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把衣服脱了
温珩选择最激进的方式,楚宁终于受不住,“没有!”
尽管得到满意答案,他依旧没放过她,无法纾解的火气在灼烧。
“你不是还要回公司!”楚宁急中生智喊。
温珩皱了皱眉,理智终究让他停下,“日子不对,你今天不容易怀孕。”
楚宁系扣子的手轻轻颤抖。
他清楚计算,逼她生孩子的决心,从来不曾停止!
最后,温珩阔绰买下她随手一指的项链。
是全钻。
每一颗都切割工整,完美闪耀的令每一个女人心动,惹得在场众人羡慕称道,“温先生,您对太太真好!嫁给您真幸福!”
她是该感到幸福。
毕竟在外,温珩给了她很多体面。
楚宁自嘲的笑。
走出珠宝行,温珩在车里朝她发话,大方的延长期限,“温太太,那份协议,随时欢迎你反悔签字。”
然而,温珩没等到楚宁反悔,只等到饭局上和徐叔碰面。
徐叔拿出一本文稿范本,递给温珩,“这本史书翻译工作难度系数很高,但楚老师用词精准,很有深度。”
徐叔是文人墨客,风范优雅,能被他夸奖实在难得。
温珩看着面前范本,中英文参杂,是楚宁亲笔书写。清秀之余,又多几分刚毅。
字符在闪闪发光。
一如年少,教室里楚宁在人群中闪闪发光。
隔很远,他也一眼就可以看见她。
对于突然想起从前的楚宁,温珩感觉有些可笑。
但他还是鬼使神差的,问简驰烈,“哪里有修金器的师傅?”
简驰烈立刻找人求助,“映意说她知道,一会儿就过来陪你去。”
苏映意来的很快,她坐在副驾驶给温珩指路,好奇道,“四哥,你找金器师傅做什么?”
“有些东西总要完璧归赵。”
苏映意愣了下,他特意走这一遭,就为楚宁修那只被她踩坏的耳钉?
到店内。
师傅细细检查后说,“先生,这枚耳钉如果要修复,最少也要三天。”
等到第三天,出现在店里的人是苏映意,“我来取耳钉。”
随即,她开车前往壹新。
“苏总,您约的时间不是四点吗?”秘书前来接待,“徐总现在不在公司……”
“不急,我可以等徐总回来。”苏映意微笑打断,“新聘的翻译老师楚宁在吗?”
“楚老师在的,不过刚才还有另外一位也找她。”
“谁?”
“是霍氏的霍总!”
……
公司小会议室里。
霍时霖扫一眼全敞的百叶帘,又看向楚宁,“就这么怕我?”
“你到底有什么事?”楚宁蹙眉。
“其实你心里清楚,温珩做这一切都是为谁!”
霍时霖笑着,将她看似宁静的小脸紧锁,“过不了多久,他就会把你一脚踹了,再娶苏映意!”
他说着残酷的话语,想看见她心碎的表情。
但并没有。
楚宁很平静,“你要说的就是这些?”
没空再听下去,她起身就要走,“以后,如果只是关心我的婚姻生活,大可不必过来了。”
“容姨有东西给你!”
霍时霖一句话又让楚宁停步。
他口中的容姨,正是楚宁母亲。
霍时霖从纸袋里拿出小蛋糕,“她病了,但还记得你的生日。”
其实今天,并不是楚宁生日,是母亲记错。她忘了很多事,唯独没忘记爱她这件事。
楚宁盯着蛋糕心里很难受。
而会议室外。
苏映意看见霍时霖亲手送蛋糕给楚宁,她拿手机拍下这一切。
立刻,小视频转发给温珩。
……
“谢谢你给我送蛋糕,但以后不用了,张姐会联系我。”楚宁将蛋糕收下,也明确划清关系。
霍时霖骤然沉了声,“楚宁,我那么中意喜欢你,你却不领情。别以为嫁给他,你就真成了温太太!”
他的中意喜欢,是虚情假意!
只为满足自己的私欲!
楚宁提起蛋糕再次起身,一秒也不想待下去,“谨记大哥教诲,我会继续好好当温太太。”
就在她的手握住门把手时,霍时霖从身后按住门背。
楚宁被他抵在门和胸膛之间,这种距离太危险。
“宁宁,我很想你,你躲不掉的。”
霍时霖低头,他低哑的声音,以及身上散出来的滚烫气息,都让楚宁浑身在抗拒。
就在此时,有人将门敲响!
楚宁真像是遇到救星一般,立马推开霍时霖,也将门一并打开。
可门外站着的不是同事,而是苏映意!
苏映意清丽脸庞上一抹微笑,“我正好来找楚老师,没想到霍先生也在。”
霍时霖眯起眼眸,“苏小姐,每次都这么巧。”
“不知道两位聊完没有?”苏映意从容不迫。
“我刚好要走,你们聊吧。”霍时霖又朝楚宁叮咛,“宁宁,别忘记吃蛋糕。”
终于,霍时霖离去。
苏映意直接将红丝绒布袋丢给她,“我确实也有一副和你同款,是四哥送我的!”
短发后,她耳朵上的耳钉,和楚宁那副果然相似。
再看丝绒袋里,那朵碎裂的茶花已用金修复。
苏映意凝声警告,“别再扮委屈装弱小,让四哥同情你可怜你!”
“还有,你最好检点!”
苏映意的指责劈头盖脸,眼里更是冷若冰霜,“我可以不介意四哥娶你,但绝对不会容忍你胡乱勾搭不守妇道!”
她像个正妻,历数她的罪状。
楚宁反问,“你说够没有?这里是公司,我和霍时霖能做什么?”
苏映意举起手机,明目张胆说,“刚才的一切,我已经全部拍下转发视频给四哥!”
“我以为苏小姐是高知女性,有风骨,有气节,可没想到只会偷拍!”
“我为人如何,四哥最清楚!你没资格评论!”苏映意被她怼的颜面有些过不去,更加理直气壮。
“至于你这些狡辩,还是留着给四哥!”
“他又会不会信你?”
苏映意甩下最后一句就走。
楚宁握着丝绒布袋,一颗心揪起。
……
“宁小姐,少爷在琴房,请你回来后过去。”
这天下班,楚宁刚进公馆,荃伯就前来告知。
放下手里的东西,楚宁往琴房去。
回廊里,有动听的琴声传出。
是温珩在弹钢琴。
他很少弹奏。
楚宁嫁给他以后,偶尔听过几次,但她从没踏进过这里。
房门半掩,她推开走入。
纯黑色钢琴旁,温珩像中世纪贵族,那样优雅。琴键落下音,伴随着古典乐,他开口说,“把衣服脱了。”
楚宁被他的声音震了下,解释在此刻都显得苍白无力。
他不会听。
也不会信。
琴声还在继续奏响,是卡斯特梅的雨季,寂静又孤寂。却故意放慢原本就低沉的节奏,显得更加颓长。
他弹的漫不经心,每一个音符都透着潮湿阴暗。
“我让你把衣服脱了。”他又重复一次。
楚宁僵在原地,温暖天气里,寒意彻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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