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吧达 > 官路浮沉 > 第206章 捣毁“狼窝”

第206章 捣毁“狼窝”


还是那个男子声音,好像是在打电话:

        “什么?又不卖了,准备献给惠将军?”

        “你什么时候回来?姓郦的妹妹来了,还带来了她的男人。”

        “确定是她的男人。我偷偷跟在后面,两个人早就等不及了,进屋就抱在一起啃上了,我再晚进去一会怕就……”

        “老大,我要不要把那个男人干掉,把女的也送过去?”

        “什么?你不能回来了,惹了当兵的我也不敢在这边呆了。行,我把他们两个留住,后半夜把男的杀了,把女的也送过去。”

        “是,把阿伯带过去,将地下通道下炸了。把这个也献给惠将军,我舍不得。老大,她长得与她阿姐一个模子刻的,比她阿姐还嫩……”

        “是,是。老大能当上将军,我也弄个上校中校的当当。我今晚就过去,让那个惠将军临死搂着仨漂亮娘们,当个风流鬼。那片天地就是咱哥们的了。”

        “行,我不废话,半夜走之前不与你去电话了。差点忘记问,火棍带过去吗?行,我带过去。”

        里面没有了声音,说明他挂上了电话。

        过了片刻,屋里的脚步声距门口越来越近。

        周胜利闪在一旁,等到“老太婆”一步迈出门外,他在身后出其不意一掌砍向他的脖颈。

        “老太婆”一声不响地歪倒在周胜利身上,“她”手中的“大哥大”跌落到地板上。

        周胜利迅速把“她”拖到房间内,找来绳索把“她”捆在大桌子腿上,又把“她”的双腿捆在了一起,找来一块脏布塞进“她”的嘴里。

        一切完结后,他又查验了他的喉结,果然是个男子。

        这个房间的光线较暗,两面向外的窗子都拉上了窗帘,每扇窗帘后面都架着一付望远镜,镜头伸向窗帘外面。

        周胜利俯身从面对国境线的一付望远镜里向外看去,看到河边上拉着长长的铁丝网,巡逻的边防战士不停地走动。

        想到下面还有一个老头子,周胜利生怕他听到动静后逃跑,急速从楼上往下去,在二楼喊上了郦丹,让他跟在自己后面。

        老头子的任务可能就是守卫大门,正在一楼看电视,看见周胜利径直来到他的身边,刚意识到不对,身体还没有站起,就被周胜利抓着一只肩膀拉到了地上。

        老头子大声吼道:“你阿姐是我儿子抢的,有本事去找我儿子,打老头、老太太算什么好汉?”

        周胜利识破了他的意图,直接打破他的幻想,“别喊了,你儿子的手下已被我制服正捆在楼上,不想皮肉受苦老实说你儿子把人带到哪里去了?”

        老头子一脸无奈地说:“儿大不由爷。你阿姐当年退亲是我答应的,儿子回来不答应,昨天和他阿妈、他的一个小阿弟带着你阿姐和那个女的走了,留下我的一个侄子冒充他阿妈。我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

        周胜利把他提到一楼的卫生间里,用卫生间里的毛巾堵住他的嘴,本来想找绳子捆住他的四肢的,想到龙爱民现在生死不知,下落不明,狠下心来,把他的双肩和双腿关节全部拉脱臼。

        老头子被事先堵住了嘴,虽然感得难以忍受,但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见身上哆嗦,豆粒大的汗珠直往下流。

        周胜利把卫生间门关死,出来对郦丹说,你注意听着大门的动静,我上去把那一个人带下来。

        郦丹说:“一个老太婆,我上去带下来就可以。”

        “你被骗了,他不是老太婆,是个大小伙。”

        周胜利从五楼上把假老太婆押到楼下客廳里,对郦丹说:“我用的手法较恐怖,你先回避一会。”

        郦丹说:“我阿姐和龙阿姐不知道是生是死,我恨不得零刀子穿死他们,不用回避。”

        周胜利把小伙头上的假发薅下来,露出了光头,又假意用飞刀削他脸上的面皮,吓得他直往后缩,用眼神请求周胜利把他嘴里的布取下来。

        嘴刚能说话,他急迫地对周胜利说:“阿哥不要用刀子,假面皮是胶在脸上的,从我两个耳朵后面就能揭下来。”

        周胜利三、两把撕下了他的假面皮,露出了他大小伙子的本相。

        依旧像对付老头子一样,周胜利乘其不备,把他的四肢拉脱臼。

        每拉脱臼一个,他就疼得大叫一声。

        周胜利先将他的两个肩膀拉脱臼,待要拉断他的腿时,他求救般地喊道:“阿哥,阿爹,亲阿爹,你别动手了,问我什么我说什么。”

        周胜利飞起一脚踢得他大腿骨脱臼,还埋怨道:“你不早说,我抬起的脚收不回来了。”

        杜品凡的手下根本不信他收不回脚的鬼话,知道他是给自己下马威,也知道他此刻最想知道的是什么,主动说道:“阿丽和那个女兵都被他们家里送到对过境外去了。”

        周胜利心中一紧,果真被送到境外了。

        “何时送的?”

        周胜利紧追着问。

        “昨天上午送走了。”

        “竹筒倒豆子,全说出来,别像挤牙膏似的。”

        周胜利不耐烦地说道。

        “你保证不再打断我那条腿,我什么都告诉你。”

        那个青年毒贩害怕地说道。

        “快说。”

        “是,是。”

        青年毒贩道:“我叫杜海山,是杜品凡的本家兄弟。阿哥您可能听说过,我们村寨多数人家都在那边烧窑、贩窑。前些年杜品凡的阿妈在那边跟着老惠将军当佣人,我们村寨多数人都是她老人这带过去的。后来我老大杜品凡长大了,过去跟着惠老将军当卫兵。再后来,参谋长谋反,把惠老将军给杀了,我老大保着惠老将军的公子逃了回来。”

        周胜利督促道:“说重点。”

        “现在的惠将军就是当年的惠公子,品凡老大如今是他的副官,在那边有钱有势有女人,回家时听村寨的人说当年与他退亲的那个郦家女娃如今是女军官,就想与她结婚,娶个女军官当老婆,光靠这个名声在那边就能吃得开。”

        “境外的人为什么对这边的部军这么害怕?”

        周胜利问道。

        “阿哥您不知,”杜海山道:“那个地方虽是境外的,但人都是几十年前被这边给打跑了的败军。他们逃到那个地方,打跑了境外的军队,就在那里开荒种鸦片,制毒贩毒。说到底,他们还是咱们这边的人。”

        “品凡老大没想到的是,他不仅把郦家女娃骗了过来,还拐带了一个过来。仅是郦家女娃老大不怕,凡正手里有订亲文书,当年退亲时郦家人没有要回,拐带的这个女娃让老大犯了难。”

        郦丹问道:“多了一个人有什么犯难的?”

        “老大说,放回去不敢放,不放回去又没有正当理由收留人家,他主张把那个姓龙的女娃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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