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都走了
经过一番商定,无忧他们决定给弟子们一个惊喜。
也不能完全说是惊喜,对于方茗来说,可能就是惊吓了吧。
无忧想起了她曾经的主子苏白,也就是礼琛的小姨母玉裘上仙,这一次,是无论如何也要将她请来的,只是无忧还不知道,主子究竟想不想要和家人团聚。
按照玉桑上神之前对无忧所说的,玉裘上仙与对玉桑上神之间,应当是没有芥蒂的,所以无忧便壮着胆子,将玉裘上仙的下落告知给了玉桑上神。
玉桑听罢惊喜不已,抓着无忧的手,眼睛里都是亮晶晶的:“好闺女!我这就去鹫鸣山里去请她!”
礼光也迎上前来,说他就和玉桑一起去,顺便给无忧和礼琛多留一些单独相处的机会。
无忧正绯红着脸不知如何作答,唐老爷子竟也识趣得很:“我饿了,我去厨房吃晌午饭了。”
“爷爷!我送您?”
哪知唐老爷子果断地摆手决绝:“爷爷还没老眼昏花呢,走过两次的路,记得的!”
玉桑幻化出一把黑色的油纸伞递给他:“老爷子,外边日头大,撑这伞会凉快些。”
唐老爷子接过细细一看,好喂,这游戏世界里还有太阳伞呐,还真是人性化得很,他感激地道了声谢,就步伐稳健地走出了房门。
看得玉桑和礼光也一阵困惑,这老爷子分明已经病得很重了,怎么这身子骨看上去这般硬朗?
“那我们也先走了。”
长辈们都跑了个干净,房间里就只剩下了无忧和礼琛两个即将要成婚的晚辈。
“哈哈哈......”无忧有些不自在地干笑着:“都走了。”
礼琛端坐在茶塌之上,没有说话,只是用好奇地眼神一直盯着无忧看,就好似想从她脸上看出个什么来。
无忧被看得实在是有些紧张,忍不住出声询问:“为何仙君一直盯着我看?”
没想到礼琛倒是微微蹙眉反问她:“在我失忆之前,你是习惯唤我师兄还是仙君?”
“呃......”这个问题倒是把无忧给难到了,如何唤他,那都是随她的心情而定,什么师兄礼琛仙君阿琛都唤过,但好像次数最多的,就是仙君了。
“仙君吧,嗯,我唤你作仙君的时候会比较多。”
礼琛点点头,又接着问:“那我唤作你什么?”
无忧怔了怔,鼻子有些酸。
忧儿,我的忧儿,我的好忧儿。
“你唤我......忧儿。”
救命啊!好羞耻啊!
无忧万万没有想到,有朝一日忧儿这两个字会从自己的口中给说出来!
礼琛好似也被这肉麻的称呼给吓到了,只见他有些忍俊不禁地尝试着唤道:“忧儿......”
【嘶......真他娘的酸死了。来自作者君的吐槽!】
早就习以为常的无忧倒是欢喜得很:“嘻嘻,我在呢。”
本以为礼琛会因此而感觉到尴尬,气氛会冷下来,哪知礼琛又接着抛出了第三个送命题:“那忧儿今后是喜欢听我唤你夫人,还是忧儿呢?”
此时此刻的无忧总算是彻底明白过来了,礼琛那极会说肉麻情话的技能,是天生的,跟他看了多少戏文没有半点关系!
看看!这礼琛记忆都被清除了个干净,可随随便便一句话,还是能轻易掳获姑娘家的芳心。
涨红了一张脸的无忧假意随性地摆摆手:“随、随便吧,你高兴叫我什么就叫什么。”
“好。”好奇宝宝礼琛顿了顿,又问道:“忧儿为什么要离我那么远?”
“嗯?”
只见他拍了拍茶塌,示意无忧坐到他的身边去!
???
怎么感觉这一幕好像似曾相识一般?她也失忆了不成?
眼下也顾不得再细想,因为紧张所以四肢略微有些僵硬的无忧,同手同脚地走了过去,顺从地坐在礼琛的身侧,哪知她屁股刚落下,就感觉头顶上的发冠被摘了下来。
满头青丝垂顺地飘落下来,无忧一头雾水地看向身边近在咫尺的始作俑者,却被他那双充满了痴迷的眼眸给牢牢抓住了视线,再挪不开。
那一瞬间,无忧感觉像是回到了礼琛失忆前,每当自己散下头发的时候,礼琛都会用这样的神色看着她。
气氛凝固,再升温,将两个人的呼吸都打乱了。
礼琛痴痴地对无忧说道:“忧儿这样,很美。”
......
怎么办,无忧现在又想要把她那张通红滚烫的脸藏进礼琛的衣襟里。
“你......”感觉自己现在紧张得开始口干舌燥了起来,无忧下意识地吞了口唾沫,将目光从礼琛的唇上挪开:“你骗我过来,就是想摘我的玉冠?”
礼琛觉得冤枉,赶紧出声替自己辩解:“不是的,我是真的想要忧儿坐在我的身边,也是真的想看一看你究竟长什么模样,想要牢牢记下来......”
“我不想再一次将你给忘了,忧儿一定会很难过。”
感觉到眼泪再一次狂飙出来的无忧慌忙捂住自己的脸,想要说些什么,但好像都如鲠在喉,一个字都憋不出来。
“我会努力把我们的过去都想起来的。”
虽然说无忧没有在他的跟前表露出难过的样子,但礼琛明白,她一定是怕自己困扰,所以都一直硬生生地憋着,他不想要看到无忧为了他这样克制自己。
礼琛伸出双手,将无忧拥入怀中,那一刻,他感觉心里那个空落落的大洞,瞬间就被填满了。
感受着无忧颤抖的肩头,礼琛柔声安慰道:“对不起,忧儿,是礼琛害你受苦了。”
无忧感觉自己的眼睛可能要瞎了,这一天天的究竟是为了些什么事在哭啊哭的,虽然说眼泪不值钱,她也忍不住,可是无忧觉得,这样的自己并不是她想要看到的自己。
如此想着,便打起精神抹干眼泪,控制住情绪从礼琛的怀里抬起头,望着他一字一句道:“我都马上要嫁给你了,还有什么苦不苦的?过去的想不起也没关系,重要的是眼下,是我们的将来。”
礼琛下意识地抬起手,最终轻柔地落在无忧的头顶,他一如既往般宠溺地笑着看她:“忧儿。”
无忧也跟着笑开了去,冲着礼琛比了比拳头:“你再忘了,我就揍你,不准你还手!”
“成,忧儿若是不放心,我给你立个字据,可好?”
无忧眨巴着眼睛想了想,从怀里掏出礼琛曾经送给她的那只神笔递到他的手中。
接下神笔的礼琛愣了愣:“这......没纸墨啊。”
无忧噗哧笑出了声来,想起当初礼琛将这笔递给她的时候,自己也是这样回答的,只见她抓住礼琛的手,和他一起在空中写出礼琛的名字,无忧将下巴放在礼琛的肩头,柔声说道:“大兄弟,无需纸墨。”
!!!
她她她她......竟然还这样称呼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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