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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四章 逃婚?


“怪我,”秦氏坐到床边,执起她的手道:“是我没提前和你说这些事。”

谢兰若不敢听下去,她想抽回手,奈何秦氏就是攒着她的手不放。

“李元绪混迹于军营二十多年,又长你十来岁,你就跟个葱白似地,哪里是他这种老痞子的对手。”

秦氏耐心地开导她说,“我跟你说些私密事,你护着自己就好。”

谢兰若的脸上蒸腾着热意,她一下躺倒在床上,扯过被褥盖头,秦氏拦着她的手,偏就要凑到她耳边细细地说着:

“姑娘上轿头一回,害什么羞,你早晚得知道这些事,还不如早些知道为好。”

“按理说应该是你娘告诉你这些事才对,谁叫师娘赶上趟了,何况师娘的名头里不也有一个娘字么。”

“都快成人家的新娘子了,这种事情不必羞,师娘也是过来人,哪能看你的笑话不成。”

秦氏这媒婆的嘴跟抹了蜜一样甜,刀刀温柔,直往她面皮上割,这让她哪还有脸做人。

谢兰若窘迫地想要将自己闷死在被子里,一了百了。

可秦氏就是有本事将她从被窝里拽出来,让她乖乖地听训,这一说教,就说了整整半个时辰。

谢兰若在她绘声绘色、深入浅出的说教里,脸色全程红得滴血,她不知道这漫长的时间里,她都羞死过几回了。

秦氏抿了一口茶润了润嗓子,眼尖地挑开她松开的衣领,看见了更多的红痕。

脖子已经是她忍让的极限了,没想到那流痞子的行为更恶劣。

“那蚊子还往下咬你了?”

谢兰若好不容易喘了口气,这一问她又窒息了,“师娘,没有。”

秦氏也不拆穿她,坐在床边骂了一嘴的漂亮话:

“那些兵痞子将脑袋别在裤腰带上,不知哪天命就没了,就知道及时行乐。”

“一个个地全都是混账玩意,就是苦了咱家的闺女,就是不知这下回还敢不敢了?”

眼下距离大婚还有半月时间,秦氏又怕整出这样的幺蛾子来,传出去不但名声不好,这秀禾服也难穿。

谢兰若闭死了眼去,“师娘,这蚊子再来咬我,我定会一巴掌扇死他去。”

谢琅和周叙言陪着秦氏一块过来,俩人被当少爷似地供着,他们坐在花厅里对着一桌的甜点软糕,端坐得有些枯燥。

“阿娘什么时候回来,这都过去两刻钟了,她怎么连个影都没见着?”

“说好了办完事就带我们去逛集市,这再不回来,街上就要宵禁了。”

两个小鬼头在花厅里嘟囔地抱怨个不停,乏味至极时,他们就四处逛逛,东转转西晃晃。

“谢琅,这有个练武的场坪。”

周叙言逛到西南角,发现了一处没人的荒僻院落,架子上堆满了刀剑棍棒、斧钺钩叉,场中还有一个沙坑,这简直就是他梦中练武的宝地。

他挑起一根木棍,上手就耍得虎虎生风,俨然一副将军大杀四方的气概。

谢琅沿着围墙转了一圈,发现了一棵出墙的歪脖子树,树上还结满了累累石榴。

他端来木架子垫脚,一下就攀爬上墙头,就这么坐在一丈高墙上,边啃着石榴,边看着远街上的集市灯火,感受到了无边的惬意。

直到一个身影反复地在后院角门上转悠,引起了他的警觉。

谢琅扔了石榴,沿着墙头往角门边上走去。

周叙言看见了他的异样,喊了他两声没应,他立马扔下长棍,三两下地翻上墙头,猫着腰地跟了上去。

谢琅朝他“嘘”了一声,眼神朝角落的黑影里一打,周叙言当即领会了他的深意。

俩人在夜色的遮掩下,慢慢地朝角门的方向靠近。

周叙言率先发声,他站起来,扯着嗓门唬人道:“大胆狂徒,竟然敢在将军府门口转悠,你是何居心?!”

谢琅被他这傻帽似地逼问给震得心都要碎了,待看见那个黑影向上看过来的脸时,他差点都不会说话了:

“陆副将,你怎么在这里?”

“你在这里做什么?”周叙言也傻眼了,他从墙头蹲下来,压着声问道。

陆无明被这俩个小鬼头认出来,简直无地自容,他只好强撑着面子唬弄他们道:“我在这里等大将军。”

“大将军在前门进出,你蹲个后院角门算个什么意思?”

谢琅鬼精得很,“我刚在墙头都看见了,你鬼鬼祟祟地在这墙角转悠,生怕被人发现,还一个劲地往角门看去,分明就是在盯梢。”

陆无明的脸色都变了,他呵斥这俩个小鬼头说,“别在这里胡说八道,你俩给我下来!”

俩人见他急了,于是嚣张地坐在墙头,晃荡着两条腿,他们偏就是不下去,看他能把他们怎样。

“再不下来,回去我就告诉薛骑尉,你俩窜到谢家的墙头上玩耍,看他回去怎么收拾你们。”

周叙言最不怕的就是威胁,他耍横道:“陆副将,你大可回去跟老爹告状,最好再和阿娘说一声,我也好在谢家老夫人面前坦白,说你在后院角门上盯梢,不知打的是什么坏主意。”

陆无明的气势霎时颓丧了下来,他立马变脸,朝俩人示好道:“你们还想不想去青山苑狩猎?”

谢琅和周叙言对视了一眼,都在对方眼里看见了危险的信号:有诈!

“你俩先下来,过几日得闲,我就带你们上猎场打野兔去。”

陆无明还颇为大方地说,“上次骑的那两匹小马驹,我做主送给你们了,要不要?”

讨好人也是分段位的。

李元绪也是用打猎为饵,但他只是钓,引得鱼儿主动上钩;陆无明没学会他的精髓,演技还如此拙劣,他恨不得将饵往鱼儿嘴里塞,这鱼儿还敢吃么?

谢琅试图从他嘴里套出话来,这后院角门,又能跟李府扯上关系的,就只有那一位了。

“你是不是在盯着六小姐?”

陆无明神色一僵,继而又摆出了冷脸,看都不看他们一眼。

谢琅进而猜到:“你怕六小姐逃婚,才在这里盯梢对不对?”

陆无明挑眼向上看去,那受惊的眼神一下被俩人看了个正着。

他们窥见了不得了的秘密,立马从墙头缩脚站起,撒欢地在墙上逃跑。

陆无明跟在院墙底下追,边跑边骂道:“死兔崽子,不许到处胡说,回头我扒了你们的皮!”

谢琅和周叙言哪里听得见他的威胁,他们拐过一面墙,转身往荒院跑时,忽听得底下丫鬟的一声声尖叫,随即方伯就冲了过来:

“两位少爷,你们怎么跑到墙头上了,这要是摔下来可怎么办?”

谢琅和周叙言甩开了陆无明,听到这一声惊呼,双双在墙上刹住了脚步,他们心道一声:完了。

陆无明跟到了墙角,听见院里的叫喊声,他欲哭无泪地想着:这次死定了。

他害怕谢府的家丁追出来,到时候抓他个现行,只好强自镇定地逃离了这个是非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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