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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许耀祖,你有没有良心!


宁家人登时都发出了不甘的声音。

“流放哪儿够!”

“许耀祖那畜生居然没被关大狱!”

“还有黄家人也掺和进去了?这一家人怎么老阴魂不散呢!”

宁大头接着道:“好在书院先生都是知情理的,说书院里绝不留这等心思恶毒之辈,向我许诺一定会把许耀祖赶出去。”

“我们一回到了书院,许耀祖的先生当着一众考完的考生的面,说没有这种不忠不义心性不佳的弟子,亲自将许耀祖送出了门。”

“这会儿许耀祖和行李估计刚到家。”

众人面上不平之色稍微和缓。

宁老太太平静道:“读书人最在乎名声,这番许耀祖虽然没有蹲大狱,被自家书院自己师长如此对待,名声也算是全毁了。”

宁五姑娘清脆骂道:“就该让他从此身败名裂才好。这等不忠不义心思歹毒的人就算考上了进士,也必定是为祸一方的狗官,迟早要被朝廷的钦差砍了脑袋的。”

宁家一众小孩跟着愤然附和着。

“对!”

“坏人就该身败名裂!就该被砍了脑袋。”

“到时候我一定要放鞭炮庆祝。”

宁张氏也难掩恨意,幸灾乐祸地道:“你们说的这些都是远的。”

“那许耀天是二房嫡子,许耀祖是长房的人,长房的人指使二房的人干活,结果二房的人被判了流放,长房的人却毫发无损,二房的人能咽的下这口气?”

“这回许家只怕要闹个天翻地覆了。”

许耀祖是长房嫡长孙,在许家地位自然尊贵。

但许耀天作为二房长子,也是从小被二房宠爱长大的。

这些年许家二房本就不满婆婆太过偏心长房,这回许耀祖出钱收买了堂弟当贼,去书院里暗中害人,结果事发后许耀祖安安稳稳地科举,他堂弟却被判了二百里流放,许家二房不闹才怪。

的确是这个理,宁五姑娘应和了一声,恶狠狠地道:“就该许家闹个天翻地覆才好!”

如果不是蜜宝预知得及时,宁季就要稀里糊涂被判科考作弊,不仅十几年寒窗苦读毁于一旦,还很有可能要掉了一颗脑袋。

这让宁家人怎么能不恨,怎么能不盼着许家闹得分崩离析!

……

的确如宁张氏所说,许家闹了个天翻地覆。

傍晚,许家门口。

载着许耀祖行李的驴车一停下来,许家二媳妇就冲了出来,疯了般地要抓他的脸,脸上是绝望又恨毒的表情。

“许耀祖,你二弟待你不薄,你就是这么害他的?”

“两千里流放,从此背上个罪名,一辈子在人前抬不起头?你是怎么狠得下心的啊?”

“我的耀天从小身体就不好,大夫说他可能会养不活,这些年我连丁点重活都不让他干……谁知道大了却摊上了这一遭,这天气眼瞧着就要冷了,两千里流放,那不是要他的命吗?”

“许耀祖,你还我的耀天回来!”

猝不及防被许二媳妇抓住,许耀祖一时躲闪不及,面庞上被抓出一道一尺长的鲜红伤口,看着十分狰狞。

心疼自己的大孙子,许老太太忙出来阻拦,一把撕开许二媳妇,扇了她一巴掌。“你这疯婆子干什么呢?”

“耀祖才回来,你这当婶娘的不在灶前忙活,给人接风洗尘就算了,还在门口胡说八道些什么。”

又心疼地上前,仔细检查着许耀祖伤口,心疼地连连道:“我们耀祖受苦了,瞧这伤口长得,回去奶给你敷点药。”

当着所有同窗的面,被师长大声告知了他陷害人的事,连人带铺盖赶了出去,许耀祖迄今都无法忘记那份屈辱。

强烈的不甘与愤恨令他满心怒火,浑不在意面庞的伤口。

他不耐烦地推开了许老太太,顾不得整理发髻与衣裳,居高临下地望着许二媳妇,声音冷漠又凶恶。

“当初我让许耀天那废物去做时,已经和他说过事情后果了。是他自己贪图五两银子,拍着胸脯保证一定能做到,我才让他去干的。”

“最后出事被逮住,被流放两千里了,也只能怪他太蠢又技不如人,是他自己的造化。”

“你还好意思找我算账?”

“今儿个是许耀天不在这里,否则我定然是要找他算账的!”

“就是因为他的失误,我被学院除名了,被夫子赶了出来,你知道我丢了多么大的人,耽搁了多大前程吗?”

“我将来可是要考状元当大官的,我的履历上必须是纯白无瑕,是绝不允许有任何污点的。”

“许耀天那注定要土里扒食的废物,无论怎么折腾都是烂命一条,如何与我这般清贵的读书人相较?他居然还敢在被县太爷审讯时把我供出来?”

“他怎么敢?”

“他怎么配?”

“依我看两千里流放都是轻的,当时县太爷就该给他个狠的,好好治一下他那个蠢货脑袋!”

“还有!”许耀祖嫌恶至极地道:“若是这次院试,我没办法位列前三,你们二房就是罪魁祸首!我自当找你们算账!”

说罢他冷漠至极地抬脚路过了许二媳妇身旁。

被这冷漠尖刻的嘴脸与话语震住了,许老太太和许二媳妇一时都吓得呆住了。

唯恐自己是听错了,许老太太还颤抖着声音,问道:“耀祖,你是不是说错话了。一笔写不出两个‘许,字,那是你亲堂弟,怎么会是烂命一条……”

“我没有说错!”白天的屈辱对自命不凡的许耀祖打击是致命的,他立即扭过了头,怒视着许老太太,咄咄逼人地追问着。

“你难道觉得我说错了吗?”

“我哪儿有一处说错了?我许耀祖学富五车天赋异禀,乃是天生的读书秧子,将来注定会登阁拜相,他许耀天长到十五岁仍旧大字不识一个,成天只知道偷鸡摸狗或地里扒食,将来给我提鞋都不够,他凭什么和我一样?”

“他怎么配?”

吧嗒——

是从田里回来的许家老二一巴掌扇在了许耀祖脸上。

他今年已经快四十了,衣衫破得布满补丁,本就个子不高面容普通,经过常年繁重农活后更显老实沧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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