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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虎父无犬子


沈云清哈哈大笑起来。

这些人,想象力还真丰富。

小媳妇揪着衣襟,以为她是被气疯了,忙道:“沈娘子,我们都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你那么好的人,怎么会做那种事情呢。肯定是有人眼红你生意好……”

“肯定是,否则难道还眼红我是寡妇不成?”沈云清爽朗笑道。

其实这些人吧,也就这么些手段了。

诬陷她医术不成,就给她泼脏水。

这一招,对女人来说百试不爽。

小媳妇听她这话,愣在那里,不知道是不是该劝她想开点。

沈云清道:“谢谢你来告诉我,我知道了。”

她是不是得将计就计,编排出一个厉害的人物出来,让这些人闭嘴?

最好说,她是老皇帝的外室,看谁敢上门寻晦气?

想到这里,沈云清被自己逗笑。

她反复谢过小媳妇,把人送走,然后把这件事情当笑话讲给六娘和海棠听。

海棠气得脸红:“这些人,怎么能那么坏!”

六娘却道:“要不找个正经人嫁了,这些谣言就不攻自破了。”

比如,带着安哥儿去吃席的某人。

沈云清懒懒地靠着榻上的迎枕,“等我打听打听,谁比较厉害,我就做谁的外室。”

海棠:“……”

六娘凉凉地道:“你先嘚瑟两个月,等老太太来了再说。”

沈云清:……

说得很好,下次别说了!

也不知道吃席那两位,什么时候回来。

这件事情想调查出源头,恐怕还得贺长恭帮忙。

嗐,初来乍到,没有找到趁手的人,真是处处受制。

她得尽快在京城找两条地头蛇,搞好关系。

这件事情,可以交给韩春来去办了。

再说贺长恭,带着安哥儿去赴宴,路上道:“你小子看着精明,怎么挨打不跑?你听我的,下次赶紧跑!”

安哥儿愕然:“可是我就是做错了啊。”

贺长恭:这老实孩子!

“管对错,该跑就跑。你娘追一会儿,出一身汗,气也消了大半,你再去哄哄她就好了。”

安哥儿面上有些惆怅之色。

“怎么了?”贺长恭屈起手指在他脑门上弹了下,“看你小屁孩不大,心思还挺重的。”

“我想起来我爹。”

“你爹?”

你爹不是死了吗?

而且你这年龄,对你爹能有什么记忆?

贺长恭忽然想到,他好像没问过沈云清,她那短命的夫君什么时候因为什么死的。

但是沈云清看起来已经云淡风轻,他下意识地以为,那是几年之前的事情。

但是看安哥儿这反应,好像猜错了?

“我祖母说,我爹小时候就很调皮,胆子又大,做错了事情总挨打,挨打他就跑。”

贺长恭大笑道:“我们当年那些臭小子们都一个德性,东家不喊西家嚎,天天都这样。”

只是不知道,当年一起长大的小伙伴们,现在还剩下几个。

反正和他一起投军去的两个人,都已经不在了……

现在经过那场洪水之后,老家又能剩下几个认识的人?

不过当着孩子的面,他不好意思哭,否则肯定得哭几声的。

因为这情绪打岔,他就没有继续追问沈云清短命男人的事情。

反正来日方长。

一大一小很快来到了酒楼。

贺长恭把缰绳交给旁边等候的小二,粗声道:“好好照看我的马。”

小二忙点头称是。

安哥儿则仰头看着三层的酒楼,没有做声。

贺长恭一看,雕梁画栋,灯笼高悬,怪气派的。

他揉了揉安哥儿头顶,“是不是没见过?没见过也不要紧,一回生二回熟,我们是来吃饭的,就是爷,什么也不怕。”

他下意识地以为,安哥儿是被这气势惊到了。

安哥儿点点头,心里却想着,这京城的酒楼也不过如此。

娘在临州开的酒楼,比这个更气派。

不过后来因为种种原因,酒楼兑出去给别人了,但是现在依旧是临州最好的酒楼。

贺长恭牵着他往里走,道:“安哥儿,我发现你光长个子不长头发啊,你这头发有点少啊!”

别的这么大孩子,头发都得一大把,这孩子头发真稀薄。

难道这就是贵人不顶重发?

不过沈云清头发很多啊!

难道,难道她男人是个秃子?

安哥儿却道:“我娘说夏天太热,每次都给我剪掉好多。”

贺长恭:“……”

他是个粗人,不懂那么多道理。

但是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还是懂的。

这妹子,咋就那么任性!

沈云清:这算什么,我连给人当外室的污名都不怕呢!以后你就知道了。

“可别告诉别人,小心脚下。”

“嗯,我知道。贺大人是好人我才和你说的。”

“要不要先去个茅房?省得一会儿上楼下楼麻烦。”

“好。”

一大一小去了茅房。

安哥儿有些不好意思,略转了转身子,不想让贺长恭看见自己。

贺长恭哈哈大笑:“你个小鸡仔儿,有什么可以看的!再说咱们都是爷们,怕什么?”

看他尿一个!

这才是纯爷们。

安哥儿听着哗哗的水声,别过头去倔强地道:“我娘说了,男孩子在外面也要保护好自己。”

这点,他相信娘的,贺大人说得不对。

贺长恭有限的脑细胞想不明白为什么。

难道还怕被人抓走阉了不成?

搞不懂。

不过沈云清在某些方面,就是事多。

她怎么说就怎么着吧。

但是没想到,他想糊弄过去,安哥儿却一本正经地道:“贺大人也要保护好自己。尿尿的地方,不能随便给人看,屁股也不行。”

贺长恭:“……”

被个没毛的孩子教育了,竟然无力反驳。

“走吧,藏好你的宝贝,咱们上楼去。”

“洗手,我们得洗手。”

贺长恭心里感慨,果然是沈云清的亲儿子,这矫情劲一模一样。

洗洗洗。

他是小祖宗。

两人洗了手再上去的时候,临州商会会长林大福已经领着一群人,等得望眼欲穿。

“哎呀,这是贺大人的儿子吧,真是虎父无犬子,看看这眉眼,简直一模一样;再看这风采,青出于蓝胜于蓝啊!”胖滚滚的林大福作揖上前恭维道。

贺长恭:你娘的,真会睁眼说瞎话。

按他这么说,当年他爬了寡妇墙不成?

呸呸呸!

(开新文就像自己玩消消乐这样的单机游戏,其实是一件很开心很有期待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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