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定北王妃敢不敢与我比试一二?
拓跋玦看向萧珩,笑着问道:“不知定北王可愿让我们高神医诊治一二?”
拓跋玦的嘴角上扬着,眼底透着嘲讽之意。
之前在湖畔游船上,萧珩可以拒绝。
但此刻,皇上开口,萧珩难道还敢拒绝吗?
他总不能当着满朝文武和北齐使团的面直接忤逆皇上吧?
这时候,陆惜晚开口了,她对着拓跋玦说:“三皇子的一片好意我们大梁心领了,只是本宫怎么说也是祝青山的师父,难道你们觉得我的医术不如这位北齐来的高神医吗?”
陆惜晚这话很好地转移了矛盾点。
说梁国的神医不如北齐的,那就是国家颜面问题了,而不是单纯地忤逆皇上了。
高神医当即起身:“这位便是定北王妃了吧?论容貌倒是有倾国倾城之姿,但要说医术,怕是传言有误了吧?”
高神医看向陆惜晚的眼神里满是轻蔑,仿佛不是在看和自己一样负有盛名的神医,而是一个以色侍人的花瓶。
陆惜晚说:“久闻北齐高神医之名,原以为应是个经验丰富,心胸宽广,不以貌取人的德高望重的前辈,不想还是落了下乘。”
“你说我是以貌取人?”高神医神色一变。
“高神医不曾见识过我的医术,为何要觉得传言有误?不是以貌取人是什么?”
陆惜晚眉眼弯弯,笑容大方,不急不躁。
高神医哼了一声:“你要这么说的话,不妨与我比试一二,你要是医术能胜过我,我就承认自己是以貌取人。”
“好啊。”陆惜晚一口答应,没有片刻的犹豫。
她的爽快倒是让高神医有些意外,。
不过很快他又恢复了那副傲慢的模样。
这个女子还不到二十的年纪,又生了一副狐媚模样,勾引男人的事情她可能在行,但论医术,是怎么都不可能和自己相提并论的。
陆惜晚问高神医:“不知道高神医打算怎么比呢?”
“你是晚辈,你来选好了,省的说我这个前辈欺负你。”高神医大手一摆,一副随便怎么都行的姿态。
陆惜晚说:“高神医这话说的不对,论辈分,我的徒弟祝青山与你一辈,祝青山叫我一声师父,那我的辈分应当比你高。还是说你们北齐那边,是单论年龄不论辈分的?只要活的够久就代表能力越是出众?”
陆惜晚的话不仅回怼了高神医,还暗讽了一把北齐。
一旁坐着的卫国公掩嘴偷笑了起来。
不愧是他的女儿,说话就是动听啊。
拓跋燕笑出了声:“定北王妃这话说得对,不过我们北齐是以武治国,以实力说话,不以年龄论高下。”
高神医神色一冷,眼神不悦地看了拓跋燕一眼。
拓跋燕全当没看见。
高神医紧接着说:“不如就让梁国皇上来定夺吧!”
高神医也不想背上胜之不武之名。
皇上目光深沉,他的视线落在了陆惜晚的身上。
从刚才陆惜晚站出来反驳开始,他的眼神就变得深沉了起来。
他沉思后说:“二位既都是神医,制毒解毒应都是个中好手,就请二位各自制一味毒,然后让对方解毒,二位觉得如何?”
高神医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自然是没有问题的,我高敬越非浪得虚名之辈,不管何种比试,都是不惧的。”
说着,高神医目光挑衅地看向陆惜晚。
陆惜晚说:“臣妾没有异议。”
皇上说:“那就这样定了,今日回去你二位好好准备,明日下午,再到在琼华殿内来定胜负,届时再邀众人做个见证。”
“臣遵旨。”
群臣应声。
皇上又对陆惜晚和高神医说:“从现在开始到明日比试,你们需要什么药材都可问太医署取。”
“谢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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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结束,北齐使臣先行离去后,皇上问陆惜晚:“定北王妃对明日的比试有几成的把握?”
“九成。”陆惜晚回答。
说话不说满是陆惜晚的习惯。
“哼。”皇上冷哼了一声,冷着的脸色让群臣变色,“只有九成的把握就敢公然挑衅北齐的高神医,你可知道你要是输了这比试,丢的是我大梁的脸面,是朕的脸面!”
“臣妾自以为医术高于北齐高敬越,王爷的身体由臣妾来调理,臣妾觉得不需要高敬越额外诊断。”
“你的意思是朕的提议有问题了?”皇上的脸色冷得可怕。
卫国公立马起身:“皇上,臣以为定北王妃的做法并无错处。”
“陆爱卿,你这是什么意思?”皇上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了起来。
“臣以为王爷在北齐人心中是何地位天下人皆知,臣恐让那高敬越会借给定北王诊断之名给王爷下毒!即便不下毒,定北王的身体状况应是我梁国机密,不宜为外人知道!”卫国公道。
有些刚刚陆惜晚不方便说的话,卫国公一股脑地给说了。
皇上要责罚也责罚他好了,别怪到他女儿头上去。
皇上的脸色铁青。
余相一死,如今的朝中地位最崇高的人就当属卫国公了。
这时候萧珩开口道:“王妃所言皆有臣弟授意,皇兄要是觉得有不妥,要责怪就责怪臣弟吧。”
皇上的脸色更为难看了。
萧珩竟为了个女人公然驳了自己的颜面。
卫国公和定北王都开口了,其余臣子便纷纷附议。
皇上的神色一时阴沉得可怕,但一会儿后又恢复如常。
“好,好,既然是臣弟的意思,那朕就不责怪定北王妃自作主张了。只不过,如果明日的比试定北王妃要是输了的话,定北王妃当如何谢罪?”
闻言,众人的视线都落在了陆惜晚的身上。
陆惜晚神情自若,不慌不忙,她昂首挺胸,直视着皇上那双满含怒气眼睛:“臣妾愿受庭杖之罚。”
群臣皆是一惊。
庭杖之刑!那不是小罚了!
众人怎么都没想到,陆惜晚会主动开口请这么重的责罚。
卫国公忙道:“定北王妃三思,您乃千金之躯,庭杖之刑乃是对犯了大错之人,您即便输了比试,也罪不至此。”
卫国公心里着急,他可不想让自己的宝贝女儿受这等刑罚。
皇上却道:“既是定北王妃所求,朕岂有不应允之理?就依定北王妃所言。”
皇上没有给陆惜晚反悔的机会,也没有给卫国公等人为陆惜晚求情的机会。
萧珩开口道:“看起来明日的比试很重要,要以如此之重的责罚作为赌注。”
皇上道:“事关大梁颜面,如何能不重要?”
萧珩说:“想来如果王妃能赢下这场比试,为大梁争到颜面应也是非常重要的。”
皇上表情一滞,立刻意识到萧珩话中的意思。
“阿珩这是要为你的王妃讨要奖赏?”皇上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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