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5章 斗智
周胜利想了想从小说里和电影、电视剧中看到的那些大家族中争权的实例,却想不到他们怎么样住在近前监督。
汤川敏子说:“二楼除了我爷爷的房间外,还有四个房间,我爸爸固定一个,其余三个房间我两个大伯和三个叔叔家轮流分着住,怎么分是他们的事。爷爷房间平常有三个护士、三个保镖轮流值班,凡是我爷爷进水、进食和吃药,必须我父亲与另外几家中的两家人在场才行。”
周胜利心想,他们家为了争夺财产管理权和继承权,简直把老爷子当成了大熊猫养,对她说:“你让我当保镖,不就可以贴身保护你爷爷了吗?”
汤川敏子说:“爷爷病成这个样子了,突然来了个生面孔做保镖,我那几个叔伯有充分的理由让你靠不到边上。”
两个人下了车,进了别墅。
别墅里面有电梯,两人进了电梯后,汤川敏子按了二楼键。
两人刚从电梯里走出,迎面过来一个中年人,阴沉着脸说:“敏子,不要带着不相干的人到你爷爷房间。”
汤川敏子对来人一躹躬,“对不起二伯,他不是不相干的人,是我未婚夫胜利君。”
又对周胜利介绍:“这是我二伯。”
周胜利向他一点头,用Y语喊了声:“二伯。”
二伯脸依然寒着,却向周胜利深躹一躬:“对不起,敏子从没提到过你。”
听了汤川敏子翻译过来的二伯的话,周胜利对这种所谓礼貌心中只有两个字的评价:“虚伪。”
他不知一个岛国人在杀另一个岛国人之前会不会躹一躬,说:“对不起,我要杀死你。”
心中正在胡思乱想,却被汤川敏子挽起了胳膊,敲响了一扇推拉门。
汤川敏子敲了敲门,随即把门推到一边。
屋里榻榻米上坐着一个与刚才那位男子相貌相近的中年男子。
周胜利知道他就是汤川敏子的父亲汤川德正,迎上前喊了声:“叔叔好!”
却没有料到他听得懂Y语,而且也会说Y语:“多谢敏子在M国读书期间胜利君对她的照顾。”
幸亏汤川敏子拦在酒店提前与他通了气,不然他不知道汤川德正这番话是什么意思。
既然说的是假话,只能假到底。他尽量以男朋友的身份说:“敏子姑娘不仅生得漂亮,还很有修养。”
汤川敏子听到周胜利这样夸她,甜蜜地把头歪到了他的胸前。
汤川德正说道:“敏子把门关上。”
汤川敏子去关门,汤川德正一指地上的茶桌说:“胜利君请坐。
周胜利知道岛国人的礼仪与华夏国差不多,认定了正对着门的一面是上位,与之相对的是下位,两侧的是客位,便选了其中一侧盘腿坐下。
汤川敏子拉上门后坐在了下位。
喝茶的规矩周胜利已经听汤川敏子讲过,当下端起茶孟等到汤川德正品下第一口后才慢慢品了一小口,并称赞“好茶”。
品过茶后,周胜利急切地问:“敏子告诉我爷爷最近病重,不知现在好些了没有?”
汤川德正轻叹一口气,说:“年纪大了,医院也查不出什么病,可能是天照大神相招的日期一天天临近。敏子怕我白天处理家族事务,晚上还要照顾她的爷爷,担心我太累,坚持打电话要你过来替我。胜利君,给你添麻烦了。”
周胜利道:“我虽然在M国读书,但血管里流的是华夏
人的血。我们华夏人讲血浓于水,我们既然是一家,叔叔以后不要再说客气的话。我在华夏老家时拜了一位世外高人为师,跟他学了点医术皮毛,叔叔能否让我看看爷爷,用中医是不是能治?”
汤川德没有表态,却一语揭穿了他的身份:“你的身份就别瞒我了,没有我给你们的外交部门打招呼,你不会来得这么顺利,是不是周书记?”
见周胜利要说话,他摆了摆手,“我现在还按你是来自M国的周公子对待。周公子,你就是能瞧出他是啥病,也没有法子用中医治疗。”
周胜利不理解,“为什么?”
汤川德正说:“岛国人也相信中医,我们还有专门的中药店,但是卖的都是政府批准的中成药。世外高人的药都是个人配制的良药,药方不能对外公开,并且是每病一药,每人一药,每时一药。按岛国法律,这种药你就是自己服用也是非法行医,要判刑。”
听他的话,时机不成熟是不能给老爷子喂药,说道:“我看一看还有没有医治的可能,用什么样的药医治能保住爷爷的命,再商量下一步。”
汤川德正刚要开口,周胜利给他递了个眼色,把音量放大了一些:“叔叔,我听敏子说爷爷病重过来看看,几天就走,家族那边一大摊子事离不开。敏子让我在这里的几天里多替你照看爷爷。”
汤川德正用岛国语说:“你和敏子还没有成亲,爷爷在世你看看他,叔叔就非常感谢了,不能麻烦你再照看爷爷,毕竟你们两个没有成亲,让你照顾爷爷不合适。”
汤川敏子又把他的话用Y语翻译过去。他背对着门的位置,又没有听到脚步声,不知这两个男人为什么突然改变了话题。
周胜利用Y文小声说道:“门口有人,你过去戳穿他。”
汤川敏子会意一笑,放轻脚步来到门前,快速拉开推拉门,同时说:“我到车上把他的东西拿上来。”
门一拉开,又装作吓了一跳的样子,“哎哟,二伯你吓死我了。”
门口站着的正是周胜利刚刚碰到的汤川敏子的二伯汤川德仁。
一脸尴尬的汤川德仁也装作受到惊吓的样子说:“敏子都是有未婚夫的人了,还像小时候那样一惊一乍,吓得二伯心脏病差点犯了。”
周胜利已经与他见过一面了,瞧见他往屋里瞅,急忙起来问了声:“二伯好。”
汤川德仁一步迈到屋里,问汤川德正:“我瞧着敏子的未婚夫像是华夏人或者棒子国人,他怎么说的好像是Y语?”
汤川德正道:“他祖上是华夏人,现在加入了M国籍,是M籍华人。”
说着话,三人都坐在茶桌旁边的垫子上,开始品茶。
“不知先生怎么称呼?”
汤川德仁瞅着周胜利问道。
“二伯不要这样称呼,您是长辈,我她邹,叫邹生力。”
汤川家已经有好几个人听到汤川敏子喊他胜利君了,编名字也要编个发音相近的。
“生力君与我们家敏子是怎么认识的?”
“我们两个是大学同学,一次派对上认识的。我第一眼见她,就觉得这个女孩是我今生的唯一,大学三年我拚命地追她,直到毕业前夕她才答应做我的未婚妻。”
“以前来过岛国没有?”
汤川德仁依旧探寻着周胜利的底细。
“没有,之前一直读书。二伯可能从相貌上看出来我祖上是华夏人,我们华夏做父母的向来看中孩子读书。我从七岁开始上学,直到大学硕士毕业前没有出过国门,毕业后还要读书还要帮着家里作经营,我们家族在岛国没有业务,所以没有来过。”
“你是第一次到岛国,也是第一次到我们汤川家族,可要多住一段时间,让敏子陪你多看看岛国的风景、”
汤川德仁试探周胜利此行的目的。
周胜利说道:“我本来是打算当面向叔叔求婚,过几日就走,刚才听叔叔说爷爷病重,他们家没有男孩子替换他照顾爷爷,我对叔叔说了,按照我们华夏风俗,一个女婿半个儿,我晚回去几日,替叔叔照顾爷爷。”
“这、恐怕有些不妥吧。”
汤川德仁刚要说这不行,话到嘴边又改成疑问句了。
周胜利佯装没有听懂,说道:“这没有什么不妥的,我比叔叔年轻,身体吃得销,在这里除了陪爷爷没有别的事。”
“我的意思是说,你们家族那么一大摊子经营业务,你长时间不回去行吗?”
汤川德仁话音刚落,周胜利反问了一句:“二伯怎么知道我们家里是搞经营业务的?”
汤川德仁听周胜利说打算长呆在这里,还要替汤川德正照顾爷爷,觉得等到老爷子去世后逼汤川德正父女交出家主位置和经营权力时对方多了一个生力军,心下一急,把在门外偷听到的内容暴露了出来,不防备周胜利突然反问,吱唔着答不上来,嗵敷衍说:“是二伯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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