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脏衣篓里放着两人今天换洗下来的衣服,霍辞拿着浴巾把人裹住,往衣帽间去。
他随后给虞安宁套了一件睡衣。
远山眉,细柳腰,一笑千金少。
所谓美人,无非便是以花为貌,以鸟为声,以月为神,以柳为态,以玉为骨,以冰雪为肤,以秋水为姿。
虞安宁这样的美人,貌似找不到任何让人非议的地方。
更何况是美人出浴,水珠从她香颈滑过,滚入雪白。
“宁宝,抬手。”
不知道是浴室里温度太热还是因为今天太累,又或者是因为霍辞在身边,虞安宁浑身,从里到外,泛着一股慵懒劲儿。
霍辞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许是之前,霍辞就经常给她穿衣服,她习以为常,反正不觉得丝毫别扭。
“霍辞,这是你的衬衫。”虞安宁的嗓音,本就天籁,又是能听了让人魂牵梦绕的好嗓音,懒洋洋的,有点媚,传入耳朵,令人酥酥麻麻。
“我想看宁宝穿。”他想让虞安宁,里里外外,沾染他的气息。
白色衬衫宽松,领口微开,小巧锁骨精致,衣摆遮不住一双白皙修长的腿。
虞安宁见到镜子里面的自己,长发披落,眸光若水,那么大的衬衫穿在自己身上,平添几分性感。
霍辞扣好扣子,情难自禁,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颊,和她目光对视后,更加克制不住,把人双手压在扶手上,亲的缠绵悱恻。
一亲她,整个灵魂和身体都在兴奋。
控制不住的蠢蠢欲动。
霍辞停不下来。
虞安宁双手动弹不得,脸颊在浴室里熏得微红,像可口的水蜜桃。她眼眸迷离,不忘正事:“霍辞,我要看你穿校服的样子。”
霍辞克制住滚烫的爱意,他意犹未尽的舔了下她的红唇:“现在就穿给宁宝看。”
虞安宁笑的眉眼宛如月牙,那双眼睛,有光,陷进去,会出不来。
...
校服还很新。
只是,霍辞到底是比那会长高不少,衬衫和裤子都偏短,偏紧了。
可是,虞安宁还是看傻了眼。
男人皮肤很白,慢条斯理的扣着扣子,衣领上,是性感的喉结。
成年男人,穿回年少时的衣服,成熟与年少间的魅力,完美融合在一起,没有一点突兀感。
他分明是极致慵懒随意的姿态,偏又性感,可是,眉宇间,又藏着清冷冷冽,平添几分禁欲感。
光明和黑暗,仿佛皆是他。
他是真实存在的,却给人的感觉又不那么真实。
虞安宁忽而又想起神格苏醒时的霍辞,黑发及腰,眉眼宝石衬得他高贵,宛如雪山之巅上,不可亵渎的天神。
哦。
不对,他本就是神明。
是为她堕入人间的神明。
霍辞腿修长笔直,修长玉骨的双手把扣子扣的一丝不苟,方才笑着看着坐在椅子上的美人:“好看吗?”
虞安宁不假思索:“好看。”
霍辞勾着:“宁宝想要我吗?”
虞安宁舔了舔唇,凑上去搂着人就吧唧了好几口,起了坏心思:“想欺负霍辞。”
霍辞听了,挑眉,更是允许她放肆胡来:“哦,宁宝想怎么欺负都可以。”
只是,虞安宁说的欺负,好像不是他想的那个欺负。
“霍辞,你会玩纸牌吗?”
“不会。”
霍辞从小受的是贵族高等教育,虽然他本人放荡不羁,可是,从不与俗人为伍,他对什么都是兴致缺缺。
虞安宁没出现之前,他觉得人间看似繁华昌盛,人满为患, 实则空荡荡,无趣得很。
他不知道活着的意义是什么,但看到虞安宁,他总算明白了。
她若是人间,那他便是游子。
他活着,就是为了与她相爱。
“我教你。”虞安宁拉着他出了衣帽间,走到卧室搁置的懒人沙发上,她兴致高昂:“霍辞若是输了,我便解你一颗扣子。”
“宁宝若是输了呢?”
“反之如此。”
虞安宁不想输,因为她想解扣子,一颗一颗的解。
男色误人,让她这个乖宝宝玩心大起。
霍辞眉眼含笑,身材高挑的男人坐在沙发上显得更为慵懒禁欲,他现在才发现他的虞美人,对他原来有那么多坏心思的。
偏偏,自己喜欢的很。
就喜欢虞安宁对自己使坏。
霍辞一口应下。
落地窗外,月光朦胧。
玩纸牌再简单不过。
两人拿着手机,组队开始玩。
玩游戏,陈娇娇都佩服霍辞,少玩,可是,技术好,意识流,是非常可敬的对手。
再难的游戏,怕是到他手里,都会变得轻而易举。
更别说,区区扑克牌。
所以,在霍辞并没有刻意放水,虞安宁一个老玩家,偏是玩不过霍辞这位新玩家。
她的衬衫扣子,从下面开始解,已经所剩无几。
霍辞放下手机,抱着微微蹙眉,寻思着自己是哪儿打错了才导致输的局面虞美人:“还玩吗?”
他不想玩什么纸牌,只想抱着人回床上玩成人游戏。
“玩。”
霍辞只好把手机捡起来,继续陪虞安宁玩,但是,他选择放水,不放水,他的美人,赢不了自己。
他要放的悄无声息,要防的不知不觉。
终于,几分钟后。
虞安宁终于赢了一回,她眉开眼笑,揪着霍辞,亲了人一口,解了一颗扣子。
霍辞接着放水。
一连放了好几把。
虞安宁玩的可开心了,在他怀里,笑吟吟。
衣衫被她解开,一颗不剩。
虞安宁抱着他:“阿辞真好。”
她喟叹一句。
霍辞轻抚她的长发:“开心了?”
虞安宁欢愉的点头,除了那个扰兴的女人稍微有那么让人不愉快外,今晚的一切都是值得让人高兴的,也不知道,江秋月那边怎么样了。
但是,现在两人雅兴正好。
江秋月那边,可以晚点再问。
其实这么晚,他不联系他们,想必肯定是出了点问题的。
两人都想到了。
既然已经猜到了结果,就不着急去问情况。
霍辞把手机扔到一边,抱着人往床上去:“宁宝,还有一颗扣子要解。”
衣衫大开,紧致的腹肌,稍稍低头,就能看到。
身材很好。
她抬手碰了碰霍辞的喉结:“哪儿?”
分明都全解了,哪还有一颗扣子?
霍辞拉着她的手从喉结,胸口,渐渐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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