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生出想睡她的念头!
准备离开时,江玉婉问出一句,“请问师父法号?今后如何找您?”
和尚愣了愣,法号?今后还找他?
转而双手合十,“阿弥陀佛,贫僧法号无心!”
“好!我记住你了。”
江玉婉勾起一抹阴沉的笑,加上她脸上的血,显得比厉鬼还更加阴森可怖。
待她离开禅房之后,和尚邪肆地笑了。
换上一身黑衣,戴上一顶帽子,扔了和尚袍,再跳窗而出。
不多时就隐没进了慈恩寺外的森林之中。
......
江玉婉如鬼似的出现在侍卫和仆从们面前,惊得他们目瞪口呆。
“侧妃,您这是怎么了?谁袭击了您?”贴身婢女花柔惊恐地问。
侍卫们腰间的宝剑已出鞘,打算拼死杀了那欺负江侧妃的人,只有这样才能保得住自己的小命。
江玉婉不想把自己的糗事如实相告,赶紧撒了一个谎。
“我方才为王爷祈福了,磕响头以示虔诚而已,并没有人袭击我,走吧!”
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一众人准备离开时,江玉婉觉得留着那和尚不保险,吩咐花柔去唤侍卫头目付寻过来。
他是王府里的侍卫之中武功最高的,是墨瑾深的贴身侍卫,今儿运气好,他没有随王爷出府,才能请得他来保护。
待他来了之后,江玉婉在他的耳边小声嘀咕道,“方才我确实遇到了麻烦,有一个法号无心的和尚想欺负我,为了逃命我的头搁到了石头上。
但此事关乎到淮王府的声誉,不可伸张。
你帮我解决了他。”
再交代了那和尚的特征,慈恩寺长得俊俏的和尚并不多,想来很容易找到。
付寻神色微凝,点了点头。
一队人马陆续下山,江玉婉恹恹地坐在轿子里等着付寻给他好消息。
一直等到离开南山,即将入城门时,付寻才姗姗来迟。
“如何?办好了吗?”江玉婉急切地问。
但一向稳妥的付寻却惭愧地摇头,“江侧妃,奴才并没有找到名为无心的和尚。
奴才打探过,慈恩寺根本就没有法号为无心的和尚存在。”
江玉婉如坠冰窟,若到此刻她还不知道自己被骗了,那她就是大傻子了。
天杀的!他到底是何人?为何要骗她?
且,若那和尚是骗子,窦婆子岂不是还在她的身上?
甚至还在她的头上拉屎!
再想到自己磕的一百多个响头,江玉婉悲愤交加,捶胸顿足。
“啊!不!不!”
.....
时间回放。
清晨,白冉想起她对江玉婉说过的话,猜测她今天会有所行动。
就央求父亲要了一个长得最为出色的暗卫,代号十三。
吩咐他在淮王府附近盯梢。
若发现江玉婉去寺庙,就假扮和尚坑她一把。
之所以没有下令对她下杀手,是觉得江玉婉若死了,墨瑾深定然会大动干戈对慈恩寺发难,而殃及无辜。
慢慢对付她,或许更有意思。
申时,白冉正为祖母熬中药,西药治疗的同时中药辅助,效果更显著。
正想着十三是否顺利时,他就倒挂在了房梁上,笑得那叫一个无邪。
脑袋瓜子亮得可以做灯泡,稍微一抬头就看到了他。
“大小姐,奴才圆满完成了任务。”
白冉心头一松,“这样挂着不累吗?快下来说话。”
“是!”十三在空中翻了一个跟斗,落到了白冉的面前,别扭地摸了一把自己的光头。
为了扮演和尚,他的一头青丝木有了。
再从怀里掏出从江玉婉那里骗来的银票,“大小姐,奴才超额完成了任务,足足骗了一万二千两。”
白冉满意地接过银票,再将二千两银票塞回到他的手里,“辛苦了,拿去兄弟们打酒吃。”
“这!这怎行?”十三有点受宠若惊的模样,迟疑着要不要收下。
“这是你的劳动所得,不要觉得不好意思。”白冉伸长了手,拍他的肩。
他个头太高了,她竟然只能踮着脚才能拍到。
“今后有油水多的活儿再吩咐你去办。”
十三的脸刷地红了,别扭地摸着被白冉拍过的位置,“是!大小姐,奴才保证完成任务。”
“好!去吧!”
又得了一万两银子,白冉心情很不错,打算等祖母的病情好些之后,去都城转 一转,买个小院安身立命。
......
墨瑾深一整天都心不在焉,脑子乱糟糟的,昨夜的梦境时时在他的脑海里萦绕着。
他并不是一个重欲之人,为了坚守对江玉婉的承诺,可以一直不碰女人。
他见过的美人无数,却从来没有为了某个美人打破誓言的念头。
但昨晚,他竟然做了关于白氏的梦,醒来时竟觉得甚为惋惜。
白氏不就变得稍微好看了一点吗?哪有那么大的魅力?
竟让他生出了想睡她的念头?
天刚蒙蒙亮时,他就离开了王府,骑了一匹快马向白家进发,打算做做样子去看看白家的老夫人。
但到了大门口时,他却又打了退堂鼓。
认为他就算表现得再好,白国勋也不可能会支持他。
甚至于将来自己被其他兄弟迫害时,这位名义上的老丈人说不定还会落井下石。
他与白氏,终究不可能会是同路人。
在白家大门口踌躇了一阵,墨瑾深去了太子府,明知这会儿太子上早朝去了,却还在大门口吆喝。
“大哥,大嫂,你们也太过份了,欺负我就算了,竟拿一个弱女子开刀。
今儿你们若不给我一个说法,我就去父皇那里告你们去。”
太子妃得到消息,前来把昨日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语言稍微有一点夸张,把江玉婉说成一个袒胸露乳的疯婆子。
墨瑾深哪会相信他心爱的女人会如此无状,气得要动手打人,太子妃吓了一跳,赶紧吩咐侍卫们还击。
向来武功不错的他,竟然被侍卫们打得极惨。
后来墨瑾深又去了秦王府,同样被打了一顿。
这次被打得更惨,几乎整张脸都变了形,恐怕连他的老娘都难以认出他来。
殊不知他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
转而,他进了宫,闯进了金銮殿。
这会儿,各官员和重要皇子们正在里边商议政事,太子和秦王当然也在。
“父皇,您干脆杀了儿臣吧!与其这般饱受欺凌地活着,还不如死了算了。”
可怜的男人,扑倒在了殿前,身上几乎没有一片好肉,衣袍比叫花子穿的还破旧一些。
只能从声音得知,他就是淮王。
众官员无不大惊失色,以为淮王遇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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