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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4章 大哥的痕迹


他呵呵地笑起来,上面的人听到,以为出了什么事情,绳子停了一下,他马上往上打了信号,让他们继续放绳。

四周很快就一片漆黑,因为这里太过狭窄,连头都没法抬,所以除了黑眼镜的手电,我什么也看不见。好在是下降,如果爬上来更累。

我看着他还是戴着黑眼镜,就忍不住问他道:“你戴着那玩意能看得见吗?”

他朝我笑笑:“戴比不戴看得清楚。”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不过他不想解释,我也就不再问什么。

直到此刻我都感觉和穿越一样,自从进入了青铜古门以后,我们就跌入了一个长长的通道,当我们醒来之后就已经在这里,已经是黄河水下无疑。

一路往下,很快就到了刚才上面看到的沙土裂缝的口子处,照了一下立即发现其中别有洞天,里面是一条只能一个人前胸贴后背横过去的缝隙,但一进去就能发现缝隙虽然非常狭窄,但是极深,而且往上下前方都有延伸,看上去好像是一座巨大的山被劈成两半,而我爬进了劈出的刀缝里的感觉。

而且让我吃惊的是,缝隙壁上都是石窟上那种佛龛似的坑,就是把整块沙土的裂缝壁砸出了一个个凹陷来,每个凹陷里都是一团干泥茧,用烂泥黏在凹陷处,和四周的根须缠绕在一起。泥巴都开裂了,好像干透的肥皂。

往上下左右看,这种凹陷到处都是,一溜照去,缝隙深处只要有手电光照的地方都有。

我们挤进缝隙中,我摸了一下里面的沙土,发现硬得好比石头,这些应该是沙土沉积下的土质,非常潮湿,富含有水分,再往里挤进去,一下我就下到一个泥茧的边上,我想去摸一下,但是黑眼镜喝了我一声,不让我碰,说:“小心,不要碰这些泥茧。”“这些茧里面是什么?”我问道。

“死人。”他照了照其中一只,那是一只已经破裂的泥茧,里面露出了白色的骨骼,“曲肢葬,这里可能是当时的先民修建的最原始的井道,没有石头,只有泥修平的一些山体裂缝,后来被当成墓穴使用了。”

“墓穴?这种地方?”我纳闷着。

“修这种工程肯定会死很多人,这些可能是其他国家俘虏来的奴隶,死在这里,不可能运出去埋,只能就地掩埋,长城边上就有不少。”黑眼镜就道,“到了。”

我往下看去,这缝隙远没有到底,但是在缝隙一边的石壁上,巨石继续开裂出了一条缝隙,有手电光在闪着,显然胖子就在里面。

黑眼镜往上打了信号,绳子停住,我们小心翼翼地攀爬下去,胖子就伸手出来把我拉了进去。

这一条缝隙十分的狭窄,最要命的是十分的矮,大概只有半人高,我只有毛着腰进去,脚疼得要命,一进去就坐倒在地上。接着黑眼镜也毛着腰进来了。

转目看四周,就发现这里裂缝的两边,全是细小的树根须和干泥包裹的泥茧,缩在凹陷中排列在两边,能听到废墟下水流的声音。再往里看,我发现这条缝隙裂在另一条石头井道上的。显然地震使得这里的沙土层开裂,裂缝将相距很深的两条井道连接了起来,我们走了一条近路。

井道的里面一片狼藉,也是四处开裂,显然废墟倒塌的时候,形成了无数这种裂缝。

我就问三胖子道:“为什么让我下来?”

“我来让你看个东西。”他道,示意我跟他走。我们在矮小的缝隙里蹲着走了几下,他用手电指着一边树根后的沙土壁。

我一开始看不清楚那里有什么,因为全是粘在沙土壁上的树根,凑近了看,才看到上面,有人刻了一行字,好像是几个英文字母。我心里一惊,抓住胖子的手让他照得准点,仔细辨认,就“哎呀”了一声。

胖子道:“你看看,这和你在雪山里看到的,刘扬留下的记号是不是一样的?”

我忙点头,这就是大哥在雪山里刻的记号,心里一下骂开了,他娘的难道大哥刚刚来过这里?

“你是怎么发现的?”我问胖子道。

他抹了抹脸上的泥道:“别管这些,你能肯定这是刘扬的笔迹,不是其他人刻的类似的记号吗?”

我不明白他的意思,点了点头表示可以肯定。他立即向黑眼镜招手:“瞎子,告诉上面的人给老子全部下来。咱们找到入口了。”

黑眼镜应了,退了出去,就给上面打了信号。

我问胖子到底是怎么回事,胖子就道:“你仔细看看这个记号,感觉一下和雪山刻的有什么不同?”

“不同?”我一下子没法理胖子的意思,凑近去看,忽然发现这个记号颜色发灰。

记号是刻在沙土上的,这种沙土本来是不适合刻任何东西的,因为虽然坚硬但是非常脆,力道用得小了,刻不出痕迹来,力道用得大了,可能整块沙土都裂开来。这记号有点复杂,显然刻的时候十分的小心,而这发灰的颜色,是沙土长年累月氧化的痕迹,记号之中的灰调和周围的沙土几乎一样,这就表示,这记号显然刻在这里有点年头了。

“不对。”我疑惑道,“这是个老记号?你让我再看看——”

胖子道:“不用看了,既然笔迹是,那就没错了,这就是他刻的,不过不是这几天刻的,而是他上一次来这里留下的。”

我摇头,脑子乱得犹如烧开的泥浆:“我不明白,什么叫他上一次留下的,他来过这里?”

胖子摸着那几个符号,“没错,我在这片废墟里,看到这个记号不止一次了,到处都有,我就是跟着这些记号,以最快的速度穿过了雨林,到达了你找到的那个营地。不过我当时还不敢肯定这记号就是这小哥留下的,现在证实笔迹一样,那就没错了,这刘扬以前肯定来过这里,而且还有点年头。”

“可是,这是怎么一回事?”我一时间失语,想问问题,却完全不知道该怎么问。

我是认拓片的,对于笔迹,特别是雕刻的笔迹有着极端敏感的认识,所以我能肯定这符号确实是大哥刻的。但是,这上面的石糜不会骗人,这确实不是最近刻上去的,这么看来,唯一的解释确实是大哥来过这里。

——内容来自【咪咕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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