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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簪子,干嘛用手我不好用吗?/二合一


是啊,她要他怎样?

有人公然指控她,让他无条件信任自己吗?

本来,他们就不是正常恋爱的夫妻。即使正常夫妻,信任也需要时间建立,何况不是呢?

只是事发突然,她被吓到了,有些慌乱,担心来之不易的感情顷刻崩塌。

其实他的表现已经很好了,甚至没有一句质问,也没有对她生气。

“筝宝?”

傅思衡见她一直出神,眼泪却一颗又一颗连成线地往下掉,擦也擦不完,心里揪得难受。

甚至不想探究她是不是演的,脱口而出道:“如果你不想让我调查,我就不调查。”

秦筝不可置信地看着傅思衡。

然后她听到傅思衡道:“秦筝,我要你。”

秦筝不太懂傅思衡这个“要她”是什么意思。

但理智回笼,她汲气缓了缓,平息情绪,控制着眼里涌来的潮意。

然后抬手握住了傅思衡帮自己擦眼泪的手:“不,你要调查,调查才能给我清白。”

“好。”

话落,傅思衡的电话响了。

秦筝松掉了他手上的力气,放他接电话。

他听傅思衡道:“先把人控制住,一会儿听太太的意思再处理。”

见傅思衡收了线,秦筝试探着道:“太太是指我?”

傅思衡眼神依然晦暗但脸上带了笑:“当然,否则,还有谁?”

“什么事情?”

“女星钱染染中伤你,你朋友文艺路见不平,丢鞋相助,把人打了,钱染染报警了。”

“文艺有没有事?”

“毫发无伤。”

秦筝笑起来:“那我就放心了。我现在出去看看。”

说着,秦筝站起身来。

傅思衡拉住她,握住她的肩膀转了方向,面对着镜子。

“妆花了,先让造型师重新过来给你补妆。”

因为要更像南樱,秦筝今天化妆相对较浓,这一哭就成了熊猫眼。

秦筝立刻抬手捂住脸:“傅思衡你赶紧出去。”

傅思衡轻笑道:“我看半天了,都习惯了。”

秦筝一只脚轻轻跺地:“你快出去吧。”

傅思衡迈步向前,然后又转身道:“钱染染的事情,我一会儿叫人带过来处理,你不用出去。”

“好。”

关门声响起。

门外,傅思衡抬手摸烟,本来想戒烟的他还是点燃了。

他靠着墙吸烟,若有所思。

门里,秦筝有些无力地坐在椅子上,拿出手机,犹豫之后,拨通了舅舅楚竹的电话。

拨到第三个电话,依然自然挂断了。

她抬手发消息给楚竹:【舅舅,我有重要的事情找您,得空回复我。】

消息刚发出去,造型师进来了。

造型师见秦筝妆花了,又见傅总在门外一个人吸烟的落寞样子,显然有了自己的理解。

造型师一边给秦筝重新做妆造,一边好意相劝。

“俗话道,夫妻没有隔夜仇。拉拉扯扯,吵吵闹闹是情调,你别太放在心上,我见傅总还是很在意你的,你看,说不让你喝冰美式,还是去给你买了。”

说话间,造型师指了指沙发旁放着的咖啡。

秦筝顺着视线看过去,这才看见。

傅思衡为什么要回去买一杯同样的咖啡?

她掩饰住一时疑惑,淡淡一笑:“嗯,我们已经和好了。谢谢您。”

他们之间的问题,哪里是争吵这么简单?

不是今天发生的事情,她觉得自己和傅思衡之间只是爱与不爱的问题。

而眼下,明显有人故意挑拨她和傅思衡之间的关系,甚至卷入商场战争。

她看了眼依然平静的手机页面,只祈祷这事和舅舅无关。

“你一会儿要弹奏夏城南调,盘头用这种簪子更合适,你看看,刚才我没找到合适的,就没用。”

造型师拿了一只发簪递到她面前:“不过这个簪子是我在校门口小店里买的仿品,不值什么钱。你若不喜欢,不戴也没问题,毕竟这么细节的配饰,没多大影响。我只是有点细节强迫症。”

毕竟秦筝如今的身份摆在那里,造型师担心她不喜戴这样廉价的饰品,事先做了提醒。

“您这是精益求精。”

造型师笑起来:“我现在知道傅总为什么喜欢你了。”

秦筝觉得这簪子似曾相识,聊天间将簪子拿起来。

这簪子,似乎和教她夏城南调的老艺人赠送给自己的那支很像,也和南樱的很像。

她重新拿出南樱当时回校弹奏夏城南调的视频,截屏放大细看。

见此,造型师道:“这个和南樱的不一样,只是仿品,门外小店里有很多款,大同小异,但没有完全一样的。这种簪子,我认为是精通夏城南调的艺人们完全手工制作,精巧细致程度估计就连自己都模仿不来,几乎每一支都独一无二。”

她再细看手里的簪子和视频中南樱的簪子,果然是不一样的。

但她的簪子和南樱的似乎很像。

不过她平常很少盘发,也觉得簪子有纪念意义,担心丢了,很少会用,所以也不大确定。

她拉着造型师坐下来,问道:“您亲眼见过南樱的簪子吗?”

造型师点头:“嗯,亲眼见过一次。记得那个时候我还是个普通的造型师,按理说轮不到给南樱做妆造的,但赶巧那次南樱的造型师身体抱恙,我又是在场的盘古典发型最好的,所以有幸见过一次。”

秦筝若有所思,然后道:“您对发饰有研究?”

“对,我自小就对各类配饰感兴趣,第一次见到南樱的发饰就看出那是完全手工制作,是精湛的艺术品,就算本人可能都难做出一模一样的。”

“那麻烦您在这等一会儿,我一会儿给您样东西。”

“客气了,我在这权当休息了。”

秦筝点头,随即打电话让人去华庭别苑取自己的发簪。

半个小时后,发簪送到了秦筝所在的化妆间。

秦筝打开外面存放的锦盒,递给造型师:“您看看这个。”

造型师眼睛一亮,惊讶道:“南樱的簪子怎么会在您这?!”

秦筝问道:“您确定这个簪子本人也做不出来完全一样的?”

造型师语气肯定:“不是百分百,也十之八九。”

秦筝回想当时,老艺人说自己最满意的徒弟有三个,开玩笑说她是其中一个,所以有幸得到他的簪子。

虽然她戴过很多饰品,但其实本身对饰品没什么研究。

如今看来,南樱很可能也是老人的得意门生。

秦筝又突然想到林暖茵也会弹奏夏城南调,还是自己不擅长的副曲。

老艺人说过最得意的三个门生里,她主曲弹得最好,其他两个都是副曲弹得好。

“秦筝,是我说错什么话了吗?”

造型师见秦筝沉默不语,表情严肃,有些忐忑。

秦筝回神,面露微笑:“没有。您的话对我很有帮助。”

“那就好。”

“那您知道,谁还有这样的簪子吗?”

“这个……”

“您尽管说。”

见造型师面露犹豫,秦筝先开了口:“是林暖茵吗?”

造型师摇了摇头。

秦筝略作思考道:“是林母?”

造型师面露忧色,先看了看门口,然后对着秦筝点了点头。

“您什么时候见过?”

见造型师有些犹豫,秦筝直接拉近距离:“您尽管说。其实我和傅总今天办这场活动,就是想找些相关的线索,傅总那边不会怪罪。”

造型师看的出来,傅思衡不像外界所传只是和秦筝玩玩,是很在意她的。

而且秦筝话说到这个份上,她再后悔自己今天多嘴提簪子的事情,多有推脱反而不好。

于是她压低声音道:“我做学徒时,林母过生日时,我跟着自己师傅给夫人做妆造时见过。”

“林母的簪子和我的一样吗?”

“不一样。”造型师肯定道。

秦筝拿着自己的簪子打量,然后对着造型师道:“我的簪子和南樱的真的像同一个?”

“十之八九是同一个。”依然语气肯定。

秦筝看出造型师对专业的自信。

可南樱的簪子怎么又会被老艺人赠送给自己呢?

造型师仿佛看出了秦筝的心思,突然开口道:“可以找专业人士去看看这个簪子的磨损度,或许有帮助。这只簪子看上去使用度不高,不过我肉眼也看不准确。但若是保存恰当,这个也不大好分。”

“不管怎样,您帮我大忙了。”

秦筝将簪子递给造型师:“您帮我戴上吧。”

“看,好的饰品可以画龙点睛,你和南樱又像了些。”造型师语气中带着些难掩的兴奋。

秦筝抬眸,也面露惊讶,几分玩笑几分认真道:“您的细节强迫症很重要。”

“我只是做妆造,其他的什么也不懂。”

“妆造对艺人很重要,今天谢谢您。”

说话间,傅思衡推门进来,造型师打过招呼起身告辞。

傅思衡上前,扶在秦筝所坐的椅背上:“要不我帮你处理钱染染的事情?”

秦筝转身,抬眸浅笑:“不用,我自己来才过瘾。”

“那你情绪不可以有太大波动。”

秦筝突然默声。

所以,他今天一直说相信她是为了这个?

“怎么不高兴了?”

“没有。”

然后她回答了他的问题:“钱染染还没有那个分量牵扯我的情绪。”

“那我叫人带进来?”

“等等。”

秦筝拉住他,走到沙发旁,拿起了那杯冰美式晃了晃:“这个,怎么回事?”

“你那么爱喝,我打算亲自品尝一下,同甘共苦。”傅思衡抬步走过去,拿起咖啡喝了一口。

“哦。”

秦筝坐在沙发上,长腿交叠:“你可以把钱染染带进来了。”

傅思衡俯身,手按在沙发靠背上,低眸看着她:“傅太太,你这是给我摆脸色?”

秦筝抬眸,眉梢挑出冷艳与妩媚,唇边染笑:“我记得你曾经说过,傅太太可以不用看任何人的脸色,包括你。”

傅思衡轻笑了一声,薄唇靠近,在她唇上咬了一口:“秦筝,这才像你。”

秦筝弯起手臂勾住他的脖子,进一步拉近了两个人的距离:“貌似我刚才的表现让傅总失望了。”

“没有,我也会怜香惜玉。”

“不能多,否则就没意思了,对吧?”

“傅太太果然聪明。”

秦筝继续凑近,在他薄唇上也咬了一口,而且比他力道重了不少:“还你的。”

然后抬手推他:“起来。”

傅思衡起身坐在她身侧,从兜里拿出刚才的钞票递给她:“看看这个。”

秦筝拿过去看到了上面“南樱签名”四个字。

傅思衡直接把相关的事情告诉了她。

她眼神中的诧异一闪而过,随后带着调笑道:“不担心我泄密?”

“不担心。”

傅思衡温厚的手掌揉着她的头,几分认真几分玩笑道:“我倒是想看看,傅太太到底有多大能耐。”

“有多大能耐可以逃出你的五指山,是吗?”

“不是,是手心。”

傅思衡拿开了自己的手,拿出烟但没有点燃,在手里摆弄着,突然开口道:“秦筝,你做好傅太太,我把你捧在手心里,可好?”

瞬间,心里有个地方破防了。

她克制着眼里起来的潮湿,哑声道:“好。”

他抬臂,她默契地钻到她怀里。

坐了一会儿,她黑亮的眼睛微动,翻身坐在了他腿上,微凉的小手掠过他脸部完美的轮廓,低眸亲吻他。

“傅思衡,吻我。”

她细白的脖颈凑到他薄唇上:“这次你可以肆意妄为,最好留下点痕迹。”

傅思衡看着她,笑道:“这是唱哪出?”

“过这村、就没这店了,傅总。”

“啊~”

秦筝感到一阵一阵酥疼,抬手制止傅思衡:“可以了,可以了……”

“你当我是个开关?”

傅思衡一颗一颗挑开她改良旗袍的纽扣,将痕迹蔓延了她半个身子。

然后带着她的手往下,哑声道:“好多天了,ta很想你,筝宝。”

秦筝学着他的样子,柔软的唇自他耳骨上流连,声音软糯勾人:“干嘛用手,我不好用吗?”

她好像被他带跑偏了,只想要“吻戏”,结果不知不觉到“床戏”了。

但现在也不好直接泼他冷水。

“说过了,是否怀孕确定以前先不要你,半个月了,我担心控制不好,太过剧烈有影响。”

“你现在想要我给你生孩子了?”

“你不想了?”

“想。”

“那就忍忍,筝宝。”

秦筝指尖点着他温热健硕的胸膛:“那你也忍忍,不能光剥削我一个人,男人!”

“女人,那你先下去,你离我这么近,我很难熄火。”

秦筝见他身体已经起了反应,胳膊上的青筋凸起,身上温度都有些灼人了。

有些不忍心了。

但就此顺了他意,又有点兴味索然,于是凑到她耳边蛊惑出声:“你猜猜我演的哪一出,猜中了,我帮你灭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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