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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如果我非要你和曼琳结婚呢


“邵总,电话。”

宗玉笙趁势一把推开了邵崇年。

邵崇年看了眼屏幕上的名字,没有接,但他已经失去了兴致。

他松开了宗玉笙,起身整了整领带:“去看看你的办公室,有什么不满意的,和曹毅说。”

“好。”

宗玉笙离开了邵崇年的办公室。

她关门的时候,邵崇年的手机一直在震动,但他始终没有接。

黎曼琳打不通邵崇年的电话,就开始在家里发疯,她把视线范围内能砸的都砸烂了。助理和家佣都站在一旁,不敢劝也不敢上前收拾,生怕一不小心就遭殃。

保镖桑立新实在看不过去,走到她身旁拉住了她:“大小姐,你别这样,小心伤到自己。”

“啪”的一声,黎曼琳反手就是一个巴掌:“滚开,你算什么东西,敢管我的事情。”

“我是怕你伤到自己。”

客厅的地板上已经满是碎片。

“我伤到自己也不用你管”黎曼琳说着,赤着脚踩到了碎片上,瞬间,她的脚上鲜血淋漓。

“大小姐!”桑立新一把将她打横了抱起来,“你做贱自己也没有用,你做贱自己能伤到的只有在意你的人!”

“在意我?哈哈,谁会在意我?”

“我在意。”桑立新脱口而出。

“啪”,又是一巴掌甩在桑立新的脸上。

“你在意?”黎曼琳眼神里尽是不屑,“你配吗?”

桑立新抿紧了唇不说话。

“我在意,我配不配?”门口传来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

“三爷。”

“三爷。”

家里的助理和佣人异口同声地喊道。

黎鹤鸣拄着手杖,从外面进来。

“三叔。”黎曼琳看到黎鹤鸣,立刻示意桑立新将她放下,挤出眼泪朝黎鹤鸣跑过去,“三叔,我真的好难过……”

黎鹤鸣向来疼爱黎曼琳,一看她脚受伤还哭得这么伤心,立刻关切地问:“到底怎么了曼琳,有什么事都可以和三叔说,是不是崇年又惹你不开心了?”

黎曼琳听到邵崇年的名字,眼泪掉得更凶。

“果然又是他。”黎鹤鸣挥动手里的手杖,“他是越来越难训了,已经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三叔,你别怪崇年,他没有错,他只是不爱我。”黎曼琳低垂着眉眼。

“他不爱你就是错。”

黎曼琳不说话。

“你们的婚事,我看也不必再等,是时候该提上日程了。”黎鹤鸣揽住了黎曼琳的肩膀,安慰道:“你也别哭了,我这两天就会去崇年公司一趟,你就安心工作,等着他来联系你商量订婚仪式吧。”

“真的吗三叔,他会不会不同意?”黎曼琳既希望自己和邵崇年的婚事能尽快定下来,又害怕邵崇年会触底反弹。

“你放心,只要三叔还抓着他的软肋,他就永远翻不出三叔的手掌心。”

**

宗玉笙进了总裁办,才算真正见识到什么是总裁日理万机的行程,邵崇年真的太忙了,哪怕两人的办公室现在挨得这么近,她都未必能每天见到他。

不过,只要他回来,每次都会让宗玉笙去他的办公室,借着工作的名义,对她为所欲为。

宗玉笙去多了他的办公室,渐渐熟悉了办公室的构造,也大致猜出了邵崇年会把重要的文件放在哪个位置。

她觉得,自己就等一个机会了。

只要时机成熟,她随时可以下手去寻找硬盘。

周五,邵崇年从外地出差回来,让宗玉笙进去泡茶,宗玉笙刚一进门,就听到他在打电话:“能破解吗?”

这四个字让宗玉笙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能破解吗?

什么能破解吗?

难道是小叔的硬盘?

宗玉笙走到邵崇年身边,想听得更清楚一些,但是,邵崇年直接把电话挂了。

“邵总今天想喝什么茶?”她故意挨到他身侧,想倾身坐到他怀里,趁着他不防备的时候探探口风,可今天邵崇年却完全没有和她亲昵的意思。

“你先出去。”他对她说。

宗玉笙一愣,是她没吸引了还是邵崇年今天吃素,要是换了往常,他早就伸手把她揽进怀里了。

“看来邵先生一点都不想我。”宗玉笙委屈巴巴。

邵崇年抬眸看她一眼,微微沉气,扣住她的腰将她拉到怀里,吻了吻她的额头后松开她:“现在可以乖乖出去了?”

“敷衍。”

“我马上要会客。”他认真地说。

“……”

原来是要会客,难怪今天这么克制。

宗玉笙听话走出了邵崇年的办公室,没一会儿,客人就到了。

“三爷,这边请。”

来人是黎鹤鸣,黎家的话事人。

宗玉笙隔着办公室的百叶窗缝,看着黎鹤鸣一身唐装,脖子里挂了很长一串珠子,整个人有种又佛又魔的气质。

就是他,为了抢夺宗氏的项目,害死了她的父母,害的宗家沦落到今时今日的境地。

宗玉笙恨不能现在就冲出去,与这个黎鹤鸣同归于尽,但是,她知道,自己现在这样手无缚鸡之力冲出去,还来不及靠近他,就会被他的保镖制服。

杀了他,也不能改变宗家人如今的现状。

她要做的,是把倒下的宗家扶起来,把黎鹤鸣以及黎鹤鸣在意的一切都踩在脚下,让他尝一尝宗家正在经历的痛苦。

总有一天,黎鹤鸣和整个黎家,都会为他们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

黎鹤鸣径直走进了邵崇年的办公室,没有敲门。

邵崇年清晰地感受到了黎鹤鸣的怒意,之前,无论黎鹤鸣对他再不满,明面上总是客客气气,礼节周全的,可今天,他似乎带着一种撕破脸皮的决心而来。

“三叔。”邵崇年见他进来,唤了他一声,但也没有起身相迎,算是对他的回敬。

黎鹤鸣冷笑:“果然,翅膀硬了。”

“我听不懂三叔在说什么。”

黎鹤鸣也不挑他礼节的刺,直接坐到邵崇年办公室的沙发上,对他说:“你过来,我今天来找你,是有事和你商量。”

商量?

邵崇年可看不到他脸上有半分商量的神色。

他起身,走到黎鹤鸣对面坐下。

助理进来泡茶,黎鹤鸣直接冷着脸挥手示意不用,让她出去。

两人谈话还没开始,但办公室莫名有种剑拔弩张的味道。

“三叔找我什么事情?还特地来公司。”

“我没事就不能来邵氏吗?”

“三叔哪里的话。”

“邵崇年,饮水思源,吃水不忘挖井人,做人还是得学会感恩,你觉得我说的对吗?”

“当然。”

“那你频频过河拆桥,又是什么意思?”

邵崇年最近背后动作有点多,他一时吃不准黎鹤鸣今日气势汹汹而来,到底是因为哪一件事情。

“三叔,我真的听不懂你什么意思。”

“曼琳,你是不是又惹她伤心了?”

邵崇年紧绷的神经一松,没想到黎鹤鸣气势汹汹,只是为了这件事情。

“上次见面我们谈到了订婚的事情,但你突然有事先走了,这件事就被搁置了,但前两天我去看曼琳,发现她在家里哭得梨花带雨惨兮兮的,我这心里是真的不好受啊。”黎鹤鸣伸手,拍了拍邵崇年的大腿,语气软下来,“三叔一生没有娶妻生子,你和曼琳我都视如己出,只要你们能好好在一起,我这戎马一生拼下来的事业,以后都是你们的。”

“三叔,感情的事情,真的不能勉强,我从来没有爱过曼琳,让她和我结婚,才是委屈她。”

“爱是可以培养的。而且,曼琳很爱你,这才是最关键的。我已经询问过她的意愿,如果你和她结婚,她甚至愿意为你退出娱乐圈,洗手做羹,生儿育女。一个男人,有一个稳固的大后方,才能专注于事业。”

“我不需要她为我做这些事。”

而且,邵崇年从来没有想过娶妻是为了把她禁锢在自己的大后方,他的妻子,不需要为他洗手作羹汤,她可以有她自己的事业。

“说穿了,你就是不卖三叔这个面子。”黎鹤鸣脸色渐渐难看。

“三叔,我是卖你的面子,才慎重考虑这件事情,但抱歉,我实在说服不了自己娶一个我不爱的女人。”

“你不爱曼琳,你爱谁?宗家的那个小丫头?”黎鹤鸣摇摇头,“崇年你怎么这么糊涂?男人挑选伴侣,可不是爱或者不爱这么简单的事情,宗家败成这样,早已今时不同往日,你和宗家的丫头在一起,她对你的事业毫无帮助,甚至,还可能会拖你后腿。”

“……”他们知道宗玉笙的存在了。

“你和她玩玩可以,早日做切割,你要是不忍心切割,我可以帮你下手。”

“别动她!”邵崇年脱口而出。

“呵,崇年,你不会真的动心了吧?”黎鹤鸣眼里闪现凶光。

“我没有动心,我和曼琳之间的问题,并不是她造成的。”

“我不管你和曼琳之间什么问题,总之,我一定要你和曼琳结婚!”

邵崇年垂眸:“三叔要知道,一张弓拉到满,不一定会射得很远,也可能会绷断。”

“你是在威胁我?”

“不是,我是在提醒三叔。”

黎鹤鸣笑了一下:“我就知道,你早晚有一天会这样。我呕心沥血把你教出来,让你拥有今时今日的地位,但早晚有一天你会想撇下我,试一试自己一个人高飞到底能飞多远。”

邵崇年不语。

而在黎鹤鸣看来,不否认就是默认。

“崇年,你不会觉得,我当初帮你,真的纯粹只是看你可怜,纯粹只是做善事吧?”黎鹤鸣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推到邵崇年的面前,照片里,是邵崇年的姐姐邵崇月。

邵崇月躺在病床上,紧闭着眼,看起来状态非常不好。

邵崇年握紧了拳,姐姐邵崇月失踪已经好几个年头了,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失踪后的姐姐,姐姐瘦弱到他有点陌生。

“她到底在哪?”

“当然是在我手里,一个你永远也找不到的地方。”黎鹤鸣起身,走到邵崇年身侧,拍了拍他的肩膀,“给你三天,主动联系曼琳商量婚事。”

邵崇年静静看着黎鹤鸣。

黎鹤鸣一脸得意:“崇年,乖乖听三叔的话,你要知道,无论你飞得多高多远,你脚上的线,永远在三叔手里。”

**

黎鹤鸣走后,邵崇年一直都在办公室里坐着。

宗玉笙原本想等他一起下班,但迟迟不见他出来,等了很久后,终于忍不住去敲门。

邵崇年并没有让她进,她见周围也没有人看到,就直接进去了。

“邵总?”

办公桌前没有人,宗玉笙扫了一眼,才看到邵崇年坐在沙发上,英挺的侧影,多了几分心事重重的味道。

他会有心事?

宗玉笙觉得一定是自己看错了。

“邵总,你不下班吗?”她走到他身边。

邵崇年没看她,只是说:“你先回去吧。”

她感觉到他有点不对劲,于是厚着脸皮坐到他身边,试探地揉住了他的腰。

“你不开心吗?”

邵崇年松开环在他腰上的手:“让曹毅送你。”

“我不。你不开心,我要在这里陪你。”宗玉笙一个跨坐,直接面对着他坐到了他的大腿上,她搂住他的脖子,“我想让你开心。”

邵崇年这才抬头看向她,她的语气软绵绵的,眼神也是软绵绵的,整个人就像一池春水,平静下蕴藏着暖意。

他毫不犹豫抱着她站了起来。

宗玉笙想过他可能会把持不住吻她,但完全没想到他会忽然站起来,她一时有点重心不稳,立马搂紧了他的脖子,双腿缠上他的腰,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的身上。

“你带我去哪儿啊?”

邵崇年没回答,只是抱着她走到墙边,触动了墙上某个开关,墙体就动了,一间密室出现在眼前。

宗玉笙暗暗惊讶,这办公室竟然还有密室。

她原本以为她已经摸清了办公室的构造,没想到,竟然还暗藏玄机。

那硬盘,会不会在密室?

邵崇年抱着宗玉笙走进了密室,但密室其实就是他平时休息的房间,里面有浴室、衣柜和大床。

他抱着她倒在床上,覆身将她压在身下,重重地吻向她。

两人纠缠在一起。

宗玉笙的外套很快被邵崇年除去,她的裙下也很快失守。

今天的前戏没有往日温柔与耐心。

宗玉笙的身体有点不太适应,但还是极力配合着他。

房间里很快交织着男人粗重的呼吸和女人破碎的轻吟,旖旎一片……

几次之后,邵崇年泄了欲火也泄了压抑已久的负能量,抱着宗玉笙睡着了。

宗玉笙躺在他臂弯里,四肢酸软,眼皮打架,但是,她告诉自己还不能睡,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今天就是绝佳的机会。

她确定邵崇年呼吸平顺,睡得很沉后,轻轻推开他的手,蹑手蹑脚地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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