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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八章 冰嬉


湖边有几座小木屋,是用来给游玩的人休息用的,有人在小木屋里换冰鞋。

邵芸琅脚还肿着,玩不了这个,不过她想看,于是杨钺就高价买了一双冰鞋,背着她滑到冰面上。

邵芸琅将斗篷脱了,趴在杨钺背上随着他翩翩起舞,又惊险又刺激。

原本在湖面上冰嬉的人都停了下来,诧异地看着这对大胆豪放的小夫妻。

“还能这样玩,厉害啊!”

有人鼓掌道:“小老弟,水平不错啊,玩了几年了?”

杨钺自得地说:“从穿开裆裤起就开始玩了。”

杨钺一个旋转,邵芸琅吓得搂紧他的脖子,惹得杨钺哈哈大笑。

有那同样是夫妻一起来玩的男子打趣道:“朋友,你担心将背上的美人甩出去,那可要命了。”

杨钺自嘲道:“我要是把她摔了,她会要了我的命!”

“哈哈哈,夫纲不振啊!”

邵芸琅不服气地说:“他小瞧谁呢,就看他那小身子板,他内人虎背熊腰的,他才是夫纲不振的那个吧?”

杨钺笑得差点扑倒在地,特意跑过去绕着那对夫妻转了一圈,伸手在那男子肩膀上拍了一下,“哥们,夫纲不振没什么不好的。”

“哼,你该不会是入赘的女婿吧?看你这张俊俏的脸,这得多高的门户才聘得起你?”

一旁的胖女人赞同地说:“是啊,小哥开个价,不如我休了家里这个,你也休了家里那个,来我家如何?”

邵芸琅面无表情地问她:“你家里是有万贯家财还是有爵位可以继承?”

“你们连我张二娘都不知道?不是本地人吧?”

邵芸琅点头:“刚来没多久。”

“外地人?怎么会搬到锦州城来?别看这几年太平些,搞不好不久之后又有战乱,你们小夫妻这花容月貌,万一被辽兵抓了,那可都是要遭大罪的。”

张二娘苦口婆心,突然灵机一动,问:“你们该不会是私奔来的吧?妹子,告诫你一句,穷书生没有一个是好的,你可别犯糊涂!”

杨钺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他堂堂大将军怎么就像个穷书生了?

不过只看他的脸,确实会让人误会。

邵芸琅一副深情不悔的模样说:“我家这个是例外,他是个好男人。”

“现在你有财有貌,他自然对你不错,等你们钱花光了,年华老去,为了柴米油盐揭不开锅的时候,那时候你后悔就来不及了。”

邵芸琅认真想了想,“是这个理,那姐姐又是如何嫁给尊夫的?”

张二娘伸手拧了一下夫君的耳朵,将他的目光从邵芸琅身上收回来,“我呀,还不是被他这张脸给迷惑了,早知道有你夫君这样的,我就不找他了。”

杨钺和男人同时黑了脸,杨钺硬气地说:“我也不是什么样的都要。”

“小兄弟你还年轻,才见识过几个女人啊,姐姐告诉你,女人不光要脸好看,还得身段好,你家这位,好看是好看,就是太瘦了,抱起来不舒服吧?”

杨钺一个踉跄差点摔了个跟头,赶紧带着邵芸琅远离这对夫妻,免得被他们害死。

邵芸琅附在他耳边小声问:“是这样吗?”

“什么?”

“我抱起来不舒服?”

杨钺赶紧反驳:“没有的事,你的好我自己知道就行,不与那无知妇人掰扯。”

“哼,瞧她那男人一脸风流样,八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杨钺附和道:“张家二娘子我听说过,锦州城出了名的悍妇,但也确实有能力,将一家杂货铺开成了锦州城数一数二的铺子,日进斗金,所以才有底气让男人入赘。

不过她这位夫君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许多人都知道的,拿钱在外面养外室,孩子都生了。”

“张二娘不知道?”

“知道,但她不能生,所以最后干脆把那外室和孩子接回家来,才几年功夫,那孩子认她为母,连生母都不要了。”

邵芸琅想要拍手叫好,女子如果改变不了自己,那改变别人就是最好的办法。

“我猜那位外室子也没好日子过吧?”

“呵,她人都没了,说是醉酒落水了,谁知道真假。”

邵芸琅不置可否,正妻对待妾室的手段五花八门,看那男人如今的样子,也不像记恨妻子,八成对他那外室也没多少感情。

邵芸琅回头看了眼张二娘,她虽然胖,可在冰上却十分灵活,笑起来的时候十分自信张扬。

再看她那个丈夫,虽然眼睛总会停留在湖上的女子身上,但却紧紧跟在妻子身边,难怪他要嘲笑杨钺夫纲不振,原来是以为找到了同命相怜的战友。

“这张二娘挺有意思的。”邵芸琅笑道。

“你离她远一些。”

“为何?”

“听说她相夫教子的那一套惨无人道,你可别学了用在自家夫君身上。”

邵芸琅饶有兴致地问:“都有些什么手段?”

如果能把丈夫孩子管得言听计从,那就是一门本事了。

杨钺摇头,他还没闲到去关注一对夫妻的私生活。

会知道这张二娘,还是军营里有锦州城的兵,回去后当笑话讲给大家听的。

这样一座小城,城东发生的事半日就能传到城西,也没什么秘密,能广为流传的都是一些好玩的段子。

杨钺体力耗尽,带着邵芸琅上岸,然后到木屋里休息。

背着一个人在冰上嬉戏,瞧着是很风光,可累也是真累。

正巧张二娘与她丈夫也上来了,两边一会面,那对夫妻都看傻眼了。

之前隔着一些距离就已经看出这对夫妻相貌不俗了,如今近距离一看,简直惊为天人啊。

别说那男人风流的心蠢蠢欲动,就是张二娘也险些守不住底线。

“在下陈德玉,不知兄弟怎么称呼?”

“在下姓杨,家中排行第六。”

“原来是杨六郎,失敬失敬,你难不成上头有五个哥哥?”

“确实如此。”

“难怪……”陈德玉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以为他家是因为儿子太多,才让他入赘。

至于为什么会坚定地认为杨钺是赘婿,只因正常人家的夫妻相处之道不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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