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坦白
如果说这两天深城互联网界最震撼的事情是什么，无疑于是有关一个叫做林凡的年轻人。
这个人创造了一个神话，直接找上门去，和腾讯做成了生意，而最惹人传道的是其在三分钟内说服马化腾之事，更是被传的神乎其神。
有人说林凡口才了得，极富急智。也有人说林凡剑走偏锋，做常人不能做之事。还有人说林凡是蓄谋已久，哗众取宠，既想得利又想邀名。总之现在很多人都对林凡充满了兴趣。
求伯君已经四十多岁，但他的创业激情并没有随着年纪的流逝而失去，他依然热爱自己的事业并对自己的事业充满了干劲。可是毕竟年纪不饶人，尤其是在互联网这个行业，并不意味着年龄越大拥有的经验越宝贵。
这从李彦宏马化腾等人三十余岁的年纪就可以看出来，互联网的发展速度太快，只有不断学习才不会落后，年纪并没有什么优势，相反互联网企业不论是编写程序亦或是产品维护都需要加班，年纪反而是累赘。
身为深城的老牌企业，尤其林凡还是被求伯君亲自带入深城圈子，许多熟人都来向求伯君去电话询问林凡究竟是何许人也，求伯君的心情可想而知。
说实话求伯君也很佩服林凡，作为见证人，他可是记得林凡还曾向他打听过张志东的喜好。当初他还是抱着好奇的心思想看看林凡要做什么事情，可没想到林凡竟然做成了，还是不到两天的时间。
腾讯的QQ会员竟然允许林凡的支付工具加入，这简直是从腾讯虎口里抢食吃。如果求伯君以前听到恐怕会以为是天方夜谭，可如今事实就在眼前。不过若是求伯君知道还有一款未成立的黑钻也将写入合作条款，恐怕会更惊讶。当然眼前这些就足以让求伯君犹豫了，林凡这么有能力，倘若拒绝以后会不会为金山树下敌人？求伯君暗暗思量，要找一个委婉的理由拒绝。
而此刻，在外界极其神秘的林凡正在和楚楚煲电话粥，惊喜总是要跟心爱的人分享。
“老婆。”
“怎么喊的这么甜？”
“开心啊，我做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回去礼物你随便挑，我随便你玩，怎么样？”
楚楚自动将林凡最后一句话过滤，“不是说就剩二十万了，还敢随意挥霍？”
“老婆，不要提糟心事好不好，我那是投资，以后会赚回来的，再说苦我也不能苦老婆，想要啥就给你买啥。”
电话那头沉吟了片刻，一句幽幽的声音传了过来，“你这次已经走了五天了。”
林凡一愣，“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了。”
“你真的知道？”
“知道，我会尽快赶回去把我送给你。”
……
虽然电话到最后已经完全歪楼，本想着分享自己的喜悦，到最后却成了痴男怨女的感情交流，可林凡自然很开心，这才是生活嘛。
怀着喜悦的心思，林凡乘上出租车朝一家酒楼赶去，求伯君约他去谈事情，按照林凡的推测，应该是求伯君想要摊牌了。倘若真的能拿下wps，这下就真的是双喜临门了。
“恭喜林总，果然人才在哪里都会发光。”
林凡哈哈一笑，“不过我更愿意从求总这里听到好消息。”意有所指。
求伯君笑而不语，倒是让林凡摸不准求伯君的意思。
“林总，其实我很羡慕你，敢想敢做，哪里像我们这辈人，早已被腐朽淹没，固步自封，停滞不前。”
林凡却摇摇头，“在如今这个社会哪个敢投身于互联网浪潮的人不是有创新意识？更何况华夏第一程序员的求总？”
“林总真是看的起求某。”
“我尊重求总一是因为求总是前辈，技术强。二来是因为求总这辈人为华夏互联网的发展立下不可磨灭的功勋，多少后辈都是仰望着您的背影，走上互联网这条路？”
这句话求伯君没法否认，不然就太虚伪了。金山的雷军就不止一次说过，当他第一次看见wps这款软件时，他的第一反应是香港的产品或者是美国的，当他知道这是出自华夏之手他内心的震撼难以言表，而这也鼓励他在互联网这条路上越走越远。
求伯君自然看出林凡说这句话神情不是作伪，这就让他已经准备好的说辞无法说出口。
“林总，你知道我们当初是怎么开发程序的吗？随身携带硬盘，每次离开电脑，就会将源程序刻入，而现在我还保持着这个习惯。”
林凡没有接话，他可以感觉到求伯君还有话要说。求伯君顿了顿，“wps当初是我开发盘古组件失败的东西，盘古失败了，wps却成功了，这些年我一直还在坚持着，我是一个守旧的人，尤其是当做一件事变成了习惯，这很难更改，尤其是这件事已经做了十几年。”
林凡瞬间明白了求伯君的意思，wps对于求伯君来说不仅仅是一个产品，是情怀，是守旧。林凡能怎么办，除了苦笑还能怎么样？
“求总，你应该早点告诉我你的决定，期待被打断的感觉一点都不好受。”
求伯君一脸歉意，“对不起，林总，我确实应该早点告诉你。”
“求总不必抱歉，谈生意就是如此，有赢有败，不过能认识求总也算是一大收获。”林凡将失望放在心底，俗话说输人不输阵，将沮丧都放在脸上，未免太小家子气。
“买卖不成仁义在嘛，我敬林总一杯。”
“好，为咱们的友谊干杯。”
……
风一吹，林凡的酒就醒了大半。此时林凡无比的想抽一根烟，在烟雾缭绕中挥散难受，可身上别说烟了，连个火机都没有。
昨天和腾讯签约的喜悦早已烟消云散，现在心中只有挫败，本以为十拿九稳的收购wps竟然会折戟沉沙，明明求伯君对自己很有好感，但是他为什么不愿意卖？
情怀？这次就败在这两个字上，林凡平常自诩是个文青，但现在对这情怀二字恶心的要死，难道就这样认输？林凡心中涌出一抹重重的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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