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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受辱


待贺澜进来时,便见着宋时穿着大氅,发丝用一根淡蓝色发带半束着,手里拿着一本书翻看。

“阿时,你醒了?”她一脸欣喜地走过去,“你可得穿厚些。”

宋时放下手中的书,面上挂着浅笑,“知晓的,屋内靠着火炭,我不会让自己冻着。”

说着她还拢了拢身上的大氅。

“我为你看看。”贺澜将手放在宋时的手腕上,半响后又道,“现下应当是问题不大了,但也不能受凉,药还要喝两日,多饮热水。”

宋时乖巧地点了点头,随后问,“贺澜姑娘,向泷他们今日会到,棋三已经去接人去了,届时你可要先去一趟客栈?”

按照之前的计划,向泷他们到了,先不用来侯府,在客栈待上两日,若没有问题,再过来。

“我,我晚些再去吧。”贺澜说着微微垂首,声音低落。

闻言,宋时心里一紧,还当她是有什么难处,刚要问,便听她又道,“我怕我师姐,阿时好些了陪我一道吧,正好也将蛊母带上。”

宋时拧眉想了想后,“客栈也行,不过现在蛊母只有你我,还有父亲与韩逸之知晓,向泷你届时先别告知他。”

这事还是越少人知晓越安全。

贺澜点了点头,“这是自然。”

她也知晓其中利害,自然不会随意说出去。

就在两人正聊得起劲时,门口处便响起秦潜的声音。

“阿时,可好些了?”秦潜在外面听见她的声音,敲了敲门问。

“进来吧。”宋时将被褥往上拉了拉,又将大氅裹好,放下床幔,将贺澜一道圈在床榻内。

秦潜进来见她如此,不满道,“你不是好了?怎么还不愿意见?生了一场病就变得如此生分了?”

听此,宋时隔着床幔瞪了他一眼。

她现下里面只穿了里衣,外面套着大氅,哪能让他瞧见。

能让他进来就不错了。

而秦潜却没有再继续这个话,坐在矮榻上,悠然道,“章寒死了。”

听此,宋时面上闪过一丝惊讶,“怎么死的?严刑拷打?”

“大理寺卿张浩说,是被人一刀抹了脖子。”秦潜撑着头,目光透过床幔看向她。

抹了脖子?

是被他人谋害?

“那他与二皇子的事,张大人可有查出些什么?”

前几日她去父亲书房,听父亲提过一嘴,听说还是皇贵妃自己捅到陛下跟前,陛下让张浩去查的。

“本来呢,二皇子与章寒这事也没有确切的证据,不过是外面的流言扩散出来的,而张浩也不过刚刚才开始审问,这人便死了,还是被他人杀的,外界的流言恐怕就没法子证实了。”

秦潜说着又往后靠了靠,换了一个姿势,继续道,“你说能去大理寺牢狱将人一刀抹杀,有谁有这能力?”

有谁?

当然是皇家之人或是一些三品以上的大臣了。

且这在外界之人看来,让二皇子名誉受损,获利最大的便是东宫。

但在宋时看来,这事恐怕是景王所为。

毕竟这章寒是他的人,没了用处,只能直接杀了,还能一箭双雕,让二皇子怀疑东宫。

“这事韩逸之他自会解决。”宋时拧眉说道,“现在我最担心的还是那批火药的事,也不知父亲与韩逸之那里可有消息没。”

而且这几日景王爷没曾派人来找她,那钥匙与玉佩她都不曾给李婉。

“听说这三皇子来看望你之后,便与姑父一道用的午膳,或许你担心的这些事,他们都已经解决了。”秦潜无所谓地说道。

“这倒也是。”宋时难得认同的点了点头,刚要继续说,外间便传来门房的声音。

世子可在?”

“怎么了?”秦潜皱眉抢先问道。

门房听见他的声音还当是宋时未醒,便立即回道,“回表公子,是两位声称世子的好友,前来找世子有事相告。”

好友?

谁呀?

秦潜挑眉看向宋时。

而宋时也有些不明所以。

她在京城似乎也没有什么好友才是,唯一有联系的...

“可是一女子?”宋时疑惑问

莫非是赵娘子?

“是一男一女。”门房回道。

“行了,见见就知晓了。”秦潜说着便起身出去,“你换好衣裳再让他们进来,我在屋外等你。”

闻言,宋时轻轻应了声,随后歉意地看着贺澜,“贺澜姑娘,可否帮忙打一盆热水来。”

贺澜刚刚一直在听两人说话,现下也明白她要洗漱净面。

点了点头,“好,你别动啊。”

说着便起身出去。

一刻钟后,宋时才洗漱净面换好衣裳,将水蓝色的大氅系好,撩起床帘,转身坐回了床榻。

“进来吧。”

随后便是秦潜推门而入,绕过屏风走了进来。

而屏风后还跟着一男一女得身影,贺澜已不见踪影,应当是回了屋子。

“小世子,怎么还病了?”

声音慵懒带着一丝娇媚,说着,人也进了进来。

还真是赵娘子,而跟着她一道的便是那秀才蒋映。

“赵娘子,可是景王身边有什么动静了?”

宋时差点忘记之前与她做的交易,让她帮忙守着景王的宅子。

“没,那景王一天不是在皇宫,便是在那院子里晒太阳,能有什么事。”

赵娘子说着,便坐在一旁的矮榻,而蒋映也顺势坐在对面。

而宋时听后却不觉得意外,点了点头后。

毕竟景王也知晓盯着他的人不少,定然也得做出个样子给别人看。

“那你可瞧着有什么可疑之人?”宋时想起之前父亲说的郡主,便问了问,“女子之类的。”

“女子?你这般说,我倒是想起一件事。”赵娘子说着,拿起桌面上的果脯吃了起来,“那景王府邸还真关着一位女子,听那女子的声音,似乎还挺年轻的,隔三差五的都有不同的男子进去,日日夜夜地在柴房叫喊,真是好可怜。”

听她这描述,宋时便猜到,极有可能是李婉。

李婉没有拿到钥匙与玉佩,景王定然要惩罚她,不过用这般下三滥的手段要羞辱一个女子,这手段也真够残忍。

这般想着,宋时悄悄伸手在枕下摸了摸,碰着玉佩和钥匙,又将手收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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