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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六章 当娘的不易


秦氏站在府邸门口,等到天黑都没等到她那俩个好大儿回来。

直到夜里掌上青铜灯,才见北师军的士兵前来通报,说他们去找了薛骑尉,今夜留宿军营,暂且不回来了。

秦氏风风火火地进了门,吩咐管家备马车,“这两个兔崽子膘肥了胆,小小年纪就敢夜不归宿,看我过去怎么收拾他们!”

谢兰若派出去接应的人迟迟没回来,她还担心这俩个小鬼头出了什么意外,谁成想他们跑去了军营。

她觉得此事颇为蹊跷。

“师娘别生气,先把人带回来再说。”

秦氏气愤难平地出了门,然后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回了门。

谢兰若在训练细犬,看见谢琅和周叙言的那一眼,差点没认出他俩是谁。

俩人吊着胳膊瘸着腿,从头到脚缠着绷带,就连外露的一双眼睛,都肿得眯缝成一条线。

秦氏骂咧咧地哭道,“谁这么丧心病狂,对这么小的孩子都下得了这样的毒手!”

“怨我。”

谢兰若不敢去看秦氏哭红的眼,“师娘,是我没把他们俩个护好。”

周叙言咧嘴一笑,扯动了伤口,疼得他“嘶”了一声,“谢将军,为了完成你交代的任务,受点小伤算得了什么。”

谢琅斜了他一眼,“之前还疼得哭爹喊娘,一到抢功的时候,就好得跟什么似的。”

秦氏见这俩人都半残半废了,还要斗个不停,习惯性地抬手要扇打下去,终是舍不得地收回了手。

“一个个地嘴都烂成这样了,还说什么话?”

秦氏骂完俩小的,转头就对谢兰若放了话:

“阿若,你让这俩个小鬼头给你办事,好端端的人出去,伤成这个鬼样子回来,那些事我可以不问,但这俩个人,以后我是不借了。”

谢兰若连声道:“师娘,以后都不借了。”

周叙言小小声地嘟囔着,“有借有还,再借不难嘛。”

谢琅也跟着帮腔,“就是,一回生,二回熟,下次定然不会这样了。”

秦氏被这俩个不识相的兔崽子气得登时火大,“夜不归宿,躲到军营里就想万事大吉,你俩还有理了?”

“这事我和你们没完,回头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谢琅和周叙言被秦氏赶去了净室,她熬了一大锅草药,要给这俩人药浴疗伤。

周叙言三两下功夫就除去了衣裳,他泡在浴桶里,浑身倍儿得劲。

秦氏手里拿着布巾,一边查看他的伤势,一边将汤药淋在他的伤口上。

“疼——,阿娘你轻点。”

“叫你不听我的话,白白被人揍了一顿,疼死你活该!”

秦氏嘴上不留情,手下却拿捏着轻重,将他全身的伤口都核查了一遍,确定没伤到要害,才转头看向了谢琅。

“你站那里干什么,赶紧扒光了衣裳进来。”

谢琅扭捏地摇了摇头,“只是受了一点点皮外伤而已,不用药浴。”

他不像周叙言那般没脸没皮,多大的人了,还让秦氏给他搓澡药浴。

不知羞。

周叙言嫌弃道,“谢琅被扔进了漏斗里,浑身臭烘烘的,他不洗澡,阿娘,晚上我不要和他睡在一个炕上。”

秦氏盯着谢琅道,“过来。”

谢琅不安地往后退。

秦氏揪着他上前,一下扒光了他的外裳,知道他羞赧,还给他留了条底裤,麻溜地将人拎进了浴桶里。

谢琅从万般不适,到秦氏说什么应什么,只用了一盏茶的功夫。

“这里疼不疼?”

“嗯。”

“都伤到筋骨了,还说没事。”

秦氏越骂越心疼,“这伤得养上两个月才能好,你没事就搁床上躺着,再敢到外面耍,我拿藤条抽你。”

谢琅又是低低地“嗯”了一声。

周叙言靠在桶壁上,贱兮兮地笑他,“堂堂大老爷们,跟个小娘子一样别扭,丢不丢人?”

谢琅冷冷一笑,抬手就覆了一捧水过去,直朝他面门打去。

俩人就此打起了水仗。

“再闹,我拎你们到外面站一夜。”

秦氏拿起水瓢,一人淋了一头水,俩人这才消停了下来。

谢兰若在庭院里训化细犬。

谢琅和周叙言一瘸一拐地走出来,双双蹲在地上看热闹。

“谢将军,这狗子真能揪出细作来?”周叙言狐疑地道。

“不信?”

谢兰若让细犬闻着无痕水的味道,随意道:“试一试就知道了。”

她叫来守门的侍卫,令他们站成一排,再把谢琅和周叙言安插在中间。

“乌卷,去把沾染了无痕水的人找出来。”

细犬狂摇了两下尾巴,冲到队列里,埋低了头,细细地嗅闻他们身上的味道。

周叙言担心细犬找不出自己,又怕细犬撕咬上自己,一低头,就见细犬龇着牙,朝他狂吠个不停,他慌忙往后躲。

谢兰若令了它道,“乌卷,再找。”

细犬神气地从他身前绕了过去。

周叙言抚着胸口,庆幸自己躲过了一劫,转头就见细犬咬着谢琅的裤管,将他从队列中拖了出来。

这下他无话可说了。

谢兰若喝了细犬一声,“乌卷,放人。”

细犬嗷呜了一声,不情愿地松了口。

谢琅吓得不轻,好在他刚才没动,不然这狗非得咬伤他不可。

谢兰若从食盒里拿出一根羊骨,塞进了细犬的嘴里,她抚摸着它的头,嘉奖道:“过几日带你去军营,到时候就看你的表现了。”

周叙言笑嘻嘻地凑了上来,“乌卷,我看好你,到时候我跟过去给你助威啊。”

谢琅嘴上没说话,心里却想着周叙言跟过去,他怎么着也得去的。

“去什么去?”

秦氏提灯过来赶人,“夜深了,全都给我回屋睡觉。”

周叙言朝谢兰若使了道眼神,那意思再明显不过。

秦氏逮住了那记眼神,当即朝着谢兰若发威,“阿若,先前我和你说什么来着?”

“师娘,我不敢借,也借不起。”

谢兰若爱莫能助地看着周叙言,“就算打死我,我也不敢带他们去军营。”

秦氏这次被吓得不轻,她这个当娘的,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他们再次陷入险境里。

“你俩给我老实地呆在府邸,伤没养好之前,哪儿都不许去。”

谢琅和周叙言彼此给了对方一个眼神后,心领神会地应承了下来。

这事还是得私下里解决。

他俩还要从长计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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