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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缝


饶是像我这样身体强壮的男人也忍不住这样的巨大疼痛,忍不住连口求饶起来:

        “卢小姐,卢小姐,我哪里错了?你放过我吧。手真的要断了。”

        而体态纤瘦修长个子超过一米七五,差点就赶上我的身高的女秘书卢婉低着头在我耳边突然说道:

        “我看见了,一早上,你从隔壁那个离婚少妇家里出来。你这个人淫贼。”

        我一听,脑子炸嗡嗡的,我那么小心翼翼还是被看见了,我走的时候是早上六点不到,这女人六点不到就到我家这来了?

        感到手腕的骨头就要断了,我赶忙解释起来:“昨晚上琴嫂子突然生病了,我是紧急出诊,忙活了一晚上才结束,我都没怎么睡觉。”

        这时候我只好打出我是医生的牌子,这种事情就算被抓了,也绝对不能承认。

        而女秘书卢婉这时候手里的力气更大了,我不明白她纤细的胳膊里面怎么会产生这么大的力量,我的手腕感觉已经到了要断裂的边缘,感觉下一刻就要彻底蹦碎。

        “是啊,医生你的医术高超。你怎么给女病人治病的,我每次都看的清清楚楚。”

        我一听,心里着急起来,难不成昨晚这女秘书又去偷窥我了?

        心中大怒,这些个年,只有我偷看女人的,怎么还有个女人盯着看我的。

        但怒归怒,手毕竟要断了,我还是求饶起来:“我错了,我错了。卢小姐,你想怎样都行。你说个要求吧,千万别把这事说出去。我的手真的要断了。”

        一听到我这话,女秘书卢婉才松开了手,摆出一副冰冷的状态盯着我的眼睛:“我听说你的医术还算可以,我最近身体有些不调,你给我看看。”

        我听到了这里心中大喜,慌忙做出一副奉承的样子看着女秘书美丽冰冷高不可攀的脸庞:

        “这简单,妇科病我最拿手。”

        女秘书卢婉一听,一记手刀打在了我的头上,我两眼一翻直接昏了过去。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我发现我躺在我坐诊的椅子上,桌子上有一些村委办的文件,这时候传来卢婉的声音。

        “你醒了?桌子上是镇上下放到村子里的文件,我帮你整理好了,你看一下签个字。”

        在我斜对面多了一张红色的办工桌,此刻的卢婉正穿着黑色女办公衣带着紫色眼镜,一脸严肃的坐在那里整理文档。

        诊所里这时候没有人,我应了一声,打开桌上的文档,干起代理村长的活。

        不过在工作的时候我心里起了一个疑问,先前早上这女秘书卢婉快把我手捏断了,分明是愤怒,可我向她问要求的时候她却没有回答我。

        这卢婉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而且她为什么那么早就跑到我诊所这边来,为了什么?

        我着实有些看不懂。

        到了下午,二丫一脸痛苦的扶着门跑进我的诊所里来,看样子又是哪里出问题了,二丫这丫头最近总是因为这个那个到我这里来,这小妮子心里一定有什么想法。

        二丫一进门直接就喊了我:“张军哥,我那里破了……”

        喊出了口,二丫才发现我诊所里还有一个人,脸瞬间就如蒸汽般齐刷刷的通红起来。

        “你哪里破了?”我从桌上站起,穿上白大褂,拿着听诊器到了二丫身边。

        二丫这时不像以往那样直接说,反而扭扭捏捏,脸色越来越红,支支吾吾不出一句话。

        我一看就知道一定是她隐私的地方出现了问题,难道她学李纯瞎玩,自己弄破了?

        心中一阵失望,一个处女多么宝贵,怎么就自己玩破了。

        虽然失望,但出于医生的本责,我还是严肃小声的问出来。

        “这位卢小姐是我的助手,你就当她是自己人,有什么问题别耽搁了,万一出了问题怎么办?”

        就算二丫有什么那方面问题,当着卢婉的面我还是能面不改色进行治疗,她偷看我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应该不会说出去,再说了一个成熟女人,那种事看多了,我就不信她能忍住。

        这也算我谋划女秘手的手段之一。

        二丫脸上疼痛难忍,犹豫了一下,还是和我说了出来。

        “我早上上山,摔了一跤,我那里被摔破了。”

        二丫此刻的脸已经红透了,以前在我面前还稍微开放点,但这次有一个陌生女人在场,她的声音跟蚊子一样小。

        “哪里破了?给我看看。”我心里着急,但也缓了口气,不是我想的那样,外伤的话,还是摔的还能是哪里破了。

        二丫更加忸怩了,就是不说话,不动口,但还是在我苦口婆心的劝导下,让她答应了给我看伤口。

        我这时回头瞥了一眼,发现一本正经工作的女秘书卢婉正撇着眼睛偷偷向我这边看过来。

        我心里奇怪,但还是救治二丫要紧,把诊所的门关了,看着二丫慢慢的扒下牛仔裤。

        随着二丫的裤子一点点下落,她黑色茂盛的丛林地带慢慢露了出来,而就在快要落到丛林地带边缘,快要下落到深渊里的时候,二丫停了下来,我这时也注意到了二丫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原来就在这丛林地带破了一块皮,流了一些血。

        二丫紧张的等着我,希望我给他治疗。

        她躺在床上,紧张的看着我,我一脸正经的给她处理了伤口,当然我什么都看进了眼里。

        二丫羞红了脸,可她没有说半句话,反而还有一种计谋得逞的得意感。

        看着二丫这样,我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好了。”

        二丫被我这么一说从沉醉中醒过来,滚烫的脸就好像要烧开了一样,激起怨恨羞耻的看了我一眼,一下把头埋进被子里不敢看我的眼睛。

        我嘿嘿的笑了一下。

        看着二丫一片白雪皑皑的陆地,我心里不自觉想起来刘嫂子那个白虎来,可惜因为宋山的事情和刘嫂子彻底弄僵了,再也感受不到那么柔软的凶物和生命最初的甘甜了。

        可能是见多识广的原因,此刻的我并没有被原始的欲望支配,反而想要尽一个医生的责任,找了一下,发现竟然忘带了创口贴,就转身推门出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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