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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吧达 > 救赎病娇反派后,他对我俯首称臣 > 第四百零七章:与表哥大婚

第四百零七章:与表哥大婚


待萧璃启开地宫,几人抵挡过最后一波密集的箭雨,向后方而去。

离弦的箭擦着脸而过,留下长长的血印。

黑衣人见他们要进去,收起箭矢,持刀拼命袭来!

萧璃的背部暴露在视野中,成为他们首要目标。

“哥哥,你先走!”萧延眼疾手快,推了萧璃一把,转身劈向那黑衣人,缠斗片刻才找机会跃了进去。

“轰隆”一声石板合上,阻挡了所有箭矢。

同时,萧延手中的长刀落地,他面露痛苦,捂着手背半跪下。

鲜血从指缝中不断溢出,淋漓洒了一地,刺目的红。

萧璃立刻扯下身上中衣布条,蹲在他面前,“璟逸,伸手让为兄瞧瞧。”

若他没看错,每一根箭矢都淬了毒,射在石头上,都能腐蚀透!

他刚查看萧延的手,就见萧延瞳孔涣散,声音越来越微弱,“哥哥,我眼前好模糊……”

有剧毒!

萧璃迅疾咬破指尖,将血滴在他口中。

……

足足折腾到半夜,才将萧延的血止住。

毒药对萧璃来说好解,瞬间溃烂的伤口却费了一番周折。

不管怎么样,终于是将毒遏制住了,保下了左手。萧璃松了口气,坐在萧延身边等他醒来。

他面上不显,心中担忧的无以复加。

这一趟,好不容易救了姑母,千万不能连累璟逸。

若此行注定要有人中箭,他宁愿是自己。

……

第一缕清晨的光亮从石板缝隙中穿过,萧延醒了。

“哥哥,你没事吧?”萧延睁眼,挣扎着起身问。

萧璃此时正坐在他身边,立刻摇摇头,将水壶递到他嘴边,“为兄没事,先喝些水润润嗓子。等你好了,我们再赶路。”

萧延喝完水,忍不住举起手背叹了声,“好厉害的伤药,竟然不疼了,王兄从北辰带来的?”

“她给的。”萧璃一滞,淡淡道。

萧延撇撇嘴,不再说什么。

萧璃起身,在地宫中转了几圈,“我们顺着地宫往大都走,到下一个地点时,再出地宫出来,继续纵马赶路。”

“好。”

得到萧延的答应,萧璃看着他苍白的脸,心中逐渐镇定。

不能再继续颓废下去了。

北辰太远,想再多,一时也无法改变。先解决了赤霄的事再说。

赤霄的事不解决,一切都没法向前走。他也不可能得到安和帝的认可,重新与月儿开始。

总之,这一趟,他不会让任何人为他受伤了。

他一定要改变那个悲惨的结局。

至于手中的信,他出去后,还是会传给月儿。不管她会不会回信,甚至收到后就烧掉,自己都会继续自己的诺言。

每隔一段时间,给她传信。不能停下。

毕竟如今他安全的站在这里,证明滕月没有抛弃小雪狼。也证明,对自己尚存旧情。

——

京城,傍晚。

岑墨之与滕月热热闹闹的在长安街办完大婚,并未置办酒席,就回了国师府。

她身子不便,还是简单为好。

送走了长街久久逗留的百姓,滕月下了马车,迅速回到国师府卧房。

这里,红绸布满了一室。

拨开床榻上桂圆之类的干果,她解开身上的披风,露出里面五个月双胎,半浑圆的形状。

孩子不乖,仿佛知道娘亲要嫁的男人不是爹爹,一个劲的踢她。在长街上,她穿着定制的红嫁衣,几乎保持不住完美的微笑。

几度表情崩裂,想腾出手安抚腹中的小崽子们。又顾忌着街上上百双眼睛,生生忍下。

终于到了卧房里,雨雾帮她擦额上的冷汗,“公主,您要不要沐浴,解解一身的疲乏?”

滕月有些犹豫,虽然未置办酒席,但礼数不可少,岑墨之此刻在前厅对前来的宾客道谢,吃酒。

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

他说不与自己睡在一起,睡在偏房。可她怕岑墨之被别人灌醉了,用闹洞房那一套把他丢进来。

那误会可就大了,她与表哥多难堪啊。

雨雾看出她的担忧,“公主,奴婢瞧着岑大人是以水代酒,出不了什么事。”

“好吧。”滕月放下心,“你去备水吧。”

泡在热水里,滕月叫雨雾守在门边。

而后打量起四周。

国师府的浴桶是檀木的,这卧房也与她在长宁府的卧房别无二致。表哥是用了心装扮给她的。

她抚着隆起的肚子,暗下决心,等一切尘埃落定后,一定要拉着萧璃,好好答谢表哥。

告诉萧璃,他的这两个小崽子,多亏了表哥,才能有所庇佑。

千万不能再针对表哥了。

十日前,自从她要嫁入国师府的消息流出,走在宫里,太后看她的表情都变了。

既隐忍又克制,怒气不减,始终没上前,好几次只能绕着她走。

当然有一次将她拦下骂了一顿,但又怎么样呢?

没敢动手了,对自己造不成任何威胁。

想到这里,滕月问,“雨雾,这几日没有驸马的消息吗?”

雨雾一愣才明白她说的驸马是萧璃,她道:“没有,赤霄那边还是驸马身亡的假消息。公主,您私下不是和驸马通信来着,他没回信吗?”

“没有呢。”滕月垂眸,失落道,“许是他被什么困住了,不方便传信吧。”

雨雾撇撇嘴,距离上次寄信也有十天了,雏鹰速度快,怎么会没信件呢?

驸马不是已经到岸上了,这点写信寄信的功夫,应该有吧。

她心感不妙,觉得驸马那边出事了。但碍于公主的身子,没讲出来这些。

门外嘈杂的祝贺声不断,雨雾不忍看到公主难过。

她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她聊天,“公主,太后娘娘这些日子,果然没针对您呢。”

滕月将一头乌发洗净,朝她笑笑,“表哥的庇佑果然有用,我们也不要掉以轻心。太后信佛,渊王可不信,凡事留个警惕。”

“上次让你派人查的西北送粮人,有进展吗,他们与滕茵可有勾结?”

雨雾:“公主,探子今个下午才回来。奴婢想着您沐浴完,让他进来汇报。”

“让他现在就来,站在门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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