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吧达 > 重生后裹紧马甲苟活着 > 第51章 面圣赏赐

第51章 面圣赏赐


宋时怎么会不知晓,这事除了祖母与韩逸之提起过,这已经是第三次有人说起了。

“知晓的,但父亲是何想法?”

“皇上今年也不过不惑之年,皇储之争尚不能定夺,侯府只能忠于皇上。”宋震并不建议与她说这些,手指轻敲桌面继续道,“后日便是太后寿辰,你也不必为着这事而不与皇室之人来往。”

侯府免不了会牵扯入东宫与二皇子的争夺旋涡之中,但这两派也很明白侯府一直都是忠于皇上的,定然也是不敢做的太过。

若是避嫌太过明显,只会适得其反。

“是,父亲。”宋时也明白其中原有,这几件事说明了后,她也不再多待。

起身对着宋震行了一礼,“儿子先行告退。”

“去吧。”宋震也没多留他,点了头后让他离开。

另一边韩逸之自回了府后换了身玄色蟒袍劲装,便往皇宫走去。

宣政殿内,皇帝韩栾身着金丝刺绣龙袍,冠冕下是一张刚毅的面容,眉宇间透露着一股帝王威严,高坐于上首,目光沉静地看着韩逸之身姿挺拔地走进。

“儿臣拜见父皇。”韩逸之抬手恭敬的行了一礼。

“起来吧。”韩栾搁下奏折,语气平淡道,“连州情况如何?”

“回禀父皇,因连州太守周牧与郡丞全辞贪墨赈灾银两,对于水患与瘟疫一事隐而不报,造成河堤决堤多时,下游五处村庄被淹,百姓疏散不及时染上瘟疫。”

韩逸之说着便将手中的账本与宋时记录的实况递给大监,又继续说道。

“现如今瘟疫已经得以解决,河堤也修缮完毕,工部侍郎齐然于前两日启程,而太守周牧由镇抚司赵宇押送,明日便能抵达京城交于大理寺审理,只是郡丞全辞在路上已畏罪自尽。”

听此,韩栾接过大监呈上来的账本,翻看两页后又搁下,“做得不错。”

语气动作都很平静,简单的四个字,叫旁人看不出喜怒。

照理说下首之人是他的皇子,去了连州一月,怎么也会关心一两句,但自始至终韩栾面上神情都没有变化。

而韩逸之似乎也习惯了,只规矩地行了一礼,对于这句夸赞,只恭敬回道,“多谢父皇。”

语毕后,殿内沉浸一瞬,韩栾才又开口,“可还有别的事?”

这是在下逐客令了。

“并无,儿臣先行告退。”说着,又行了一礼,在得了韩栾回应后,才转身离开。

人走后,韩栾又将账本拿起认真翻看。

一旁的大监见此,在心里轻轻叹了口气。

这三皇子的母亲是个地位低下的宫女,都说陛下因着宫女低微的身份而不喜三皇子的母亲,以至于难产死后,若不是皇后求情抚养三皇子,恐怕这人都得丢去冷宫,活不下来。

以至于外界说后来陛下宠爱三皇子也都是因着是皇后养出的,才爱屋及乌,让这三皇子是集齐了皇上皇后与太子的宠爱。

但也只有他知晓,陛下这心里一直都只有那位,她生的儿子,又怎么会是因着别人才爱屋及乌呢。

现下对他这般冷漠,才是对他最好的保护。

“又在乱猜测什么?”韩栾看着手中账本,沉声开口,“去三皇子府一趟。”

听此,大监连忙收起思绪应下,“遵旨。”

这便是要赏赐了,至于要赏赐什么,他在陛下身边待久了,自然也知晓,不能太好,也不能太过寒碜。

宫殿外,韩逸之并未回皇子府,而是转身去了东宫。

书房外,宫人通报后恭敬地走出,“三皇子请。”

韩逸之点了点头,提步走了进去。

书房内,韩怀远一身蟒袍常服端坐案首,见着他来,眉目舒朗地笑了笑,“可算来了,幸苦了。”

听见他关怀的话,韩逸之冷毅的面容上总算出现了一丝笑意,但还是端正地行了一礼,“皇兄。”

平日私下,韩逸之对韩怀远的称呼一直如此。

“快坐。”韩怀远点了点头,手指轻轻敲了敲,看向一旁正要倒茶的宫女道,“去换成紫笋来。”

“是。”宫女连忙应声出去,换了一壶紫笋给韩逸之参上。

韩怀远又说了两句关心的话后,才严肃地问,“连州的事,父皇可知晓?”

他问的自然不是连州水患,而是景王与火药兵器的事。

韩逸之将之前知州的事简单说明后,才又拧眉道,“景王已经到了锦州边界,今晚赵宇会亲自去探一探火药的真实,而那批兵器,至今还没有消息。”

那批兵器的量应当是不少,若是运往蕲州,暗卫定然能发现。

“火药之事一定谨慎行事,不能让景王将火药带回京城。”韩怀远虽与景王接触不多,但也知晓景王的为人是怎样的。

人能忍,表面和善其实心思狠毒,不择手段。

潜伏在京城的景王一派并不少,这些年父皇也想了些法子,但能揪出来的也极少,若等火药顺利运回那事情只会更麻烦。

臣弟知晓。”韩逸之颔首应声,“只不过景王行事谨慎,诡计多端,若是贸然行事,唯恐打草惊蛇。”

毕竟火药可不比其他的武器,威力极大,前上一次知州行事已是冒进,若是再让景王察觉,届时他釜底抽薪,可就危险了。

且那批兵器也未找到,只能先与其周旋。

“不过父皇这两年似乎要对景王动手,你行事时小心些,别被牵连了进去。”韩怀远是很放心韩逸之的行事,这么多年若不是他暗自协助,恐怕这东宫之位也早被韩泽越夺了去。

随之他又问了些连州其他的事,韩逸之夜都一一作答,只是在说道全辞自尽时,皱了皱眉问,“死了?未免有些蹊跷。”

“不过是景王的一颗棋子,留着也没有大用。”韩逸之说着又将当初在全辞身上搜查到的账本拿了出来。

“这是全辞身上的,上面是连州主簿赵真贪墨的账本。”

韩怀远皱眉伸手接过。

此次的连州水患是以贪污案了结,呈递上去的贪墨名单也并未提到连州主簿赵真,他本还不明白为何韩逸之没有将此人提名上去,直到看到最后那页时才神色震惊,瞬间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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