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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她又干什么好事


“你要是想知道你小叔在哪,就和我一起吃个饭吧。”林西沉说。

“林西沉,你总这样有意思吗?”

“我就是想和你静下来好好聊一聊,可你从来都不给我机会。”林西沉走到宗玉笙面前,“笙笙,和我聊一聊吧,我没有骗你,我真的知道你小叔在哪。”

宗玉笙犹豫。

小叔失踪后,奶奶终日以泪洗面,也因此生了重病,但她始终相信自己的儿子一定没有死。

宗玉笙也一样,她们都太想找到宗盛珒了,如果宗盛珒还活着,那么以他之力,再加上宗清影,宗家就还有翻身的希望。

“好,在哪儿吃饭?”她问。

林西沉见她同意,笑了一下:“我订在了南方酒店。”

“你已经订了?”

“是的。”

林西沉来之前就已经订好了酒店,他知道,只要事关宗盛珒,宗玉笙就一定会同意的,果然,他没猜错。

“你别觉得握着我小叔的消息,就等于抓住了我的七寸。如果消息不实,或者你故意骗我,我也不会善罢甘休。”宗玉笙说。

“我能保证消息的真实性,因为我亲眼看到他了。”

“真的?”

“你先上车吧,我们到了吃饭的点详细说。”

宗玉笙上了林西沉的车。

林西沉开一辆保时捷,好好的车,副驾驶座上贴得花花绿绿的,放眼过去,不仅贴了褚依依和他的照片,而且还在座位前贴了一张秀恩爱横幅“老婆依依专座”。

宗玉笙只觉得搞笑,林西沉真是两面三刀的好手,怎么会有人这么不要脸,一边和未婚妻到处秀恩爱,一边又对前任死缠烂打。

“笙笙,这些东西你别看。”林西沉见宗玉笙看着车上地那些标签冷笑,心里一阵烦闷。

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是褚依依硬要贴的,不止车上,甚至林西沉的办公室里,她都放满了秀恩爱的物件。

她好像生怕有谁不知道林西沉是属于她的,她对林西沉的控制欲也达到了变态的程度。她不知道的是,她越是这样,越适得其反。

两人开车来到南方酒店。

林西沉订的包间在六楼,一落座,宗玉笙就迫不及待地问:“你现在可以告诉我我小叔在哪儿了吗?”

“别急笙笙,我们一边吃一边聊。”林西沉把菜单推到宗玉笙面前,“来,你看看你想吃什么,你点吧。”

宗玉笙根本没有心思和他吃饭,但她也明白,林西沉肯定不会随随便便就把小叔的下落告诉她的。

“这一页都要,还有这一页。”她翻着菜单胡乱指了几道菜。

“等下。”林西沉见她点了一道烤羊排,立刻对服务员说,“这道菜不要,她不吃羊肉。”

宗玉笙从小到大都不爱吃羊肉,因为受不了那股膻味,但此时此刻,她一身反骨:“点着,我爱吃。”

搁谁面前装深情呢,她可不惯着。

服务员一脸茫然,这到底是点还是不点呢?

她求救似的看向林西沉,林西沉点点头:“那就点着,再给我来一瓶你们这里最好的红酒。”

“大白天的,喝什么酒啊?”宗玉笙不耐烦。

这人不会真的以为她还能坐在这里喝酒吃肉,谈笑风生吧,他喝的下,她可喝不下。

“这是我们时隔很久之后,第一次吃饭,当然要庆祝一下。”林西沉说着,对服务员使了个眼色,“去拿酒。”

“好的,林总。”

服务员得令就去拿酒了。

宗玉笙总觉得不对劲,果然,红酒拿来了之后,林西沉就说他来开酒,结果,红酒的软木塞被他中途拔断,他拿着酒磨磨蹭蹭半天才打开,宗玉笙等得耐心告罄,掏手机看时间的时候,余光瞥见林西沉趁她不备,将一枚白色小药片扔进了红酒瓶中。

“服务员,找个醒酒器来。”林西沉说。

“好的,林总稍等。”服务员应了声,跑出去找醒酒器。

宗玉笙冷冷看着他:“也不是什么好酒,弄得这么考究干什么?”

“和你在一起,当然要有仪式感。”

宗玉笙心道啊呸,他是为了有仪式感吗?他分明是为了等那药片融化!

垃圾东西,他竟然想对他下药!亏宗玉笙天真的以为真能从他嘴里听到小叔的下落,信他真的不如信条狗!

服务员很快把醒酒器拿进来。

“我来吧。”宗玉笙抢在服务员前头。

“笙笙,这种事,交给他们来就行了。”林西沉慢条斯理地说。

“你不是想要仪式感吗?我觉得我亲自动手更有仪式感。”

林西沉双眸一亮,有一瞬觉得宗玉笙是不是要开窍了,可没想到,宗玉笙拿起红酒,竟然直接走到他身边,迎头全都浇在了他的头上。

“啊!”服务员见状惊叫。

林西沉愣了半晌,头上的凉意让他彻底清醒,他起身一把握住宗玉笙的胳膊:“笙笙!你别太过分!”

“你不是想喝酒吗?那你喝个够!”

宗玉笙说完,甩开林西沉的手,快步冲出包厢。

“拦住她!别让她走出你们酒店的大门!”林西沉厉声道。

“是!”

服务员朝宗玉笙跑过去,宗玉笙见她追上来,拔腿就跑。

南方酒店是新开酒店,宗玉笙也是第一次来,她跑着跑着就没有了方向感,无头苍蝇一样乱窜。

酒店的两个服务员对地形熟悉,他们紧跟着宗玉笙,对她穷追不舍。

宗玉笙正不知道如何是好,忽然,她在六楼的走廊里看到了邵崇年。

邵崇年正朝最东边的一个包厢走去,他身后跟着曹毅,两人快走到包厢门口时,曹毅极有眼力价地先上前几步,为邵崇年打开了门。

可这门刚一打开,邵崇年还没迈步,就见有一道身影越过他们极速冲了进去。

邵崇年:“……”

曹毅:“……”

这是无影脚么,这么快?

“邵总,刚才进去的好像是宗小姐。”

“看见了。”邵崇年对曹毅扬了下下巴,“去查一下,她又干什么好事了。”

“是。”

**

邵崇年推门走进包厢,宗玉笙正躲在门背后,纤长的手指按在唇上,疯狂对他比“嘘”的手势。

走廊里,两个服务员跑过来,见人忽然不见了,东张西望半天。

邵崇年关上了门。

其实他关不关门都无所谓,谁都不敢轻易进他的包厢,除了宗玉笙。

“又怎么了?”邵崇年问。

“等下和你说。”宗玉笙将声音压得极低,“等他们先走。”

邵崇年不语。

走廊里静了一会儿,两个服务员就转头往另一个方向去了,外面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现在可以说了?”邵崇年问。

“我被林西沉骗来的。”宗玉笙老实交代,“我刚才泼了他红酒才逃出来,他想让酒店的服务员把我抓回去。”

“抓回去干什么?”

“谁知道呢,这个变态!总之,邵先生你这里先借我避一下风头。”

“你确定要在我这里避风头?”

“怎么?你不愿意。”宗玉笙一副“你好小气”的表情。

“我愿意,但我估计你不愿意”邵崇年抬腕看了一下表,“我约的人马上要到了。”

什么?

他还约了人?

想想也对,谁一个人吃饭开这么大的包厢。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约了人,我现在就走。”

“估计来不及了。”

邵崇年话音刚落,宗玉笙就听到了走廊里传来了高跟鞋的声音。

高跟鞋?

宗玉笙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邵先生,你约的人不会是……”

“是的。”

宗玉笙话还没说完,邵崇年直接点了头,对,他今天约的人是黎曼琳。

确切的说,是黎曼琳要见他,她本来说要去公司找他的,可邵崇年觉得公司人多嘴杂,就让助理订在了离公司还算近的南方用餐。

“那我怎么办?”

宗玉笙欲哭无泪,早知道是这样的情况,她还不如直接在林西沉那里喝他下的药呢。

她可不想和黎曼琳直接撞到一起去。

“你只能先去阳台上等一下了。”邵崇年说。

这个包厢是六楼最大的包厢,也是唯一一个自带阳台的包厢,幸亏它带了个阳台,否则,宗玉笙今天就要死在正宫娘娘的手里了。

“好。”宗玉笙赶紧跑到阳台上去躲着。

她刚躲到玻璃门后面,就听到包厢的门“咔嚓”一声被拧开了。

“崇年,你站着干什么?在等我吗?”黎曼琳在邵崇年面前说话的时候,嗲得仿佛提不起舌头。

邵崇年充耳不闻,好像没听到她的问话一样,只是走到桌边说了句:“坐。”

黎曼琳立刻跟过去,挨着邵崇年坐下。

“就我们两个人,你怎么安排这么大的包厢啊?多浪费啊?”

“你找我什么事?”邵崇年直接问。

“没事就不能找你吗?”黎曼琳靠到邵崇年的胳膊上,“我是你未婚妻,我想见你难道非得要一个理由吗?”

邵崇年朝阳台方向扫了一眼,某人正躲在窗帘后头竖着耳朵偷听。

他不动声色地推开黎曼琳的手,把菜单递给她:“想吃什么,自己点。”

“好啊。”黎曼琳把整本菜单都快翻完了,最后却说,“我正在减肥,不能吃多,点个沙拉吧。”

邵崇年按铃把服务员叫进来,点了两份沙拉,两份牛排。

“你一个人吃两份牛排吗?”黎曼琳问。

“另一份喂猫。”邵崇年说。

喂的,当然是躲在阳台上的那只小野猫。

“你还养猫?那我改天得去你那里撸一撸猫了。”

黎曼琳很有兴趣的样子,但邵崇年并不接她的话茬,这拒绝的意味就很明显了。

“崇年,你怎么不说话啊。”黎曼琳有点不高兴,她再次凑过去,“从今以后,我想更多地参与你的生活。”

“你今天来找我,就是为了说这个?”

“当然不是,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们订婚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定啊?我爸妈昨天又打电话催我了?”

“他们很着急?”

黎曼琳微微一愣,忙说:“他们也不是着急,就是我和你都老大不小了,也是时候该成家了。对了,三叔也催得紧,他说希望我们尽快办喜事,这样的话,也许你姐姐还能回国来参加我们的订婚宴。”

邵崇年悄然将手里的水杯握紧。

黎曼琳太懂拿什么来压他了,这么多年,他坐到如今这样的位置,唯一的软肋就是姐姐邵崇月,可这张牌,偏握在他们的手里。

“你喝红酒吗?”邵崇年忽然问。

“怎么?你想和我一起喝吗?”黎曼琳隐隐期待,“如果你和我一起喝,那我就喝。”

“那就再点一瓶红酒。”邵崇年对服务员说。

“好的。”

红酒很快拿上来,服务员帮忙打开,给邵崇年和黎曼琳各倒了一杯,黎曼琳还没喝上,邵崇年胳膊肘一扬,非常“不小心”地碰倒了她的红酒杯。

黎曼琳反应还算快,但还是躲闪不及,红酒全都洒在了她的裙子上。

她今天下午有活动,穿得是借来的超季款高定,活动结束是要还的。

“我的裙子……”黎曼琳瞪邵崇年一眼,嗔怪道:“崇年,你也太不小心了吧,这裙子是我向品牌方借的,你让人家怎么和品牌方交代嘛。”

“抱歉。”邵崇年嘴上说着抱歉,脸上可没有一点抱歉的意思,他随手将一张黑卡递到黎曼琳面前,“你去换了,裙子两倍赔付给品牌方。”

黎曼琳撇撇嘴,她有心再多坐一会儿,可这裙子湿哒哒的黏在腿上,像是黏了一块湿抹布,实在难受。

“好吧。”她接过他的卡,对他笑了一下,“今天这笔账先记着,我改天再来找你喝酒啊!”

“好。”

黎曼琳得了邵崇年一个“好”字,心满意足地离开。

包间里很快只剩下邵崇年。

他起身朝阳台方向走过去,宗玉笙贴着玻璃门,借着窗帘的掩护,乍一看还真什么都看不出来。

“出来。”邵崇年一把将她拉出来。

阳台风大,她的手有点冷,邵崇年将她扯进怀里,感冒刚好的人,挨不了冻,他可不想再被她折腾一夜。

“邵先生。”宗玉笙在他怀里昂头笑嘻嘻看着他,“泼人红酒结束饭局,是现学现卖照抄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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