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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贴身大丫鬟是个老爷们


秦风的手忽而一顿,垂下眼帘望着她,四目相接,秦风知道避无可避,只好承认:“还看不清楚。只是朦胧的一道虚影而已。”他怕自己失去她的信任,忙解释:“真的,你瞧我眼尾处还有红肿,等到什么时候眼尾处的红肿消了,眼睛这才算痊愈。”

陆暄暄半天没说话,最后握住了他的胳膊,拧了一把。

秦风“嘶”了一声,手却没躲,还在轻轻的替她揉着太阳穴:“你掐我干什么?”

陆暄暄红着一张小脸,轻声斥他:“你自己心里清楚。”

秦风自知理亏,不多说话了,只老老实实给她摁脑袋。

陆暄暄轻声问:“那刺客是什么人?”

秦风:“仇家派来的,只是我想不通,他怎么会发现我。明明我带着面罩呢。”

陆暄暄在黑暗之中沉默了一会儿,轻声道:“还是小心谨慎一些为好,看来是我不小心了,不该去街上瞎转。”

“跟你没关系,别往自己身上揽。”他轻柔的给陆暄暄揉着太阳穴,温声道:“下次还想去就告诉我,我还带你去,没事。”

陆暄暄眼眸一动,轻轻撩起眼帘,望着他英挺的脸,下意识的笑了笑。

秦风轻声道:“睡吧,我在这守着你。”

陆暄暄早就疲惫不堪,阖上眼不会儿便就睡着了。

秦风坐在炕沿边陪伴陆暄暄,凝视着窗纸由黑慢慢变成了灰,天才蒙蒙亮,他去洗了把脸,戴上了面罩,取了挂在壁上的弓箭便就出去了。

他推着独轮车去了山上打猎,半路瞧见了破损的车板和缰绳,大概是小黑驴已经挣脱束缚跑走了,跑得挺好,秦风心想,他今儿个正好去买马。

半山腰的陷阱里坠进了一只可怜的野猪,秦风下去,将野猪拖上来,将折损的细竹重新换上锋利的新竹,铺好了野草,洒了诱饵,便就去了城中卖。

清早,柳季榕像往日一样来到秦家,他怕被姑母碰见,不知从哪弄了一顶幂篱戴着,幂篱顶中是空的,上头的两把丫鬟小发髻暴露在外头,白纱影影绰绰遮住了他的脸。他贼一样回头瞧瞧,把脑顶的幂篱摘了,放进了灶房忙活早饭,早饭作好之后发现屋前的门仍旧紧闭。

柳季榕走过去,推门进去瞅瞅,听得左边门里鼾声如雷,右边门帘子里也没动静,便就知道是他们一家子还没起身,柳季榕把角落的脏衣竹篓抱出来,打算在院子里浣洗衣裳,见得秦风推着独轮车回来了。

柳季榕把脏衣服放下,两手放在腰间一叠,福了福身子,对着秦风请了个安:“姑爷吉祥。”

秦风拍了拍手上的灰:“暄暄昨夜不舒服,我便独自去城里把猎物卖了。”他自袖中拿出了一包银子递给柳季榕:“也别让你白来一趟,辛苦了。”

柳季榕霎时一惊,心想,没卖猎物,竟然还给他赏钱?简直是财神降世临凡了!

然而秦风接下来的话,让柳季榕心里咯噔一下。

秦风罕见的以一种语重心长的语气和柳季榕道:“四娘,你想没想过直接来我们家住着?”

柳季榕“蹭”地一下看向秦风。

昨天弟弟抓他胸脯上的大馒头,今天当哥哥的就来问他想没想过来家里住着?

这是要提亲了还是怎么的?

秦风揉揉脖子,道:“听说你孤身一人,我是想着,你在自己家里也是住着,若是来我家住着,好在我这边背静,也不会让人碰见说三道四的。我得办点事,这些日子在家里住不了,只能白天去山里打猎之后把猎物给你们送过来我就得走。我找个女人来的目的也是想帮衬着我娘子做些家务,再者女人之间,我娘子使唤着也方便些。可是你平时下午就走了,晚饭还得我娘子做。”

柳季榕脱口而出:“可是、可是、可是只是晚饭啊,平时我可以做早饭,午饭,还能洗衣裳,还能.....”

柳季榕话说了一半,幡然醒悟,人家相公这是连晚饭都不愿意让娘子沾手。

秦风:“也怪我先前想得不周到了,但是我确实需要这么个人给我娘子帮手。”

秦风话说得比较委婉,可柳季榕听得出来,自己若是不愿意,大概只有滚蛋的份儿了。

柳季榕清楚的明白,人家若是买个丫头,也就一次给个几十两银子的事儿,大户人家也没听说过一个丫头一天能给二十两银子的。他觉得自己能来秦家,这要归功于姑母的帮助,以及陆暄暄的撒癔症。

如果没有秦泰昨日袭胸事件,柳季榕肯定也能答应。

可昨儿闹了这一出,他怎么应呀?!

他吞吞吐吐的问秦风:“姑爷,您干什么去呀?晚上不回来了是什么意思?而且我住哪啊?”

秦风没回答柳季榕干什么去,只是告诉了柳季榕他住哪儿:“你就和我娘子住着吧。”

柳季榕暗自抽了一口凉气。

秦风贴心的告诉柳季榕:“有暄暄在,我弟弟不敢欺负你,你离我弟弟远点就行。”

【我离你弟弟远点,然后我跟你媳妇住在一个炕上。】

【好刺激!】

柳季榕两片嘴唇合不拢,眼睛直愣愣的望着秦风,对方这是当真把他当成陆暄暄的贴身大丫鬟了,万一有朝一日秦风若是发现了他家娘子身边的贴身大丫鬟是个老爷们,到时候浸猪笼恐怕都是轻的!

柳季榕仰头看了一眼比自己高出不少的秦风,浑身打着哆嗦,冷汗下来了。

他脸都白了,又怕着了行迹,迅速抬手擦了擦脑门子的汗,把在家描好的眉毛都擦花了:“那什么...姑爷,我回家寻思寻思这事成么。”

“可以啊。你不愿意也没事,我再找找别人。”

陆暄暄醒来已经日上三竿了,她洗漱之后出屋去看,秦力和秦泰的房门关着,大概仍在补觉,陆暄暄去了灶房,灶房里也空无一人。院子里晾着衣裳,往下滴答水,不知道柳季榕去哪里了。

陆暄暄掀开锅盖,里头有柳季榕做好的饭菜。

直至下午,不见柳季榕和秦风的踪影。陆暄暄放心不下昨夜的事儿,去问秦力,会不会是昨夜的事情引得什么变节,秦力心挺大,不妨碍吃喝,坐在八仙椅子上吃着卤花生,品着小酒儿:“不可能。这个你放心。”

他们吃过晚饭,秦风也没回来。

陆暄暄去了院子里磨玉米,磨得累了便就歇歇,走到灶房去倒了杯水喝,夜色渐深,她听得身后有沉重的脚步声,陆暄暄饮了口水还不待咽下去,一回头,没见到秦风,却看见了背着大包小包的的柳季榕。

柳季榕望着陆暄暄丧眉耷脸,两个人在黑夜之中对视。

陆暄暄突然萌生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果然,柳季榕开了口:“小姐,姑爷让我给你带句话,他说他这些日子不回来睡了,让我陪你睡。”

“噗————”陆暄暄惊得一口清水喷了柳季榕满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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