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2章 镇北王是软脚虾还是尿裤裆
萧瑾年心中思忖,她记得,这七星海棠是来自于傲天阁的独门毒药!
为何会成为日月教所用?
萧瑾年只觉得头痛欲裂,最近发生的事情颇多。
让她们有一丝闲暇的空间。
“干爹,你可知道傲天阁?”
“知道!那也是江湖上响当当的门派了,想当初万宗门与傲天阁交好,两个门派在江湖上也是享誉盛名的!你为何这么问?”
萧瑾年的脑子里,有什么念头一闪而过。
只是摇了摇头:“只是随口问问罢了!”
司滚滚的眼泪,的确是解毒圣药,萧瑾年一扫身上所有的不适,很快就恢复了。
耽误了两日出发去边境的功夫,这天一早,一行人便出发,准备去边境,护送云映出和祁砚恒的尸体回江南,必经之地便是鄢城!
一路上, 云中鹤和司空瞾同行,永远不愁没话题,这儿二人不过两句话便直接战事四起,硝烟一片。
萧瑾年带着司滚滚一同出发,因为司空瞾和云中鹤也都知道他是天山雪蚕的化身,所以丝毫也没有忌讳着所以四号也没有,忌讳着萧瑾年怀里一条肉嘟嘟的虫子。
只是那面 ,有点太美,令人不敢直视。
边境
皓月当空,军营内,司北衍感受着剧烈的噬心之痛,脸色铁青的倒在地上,痛苦的翻滚。
八宝在一旁心疼的直抹泪:“顾郎中,你可是想想是儿子,王爷这每逢月圆之夜就要承受噬心之痛,难道咱们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一点法子也没有?”
顾郎中实在是无计可施,只能摇头叹息:“要是咱们王妃娘娘在,那就好了!”
“你这不是说废话吗!王爷又是想让王妃娘娘知道这件事儿,何必隐忍的这么辛苦?”
顾郎中没了法子,可是看着倒在地上痛苦地打着滚的司北衍,却还是取出银针,上前。
八宝见状, 一把揪住了顾郎中的衣袖:“顾郎中,你这是要作何?”
“实在没法子了,这是王妃娘娘给的麻醉散,好歹给王爷先用上!”
八宝虽然知道,这麻沸散效果甚微,可是眼下除了给王爷减轻些许痛苦之外,她们还能怎么做?
营帐外
山谷里,饿狼的嚎叫,显得分外阴森 ,骇人。
驻扎在山上的敌军帐篷里,祁砚之脸色阴沉。
跪在地上的黑衣男子战战兢兢。
“还没有消息吗?”
“回主子的话,没有!宁陵儿至今都联系不上,就连咱们派去南樾的细作,也都没有任何的消息!”
“罗长卿呢?”
“前些日子只是来了一份函书,说一切无恙,都在按照原计划进行!”
“祁砚恒呢?”
“盛京眼下岌岌可危,大皇子的人,只待您突破边境,便能一举捣入皇城,擒了那老皇帝!”
祁砚之一颗悬着的心才松懈几分,可是不知为何,他依旧觉得不安。
一晃驻扎在这山里已经十几日了,司北衍按兵不动。
明明他放出去的毒虫大军已经落入司北衍的军营 可是不知道为何,他们还没有任何的动静?
野狼的嚎叫在山谷里回荡,圆月渐渐的坠了下去。
及至第二日
祁砚之还在思忖,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黑衣探子便又来报:“禀告二皇子,南樾大军不知道为何快速后撤了三百里驻扎营地!”
祁砚之微微眯起眼眸,狭长的桃花眼之中带着一抹阴冷的笑容,大掌倏然拍在了虎头椅把上!
看样子他终于等到了!
“哦!那就放出第二批毒虫去!”
祁砚之狡诈,对于这些日子敌军的按兵不动,心中自然有所思忖。
兵不厌诈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尤其是司北衍,他多年行军打仗,什么样的手段没有?
小心谨慎一些自然是好的!
毒虫放出的第二日,黑衣探子又来报:“二皇子好消息,敌军今日,又后退了三百里就要进入郾城,我军清扫了敌军的驻地,发现了许多染血的布条!”
城中的细作称,前几日镇北王的人,就已经去过城中打扫了,药铺之中所有的药材!只怕是她们也是药石无医了!”
这一次,祁砚之脸上的笑容,分外灿烂。
看样子,再继续放出毒虫,南樾王朝便死伤无数,不战而败了!
“二皇子,现在可否出兵?”
祁砚之大掌一挥:“不急!本皇子就要将司北衍逼到绝路,再来一个瓮中捉鳖!”
“可是……”
“本皇子的命令,你敢质疑?”
探子随即跪地,诚惶诚恐:“卑职不敢,一切听凭殿下的吩咐!”
“老蒯的那些小东西,马上就要派上用场了!吩咐给手底下的人,好好的将那些小东西饿上几日,到时候,让它们饱餐一顿!”
祁砚之嘴角泛起一丝邪恶的微笑,满脸的狰狞。
司北衍,你的末日,马上就要到来了!
南樾大军的驻扎地
周肆拧眉,看着一脸镇定自若却显得面色苍白的司北衍:“王爷,咱们这两日,已经退了六百里地,再退就要进入鄢城了!”
“哦?”
“若是退入边城,百姓必然慌乱,您看,咱们何时一鼓作气,直接杀到祁砚之的营地?”
周肆就不明白,为何王爷手里有抑制毒虫的药,却还要这般隐忍祁砚之那狗贼!
这也不是那个骁勇善战,运筹帷幄,令敌军闻风丧胆的镇北王的个性啊!
周肆急的嘬牙花,这当兵的最怕无仗可打!
那不等于生了孩子不奶娃,把娘当摆设吗!
司北衍原本轻微闭着的一双眸子,轻轻的抖动,而后睁开,一双眼睛之中,都是精明的冷光。
“本王都说了不急,你这么着急做什么!”
“王爷,还不急!您知道现在手底下的士兵们是怎么说您的吗?说您被王妃娘娘管制成了软脚虾,就连打仗,也没了以前的骁勇善战!卑职就是纳闷,难不成您真的被王妃娘娘管的尿裤裆了?”
司北衍一双冰眸,多了几分冷光,看向周肆。
周肆不由的浑身战栗,而后堆着一脸谄媚的微笑,似是讨好:“当然!卑职不那么认为,这都是手底下的大兵胡说的,卑职跟您已经八九年了,对于您的个性还是非常了解的!”
“屁话多!”司北衍不冷不热的吐出几个字:“本王自有打算,只管等着便是!”
如果不出意外,祁砚之今日还会继续投放毒虫,再做最后的试探,毕竟这人生性狡诈多疑,为了引他上钩,必然要好好的做一番戏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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