娘挖的是哪门子的墙脚?

乔麦趴在地上刨土,贤妃手里拽着那个漆色陶罐,猛一使劲就把它抱了出来,这时月洞门处传来了陆福海的传话声:“皇上驾到!”

贤妃抱着怀里的酒坛子,领着乔麦朝宣景帝行礼,“臣妾恭迎皇上。”

宣景帝看她膝盖上缠着布条,走过去将人打横抱了起来,不悦地皱起了眉,“爱妃这旧伤添新伤的,怎么还跑出来瞎折腾?”

“臣妾猜想皇上会来春熙宫,”贤妃勾住了他的脖子,冲他盈盈一笑道:“这才想着要将私藏已久的糯米酒取出来,给皇上尝尝。”

“爱妃怎么知晓朕会来这里?”

“臣妾被罚跪抄宫规,皇上不得来看一下臣妾抄得合不合规?”

贤妃捧起手里的酒坛子,放到他鼻下,献宝似地说,“臣妾初到春熙宫,就在这地底下埋藏了这坛酒,赶巧皇上来了,臣妾开坛让皇上闻闻这酒香。”

她掀开酒坛盖子,宣景帝低头去闻,陈酿清冽的香味弥散开来,直冲进了鼻里,“爱妃酿的这坛酒,光是闻着味就醉了。”

他抬脚往前走,她赶紧盖上酒坛子,牢牢地拢在了怀里。

小厨房用贤妃娘娘酿出来的糯米酒做了一道酒酿烧鹅,宣景帝很喜欢这道菜,添了两碗饭都还没吃过瘾。

陆福海喜滋滋地说:“皇上很久没这么开胃了,还是贤妃娘娘的糯米酒酿得好,这酒香闻着味都馋人。”

“老酒鬼,”宣景帝笑了他一声,“别盯着桌上这坛酒,去后厨看看做菜的还有没有剩下的,朕赏你了。”

陆福海不急着走,而是小声地问了贤妃,“娘娘,您那墙角里还有没有私藏的酿酒,奴才给您掘土去。”

贤妃被恭维得很是无奈,“就这一坛子,还是三年前埋进地里的。”

“皇上、娘娘,老奴这就告退,没得庖长把老奴的酒给贪了去。”

宣景帝看着他脚步飞快地退了出去,爽朗地笑出声来。

贤妃将一勺山楂雪梨汤喂到他嘴边,被他偏头躲了过去,她不依道:“皇上吃了小半只烧鹅,胃里积食,喝碗山楂水消消食。”

“朕不喝这玩意儿。”宣景帝自斟自酌,喝了半盏糯米酒。

贤妃倒也不恼,瞧着那壶酒道:“皇上喝下这半碗山楂水,臣妾就陪您畅饮这壶酒。”

“爱妃这话当真?”宣景帝嘴上这么说,已经动手给她斟了一杯酒。

“臣妾出身将门,岂会饮不下这小小的杯中酒?”贤妃拿起那杯盏,仰了脖子一饮而尽,将空盏放回桌上,她斜了一眼那碗山楂水。

宣景帝端起碗,低头喝了一口山楂水,再抬眼时,贤妃又饮了一盏糯米酒下去。

“爱妃酒量如何?”

“饮下这一坛酒不成问题。”

宣景帝见她脸颊泛起了红晕,眼里生出些许媚态,微醺地笑起来时,撩人而不自知。

他试着放下了那碗山楂水,见她没什么反应,只怕是醉了。

“皇上,知道妾身从前为何避着您么?”

贤妃陷进了自己的思绪里,看不见宣景帝纠缠于她的那一道眼神。

“臣妾留意过皇上是如何翻牌子的,前朝大臣受到了重用,皇上就翻他家妃嫔的牌子,将门谢家门庭冷落,臣妾不敢奢求能够得到皇上的宠幸,是以龟缩在一隅,隐忍度日。”

贤妃酒意上头,越发地醉得娇媚横生,“可是皇上为何破了原先的规矩,偏偏对臣妾有所偏爱?”

“明明没有侍寝,内务府的赏赐还源源不断地送过来,谢家犯了事,臣妾越了本分求皇上,皇上非但没有怪罪下来,还格外地体恤臣妾。”

“爱妃醉了,少喝点酒。”宣景帝目光融融地看着她。

贤妃没听他的话,反而仰了脖子,拿酒壶往嘴里灌酒,琼浆洒在她嘴边,淋下脖颈,渗到珠络流彩仙紫裙里。

她喝完了那壶酒,扔掉空酒壶,用酒打湿了自己,痴恋地望着他。

宣景帝的眼底情欲暗涌,他一把将贤妃拽进怀里,低头吻向了她脖子上的琼浆,一路缠吻向上,噙住了她的唇不放。

纠缠的呼吸声此起彼伏,鬓发乱,珠钗落,绫罗细软扔了满地都是。

陆福海在后厨里喝完了小半盅酒,赶回去伺候皇上,见屋里的丫鬟全都站在了门廊上,羞答答地埋低了头,不敢看他一眼。

他拂尘一打,就将她们遣了下去,站在四合的门扇外面,隐约听见里面传来急促的喘息声,他往外退了两步,守着门不许任何人靠近。

屋里叫了三次水,每一次丫鬟进去收拾,看到的都是满地的狼藉。

梨花拔步床上,皇上还在哄着贤妃,缠着她细细地吻个不停。

丫鬟们听了不该听的声音,提心吊胆地收拾了净室,速速退了出去。

直到后半夜,屋里的动静才有所消停,陆福海靠在红漆柱子上,拢着袖子打盹,浅浅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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