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2章 敏子被劫
周胜利陪着汤川德正喝了两杯酒、吃过饭,天已经黑了。
吃饭期间,周胜利告诉汤川德正,老爷子服用了他带来的药已经能拄着手杖走动了。
汤川德正最想要的结果就是老爷子转危为安。只要老爷子身体没有问题,他的家族家主位置就能保住,兄弟之间重新回到以前那种暗地里勾心斗角,大面上一团和气的状态。
吃过饭就与周胜利一同进了汤川旺的卧室。
在他们二人吃饭的时间里,汤川永哲也来到了汤川旺的卧室。
老大汤川德兴的三个儿子,只有汤川永浩没到场。
按照周胜利掌握的规律,他们几兄弟平常均是晚饭后才到场,站上半小时后就走。据敏子说:“岛国的男人喜欢饭后到酒吧喝酒。在岛国,白天看到的男人都是谦谦君子,到了夜里大街上的男人都是醉鬼疯子。”
现在,汤川旺已经不需要在儿孙们面前伪装病重的样子,又拄着手杖在卧室里走动,看到周胜利进来,还要他明天带着自己到室外走一走。
还没有等到周胜利开口,汤川德正便代他应了下来。
楼下传来紧急刹车声,很快,满身血污的信子冲了进来。
看见汤川德正,她一脸焦急地喊道:“德正老爷快救救敏子!”
永浩、永健两兄弟率先冲到信子跟前,均是一脸惊慌。永健抢先问道:“信子小姐,是谁伤了你?敏子她怎么了?”
信子进屋后,没看其他人,直冲着汤川德正而去:“德正老爷,敏子她、她被人绑架了!”
永健大声骂道:“马鹿,是谁干的?”
后来周胜利才知道“马鹿”是岛国人骂人最常用的话。
信子带着哭腔说道:“我也不知道,我和敏子的车刚往别墅这边拐,一辆垃圾车堵在前面把我们的车逼停,随后从路边上窜出来四个人打开门就抓着敏子往车下面拉。
我下车去救敏子,被几个大男人拦住。他们个个会功夫,我打不过他们,眼看着敏子被蒙上眼睛拉到一辆‘丰田’车上。
那辆车看不见影了,拦在我们车前面的垃圾车才离开。
打我的那几个人中有一个人威胁我说:“回去告诉她家里人,只要家里准备好一千万元现金,不报警,我们就不会伤害她,一旦报了警,人就回不去了。”
汤川德正问:“他们没说怎么送钱?”
信子说:“让家里尽快准备钱,等着他们来电话。”
汤川德正打电话安排人准备现金,汤川旺把信子叫到了跟前,问她:“敏子怎么了?”
信子不敢正面回答,周胜利代她作了回答:“敏子小姐的朋友向她借一千万元钱,她说数额太大,不能用会社的,叫信子回家拉一千万现金回去。”
“信子脸上怎么还有血?”
信子被周胜利给解了围,后面的话知道怎么回答了:“敏子社长崔得急,路上我跑得急一点,转弯是把车开翻了,不过不要紧,我这都是皮外伤,没伤着骨头。”
一千万日元折合几十万华夏币,像汤川家这样的大家族很快就能凑齐。汤川德正接到管家电话,钱已凑齐。
汤川德正下去把钱转到信子的车上,周胜利主动提出:“我下去帮着拿。”
在往外走时,周胜利问汤川德正:“岛国的岛都这样的国际都市时常发生绑架案吗?”
汤川德正说:“不经常,有十多年没有在新闻上看到绑架案的报道了。”
周胜利道:“诺大的岛都市,十多年来发生了一起就发生在我们家里,真巧。”
汤川德正也不是笨人,经周胜利这么一点,他也感觉着奇怪,问他:“你感觉有什么不正常?”
周胜利道:“我也不好说,但是怕有人搞声东击西。老爷子的病不出意外两、三天内就能独立走动,一定要避免出现意外。等会有电话崔送钱,我和信子去,你不要离开老爷子的房间。”
“行,你可一定要把敏子给我带回来。”
仅仅几天的时间,汤川德正不自觉地对眼前这个年轻人的话言听计从。
在院内,周胜利见到了那个从飞机场接他回来的中年人。
他推着一个行李拉箱过来,汤川德正安排把箱子装到车后座上。
刚把行李箱放下,汤川德正的电话响了。那边响起一个粗野的男子声音:“我知道您是谁,您也知道我是干啥的,钱准备好了没有?”
汤川德正说:“准备好了。”
那边说道:“马上送来。”
汤川德正问道:“怎么送?”
“把您手里的电话给报信的小娘(岛国人对女子不尊重的称呼),让她先到她被拦的地方,等候新的电话。我警告您,车上只准许她和那个提钱箱子的人在,多去一个敏子都回不到家。”
电话打在免提上,对方的话周胜利字字句句听得很清楚。
这个年代名扬全球的华人女歌星邓小姐到岛国开演唱会,曾用一天的时间学会了岛国语,演唱会上连唱几首岛国的歌曲,因而深受岛国歌迷吹捧。
周胜利的语言天赋虽不能与那位邓小姐比肩,但也强于常人,看书有着照相机般地记忆,记人说话有着录音机的功能,不然不能以农学专业学生身份能充当翻译。
是他把中年管家推到院子里的盛着钱的行李箱提到车上的,绑匪在电话里说只准许信子和提钱箱子的人去,难道他们能看得见院子里的一切?难道绑匪的目的就是为了把自己调离汤川旺老爷子的身边。
周胜利自来到岛国没离开汤川家人,也只是做了保护汤川旺的事,自信没有人会以他为敌。
他再次嘱咐汤川德正说:“我与信子前去送钱换人,您一定不要离开老爷子左右,也不要让管家代您看护老爷子。”
信子开着车,周胜利坐在副驾驶位上。
他问信子:“绑敏子的绑匪放你回来时怎么说的,你回忆一下,尽量说他们的原话。”
信子道:“他们就说让我回来告诉家里,准备一千万换人。对了,还有一个人在我上车的时候说了句,‘凑不齐钱用人换人’,我怕汤川家里的人会用我换敏子,就没有说。”
她心里很清楚,说出了这句话,对方会认为她的人设有问题,主动问了句:“我是不是很自私?”
周胜利没有回答,却追问了一句:“拿什么人换?”
信子道:“他们没说,我也没问。”
在信子看来,周胜利似乎是没头没脑地问了句:“绑匪是让家里人拿钱换人吗?”
“是呀。”
岛国女子对男子比较尊重,信子嘴上没说,心里却想,我已说了两遍了还问,真啰嗦。
周胜利却来了句更加啰嗦的:“你认真想一想,绑匪说的究竟是换还是赎?”
在岛国语言里,赎和买是一个词,但换和买却不是一个词。
信子看得出他不是啰嗦,而是在印证他的一个猜想,仔细地回忆了一下当时的场景,肯定地说:“是换,不是买。”
周胜利又问道:“你们这里绑匪绑了人后要求拿钱领人,用‘买’这个词还是用‘换’这个词?”
信子说:“这种事情自打我有记忆,就没有听说过。”
周胜利又启发她:“你们岛国电影或者电视里,没有绑匪绑人的情节吗?”
信子道:“太多了,现在的电视剧,除了都市言情就是武打警匪。”
“这些警匪电视剧里土匪绑人是用‘买’还是‘换’呢?”
“是‘买’。”
信子是练武的人,看电视剧很少看都市言情类的,多是看武打警匪片,周胜利一问,顺口就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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