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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种田文中穿越女(29)


度笙温柔地捧着初酒的手。

沾着药,细细地涂在她的手上。

配合着初酒皱着眉头的姿态。

那样的郑重和关切。

女孩的手莹白如玉,细嫩娇柔,让人完全无法将这双手,与刀剑联系在一起。

此刻,由于过了段时间,指尖的伤口已经不甚明显。

但度笙给她涂药包扎的动作,没有丝毫马虎和轻怠。

“事情都做完了。”初酒唇角扬起一抹笑。

眸光深深:“相信要不了多久,三皇子就会主动去皇上面前表明,自己无法赈灾,请皇上另派他人。”

初酒脸上的表情十分愉悦:

“如果他足够聪明,便将理由,全部推给身体便好。这样就算日后得不到重用,目前皇上也会顾着他体弱,对他有几分怜惜。”

度笙慢慢地点头。

眸光紧紧地注视着,烛火之下,女孩娇嫩的容颜。

与此同时,程秋跪在地上,披散着头发,拼命地给三皇子磕头:“殿下,我错了,是我误了殿下的大事。”

“但那个红薯,从今以后,我再没办法拿出来。”

程秋神色哀戚,眼泪顺着脸颊流淌而落,模样要多狼狈又多狼狈。

但衬着她这张并没什么姿色的脸。

非但让人看了不觉得可怜,反而还觉得,心烦。

三皇子心中烦躁不已。

他抬起脚来,狠狠地朝着程秋身上踹去。

男女之间力量悬殊,他直把程秋踹出几米远,后背撞在了驿站的木门上,又软软地滑落下来。

三皇子的脸色,被烛火映照的,或明或暗,透着阴沉。

从初酒闯入,程秋发出尖叫开始,后面陆续经历这么多事情,三皇子也觉得精力不济,有些快要耗不住。

偏偏,赈灾之事,耽误不得。

他站起身子来,不去看仍在地上跪着的程秋,扬声对外面喊道:

“先立刻修书一份送去京里,和皇上说明情况。”

“再备车一辆,我立刻往回赶,当面向皇上请罪。”

外面的人闹哄哄地忙了起来。

没多久,一切都归为安静。

程秋被遗落在屋中,齐长轩竟然连带她走,都没这个打算。

程秋彻底失去所有的力气,跌坐在地上,身子瘫软。她知道,她完了。从今以后,她和齐长轩之间,恐怕不会扯上任何关系。

没有空间,也没有男人倚靠。

她就算拥有二十一世纪女性的智慧。

也没有办法在这个封建的社会立足啊!

一路快马加鞭。

三皇子的书信送过去,约摸用了半个时辰。

等他人再回去,差不多已经是一天了。

太子早听度笙说过,只要让三皇子去赈灾,后面一定会狠狠地落了他在皇上面前的印象。

虽然不知道度笙用的是什么方法。

但他话说的没错,目的,确实达到了。

临行前还和皇上再三保证。

自己身子没有大碍,并且想到解决方法的三皇子。

如今苍白着脸,憔悴着身子,一副将死不死的虚弱模样,往皇上面前一跪,说路途中救急突发,无法去北地,请皇上责罚。

皇上心底有些气,可毕竟挂念,三皇子前些时候遭兄弟暗算。

如果只是这样也就算了。

后面突然发生了让戏剧性的转变。

皇上私下问三皇子,当初想到能完成赈灾的方法,到底是什么。结果三皇子低头沉默,一声不吭。

这让皇上气个半死,抄起茶盏,就朝着三皇子砸了过去。

三皇子被砸的头破血流。

却连躲都不敢躲。

原本皇储之争中,和太子有竞争力的两位皇子。

七皇子因为手足相残,被软禁了。

三皇子在皇上心中,被打下了又不聪明,又身体不好的烙印,根本无法担当重任。

相比之下,太子那点小瑕疵,勉强还能可以接受。

储君的位置,再没有任何悬念。

从此之后,皇上也将政务中比较关键的地方,逐渐交给太子来处理。而太子,也顺理成章地提拔了一批自己的心腹,安在各个重要的岗位上。

因为七皇子和三皇子,都是度笙莫名其妙干掉的。

他在太子面前的分量极重。

明眼人都能看的出来。

倘若新帝登基,宰相之位,除了他怕是再没有第二个人选。

这件事结束后,度笙依旧赖在初酒的竹纸巷中不走。

初酒对此表现的目瞪狗呆。

“现在程秋和三皇子的事,都结束了,这两个人再蹦跶不起来,我们也没什么信息要及时沟通,你还住过来,干什么?”

度笙笑盈盈的:“住习惯了,怎么,我之前也住那么久,你不习惯有我在?”

初酒有些头疼地扫他一眼。

“问题是,现在只是多了你一个?”

度笙眸光寒了寒:“别的来打扰的人,我自然会说清楚,让他们不要来了。”

“至于那个人。”度笙的眼眸中露出深深的厌恶,但只一瞬间,在他看向初酒时,眸光就转为了抱歉:

“对不起哦,我没想到他脸皮那么厚。”

“我现在就出门,会一会他,让他以后,再不敢来。”

说着,度笙迈步往外面走去,还不忘温声对初酒道:“你在这里,稍微等我一会。”

初酒却站起身,跟在度笙的后面。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手臂似有些开心地扑腾了下:“围观,围观。”

度笙无奈笑着摇了摇头,没再多言。

门外,竹纸巷的小径上,一辆马车停了许久。

在看到度笙出来时,马车的帘子动了动。

和之前不同,度笙没有假装看不见地越过,反倒是在正前方,停了下来。

他今日穿了一件浅蓝色的衣衫,衬的整个人身形玉立,眉眼越发清冷孤傲。

度笙淡淡开口:“你到底要做什么?出来说。”

马车帘子被人从里面掀开。

一个须发微白的中年人,走了出来。

他的五官和度笙有几分相似。

可眼神却透着浑浊和算计。

哪怕此事刻意地摆出慈祥的姿态,却也油腻着,叫人心中无端地生出种恶心的感觉。

“笙儿,你终于肯见父亲了。”度宰相老泪纵横,佝偻着身子,就要上前抓住度笙的手。

却被度笙冷冷地避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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