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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哄着一只不听话的小狼狗


秦风没有戴面罩,陆暄暄逆着光去看他,有光映在他那双琥珀色的双眸里,他的周身被光芒嵌着一道朦胧的虚边,她感觉他整个人几乎和耀眼的阳光浑然为一体。

风动,心也动。

秦风的唇角溢着一抹不羁笑意,她几乎有些失神的凝望着他,见他额头凝着一层细细的汗珠,她抬手用袖子给他擦了擦,轻声问他:“你上哪野去了?”

“和黑水赛马去了。”秦风左手把玩着手里的羊皮面罩,右手把碎发往后捋捋,朝她一笑:“你都发现了是吧?也不是我故意瞒你的.....”

“咳咳!”陆暄暄打断秦风,扭头对灶房里的柳季榕道:“四娘,你先忙着,我和秦大哥回屋说两句话。”

“哦好!”柳季榕细声应了一嗓子。

秦风微微蹙眉:“她怎么还没走?”

陆暄暄习惯性的抬起手,牵住了秦风的袖子,把他往房间里带:“是我让柳四娘来的,我有事想和你商量。”

陆暄暄提前给秦风烧好了热炕,扶着他坐下,替他褪下外衣,忧心忡忡的问他:“你和黑水塞什么马?”

“玩玩而已。”秦风懒散的揉着脖子:“许久不舒展了,还真是痛快。”

陆暄暄沉声道:“赛马也是赌,是赌就会让人上瘾,你可别上了瘾。”

“不至于。”秦风笑吟吟的问她:“你昨儿发现我脸上的伤疤掉了,吓一跳吧?”

陆暄暄深知赌博的危害,生怕秦风深陷泥潭无法自拔,她没有回答秦风的问题,严肃的看着秦风:“你不是说要和黑水做生意么?这就是你们的生意?跑去赛马?”

秦风笑着宽慰她:“你别怕,我输不了。”他将话锋一转,问陆暄暄:“你把我带进屋来就为这事?”他两只手支在身后,轮廓分明的脸上在期待着什么:“你想问什么就问吧,我不瞒你。”

陆暄暄觉得秦风和黑水这么厮混下去肯定就完了,赶紧和他说起了正事:“我今儿个去卖货,见得裘衣销路很好,又卖得上价,正好柳四娘会做裘衣,我想着,若是你去打猎物回来,让柳四娘做好裘衣去贩卖,咱们岂不是能赚更多的钱?”

陆暄暄说着话,去看秦风的眼尾处,见得他眼尾还是晕着一片粉红色,还怪好看的。

秦风剑眉轻轻拢起来,静默着不说话。

陆暄暄又道:“我适才细问了一下柳四娘,他说他小时候在裘衣坊长大的,如何制作裘衣他清楚得不得了......”

“陆暄暄,我就挺好奇一件事。”秦风蓦然打断了陆暄暄的话。

“我秦风在你眼里,跟驴棚里的小黑有什么区别呢?”

秦风忽然没头没脑的问了她这么一句话。

问的陆暄暄一愣。

他语气不善,直起身来,面色也沉下来,明显是在和她赌气。

秦风:“我在你眼里头,就跟骡子跟马没区别。”

陆暄暄摸不着头脑:“你怎么了?”

秦风态度傲慢,站起来了:“还是说你干脆就视我如同一棵摇钱树是吧?”他剑眉挑起,一脸的煞气:“是啊,谁会关心骡子是双眼皮还是单眼皮,谁会关心摇钱树的树皮什么模样,能拉得动货,能摇的下来钱,才是主要的,是吧?”

陆暄暄这才听出,秦风原是在期待着她看到他真容之后的反应。

秦风一脸戾气,朝着门外走,陆暄暄把他胳膊拉住了,嘴上说了声:“你又凶我。”

心里头却在偷笑,心说他怎么像个小孩儿似的。

陆暄暄并不想继续激怒他,于是以柔克刚,和风细雨的哄着他:“适才有柳四娘在,说话不方便,你又和我讲和黑水赛马,我心里嘀咕。”她顿了顿,晃了晃秦风的胳膊,昂头望着他:“我这不是想着和你说些正事,让你别总跟那黑水走到一起去,再说了,我也想咱们多赚钱,让你的眼睛早点儿恢复么。”

她知道他想听什么,专捡他顺耳的说,她红着脸,垂眸一笑,将身子轻轻探去,柔声道:“我也想让秦大哥早点儿看见我的样貌啊。”

陆暄暄话音未落,轻轻一推,就把秦风推到了炕上坐下,他先前还浑身戾气,此刻却又好哄得很,剑眉轻轻扬起,双眸凝视着她说话的方向,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陆暄暄乘胜追击,抬起右手,轻轻抚了抚秦风的头,像是哄着一只不听话的小狼狗:“你跑去赛马,输了咱们吃亏,赢了若是被人记恨上可怎么办,你戴着面罩在人群里还很乍眼呢,万一面罩不慎掉了,若被人认出来岂不是糟了?赢了输了,咱们都不得利。”

她没想到小狼狗竟然抬起手,握住了她的右手,他的掌心修长,将她的手紧紧裹住,她将手往回抽,他加大力道握住:“别动,我手冷,给我捂捂。”

他睁眼说瞎话,明明他的掌心比她的手还温热。

秦风话锋转得也快:“能卖上价的也就是狐皮貂皮,若是我一人去捕几十张相同颜色的狐皮貂皮,不知猴年马月才能捕到,再者,咱们还不清楚那柳四娘的手艺如何。不过我估计多半她是没有什么过人之处的,否则她何不去找个裘衣坊做绣娘?只怕她的手艺也未必多好。”

陆暄暄:“可是他说他内行,他说他小时候就在裘衣坊长大的,看过无数裘衣呢。”

秦风笑了,有些不屑:“她亲手做过么?这种东西,看着容易,做起来就是另一回事了。”

陆暄暄想起了柳季榕绣的胖鹌鹑,忽然觉得秦风说得也有道理。

秦风笑了一下,慢声道:“不过咱俩还真是心有灵犀,我也是打算做裘衣,不过,我是打算开一间裘衣铺子。”

陆暄暄觉得秦风在说天方夜谭,开裘衣铺子下得本儿可不小。最好是自产自销,得有一间能制衣的作坊,养着几个制衣的工匠,还得有钱收购猎户的兽皮,这不是一笔小数目了:“开一间裘衣铺子挑费太大,咱们哪有这么多钱啊。”

秦风:“所以这也是为何我跟那黑水去赛马的原因。”他将手探入了怀里,拿出了两锭金子放在了陆暄暄的手里,收回了手,秦风懒散的笑了笑,告诉陆暄暄:“今儿赢的钱。不过你放心,我变不成赌徒,我半生长在马背上,是不是好马,我听它打个响鼻儿就知道。而且黑水那家伙也没有你想的那么不堪,他是个小混混没错,但能混成一霸,手底下能有那么多人甘心跟着他混饭吃,自然也有他的聪明过人之处。这次赛马,他也是为了拍县太爷家的儿子马屁而已。”

秦风不屑一笑,道:“不过我看他也是白费力气。”

陆暄暄:“你怎么知道?”

秦风:“他送的是银子,对家送的是女人。银子冰冰凉凉的,女人柔柔软软的,银子是臭的,女人是香的,银子不会说话,女人能吹枕边风。他当然是白费力气了。”

陆暄暄:“那你怎么不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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