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吧达 > 温柔野骨 > 第115章 邢彦诏:我被老婆当成狗哄了

第115章 邢彦诏:我被老婆当成狗哄了


人已经过来,邢彦诏也转过身去看着人,显然是认识,骆槐躬身下车,站在邢彦诏身旁,微笑看着来人。

“肖董。”

“林……邢少爷。”关键时刻肖董改了口,笑着和邢彦诏握手,又看向一旁的骆槐,“邢少奶奶。”

骆槐道:“肖董。”

“你们这是要去哪儿?”肖董问了一嘴。

邢彦诏:“约会。”

“这样啊。”肖董的语气听起来有点可惜,“那我就不打扰二位了,邢少爷,下次再约着一块去马场。”

邢彦诏说了声好,看一眼一旁屏气凝神的沈助。

沈助会意,继续送肖董过去。

期间才彻底松口气,余光有意无意回头看一眼老板和老板娘。

骆槐觉得这个沈助看她的眼神有点怪异,具体哪里怪又说不上来,但知道并没有恶意。

“上车。”

“好。”骆槐的思绪回来。

去了当初骆槐说过要带他去吃酸梅碌鹅的餐厅,原来老板开的另一家店,老店位置有点偏。

这里地理位置好,环境雅致,吃饭时间人更多。

尤其是本地人。

骆槐想到过会碰见熟人,却没想过会是裴元洲。

“小槐,邢少爷,方便一块坐吗?”他面带微笑,声音温和,真像是来拼座而不是来找事的。

骆槐愣了片刻,想说不能,先一步听到坐在对面的邢彦诏说可以。

她倒不意外。

当初把裴元洲放出黑名单也是诏哥的意思。

然后故意发条气人的朋友圈。

诏哥擅长正面接招。

既然诏哥要裴元洲留下,她去挨诏哥坐。

骆槐刚起身,邢彦诏叫她坐好,自己起身坐过来,把对面的位置让给裴元洲。

落座第一句就是:“看来裴氏走下坡路了,裴总吃个饭都要和人拼座。”

屁股刚沾沙发椅的裴元洲身子一顿,裴氏近期的情况确实不如从前,但也没到下坡路的地步,只是继续这样下去,怕是真的不升反降。

邢彦诏不会是这个意思。

只是嘲讽他罢了。

但是论对骆槐的了解,邢彦诏又怎么比得过他。

骆槐喜欢吃酸梅鹅,多年前他就跟店老板打过招呼,所以骆槐出现在这里他才能这么快知道。

“怕是要邢少爷失望了,我拼座,只是想起来有段时间没和小槐一起来这吃他们家的招牌酸梅鹅了。”

他的意思是说自己以前经常和骆槐一起来这儿,然而邢彦诏却问他。

“为什么不来?是工作能力一般让工作拌住脚,还是手臂被其他女人压住?”

“……”

这人有毛病吧。

是听不懂他的言下之意吗?

裴元洲脸色难堪,骆槐也觉得讽刺,心说是后者。

想起当初裴悠悠拿出的一叠照片,现在都觉得反胃。

见裴元洲说不出话,邢彦诏轻笑一声,带着抹嘲讽。

饭菜上来了。

裴元洲把鹅腿肉放到骆槐碗里,温柔地说:“你最爱吃的,我们每次来这你都要吃这个鹅腿肉。”

无时无刻不在彰显着他对骆槐的了解。

骆槐心里却是咯噔一下,扭头去看身旁的邢彦诏,就是个空调制冷机。

这都要开春了,唰地一下又回到冬天。

她立马把鹅腿肉夹到邢彦诏碗里,说:“这个好吃,你吃。”

邢彦诏侧头看她,似笑非笑。

不说话。

骆槐紧张地咽口唾沫。

诏哥,你忘了是你叫他坐的吗?

不是我啊!

邢彦诏眼珠子动了下,眉梢眼角似乎多了抹笑意,直勾勾看着面前乖巧又透着点委屈的老婆。

怎么这么可爱。

“邢少爷,你要跟小槐抢吗……”

“你不要说话!”骆槐扭头说他。

裴元洲身子一怔,一脸错愕。

骆槐才不管他,继续看着邢彦诏,又把装着鹅腿的碗往他面前推一推。

邢彦诏感觉自己被当成大型犬在哄了。

可是刚才骆槐凶裴元洲,他只觉得更可爱。

又忍不住抬手轻捏她的后颈。

“我吃了?”

愿意说话就好!

不制冷就好!

“你吃你吃。”骆槐轻轻松口气。

邢彦诏手拿鹅腿,一口咬去半边,吃得津津有味,对对面的人视而不见。

骆槐亦是如此。

两人旁若无人吃饭,一口又一口。

期间邢彦诏给骆槐倒果汁,骆槐会眯着笑眼说“谢谢诏哥”,这样的眼神和话语,从前都是给他的。

一顿饭吃得裴元洲味同嚼蜡,眼底的失落难以遮掩。

吃完饭邢彦诏拿纸巾去给骆槐擦嘴,骆槐稍微顿了一下,似乎明白什么,乖乖让他一点点给自己擦嘴巴。

只是她吃饭一直规矩,一般不轻易沾东西,怎么擦这么久?

动作越来越不对劲。

一抬眸,诏哥的眼神也不对劲。

这眼神从当初她的主动一吻后,可没少见。

感觉下一秒就会捏着她的下巴亲上来。

不行。

这是在外面,大庭广众之下不行。

骆槐慌忙别过脑袋。

邢彦诏收回目光,神情一下变回沉着冷静的样子,又抽出纸巾在自己嘴上擦两下,一边起身一边问骆槐:“回家还是跟我去公司?”

“跟我去公司吧。”

“……哦。”哪给她选择了。

不过骆槐心里也是乐意的,还主动把手塞到邢彦诏的掌心里。

邢彦诏垂眸一看,意外一瞬后是坦然一笑,反手握得更紧一些。

“裴总,顺路,一道走吧。”

裴元洲哪里还看得下去,微笑着说在这边还有事,下午才回公司。

出了餐厅,初春的冷风吹来依然有点刺骨。

他看向骆槐。

“小槐,最近天还是冷的,平常多注意点,别生病了。”

同时,邢彦诏的外套已经搭在骆槐身上。

这就是裴元洲和邢彦诏最大的区别。

一个说,一个做。

其实骆槐穿得并不少,身体也是暖和的,但她还是披好邢彦诏的外套,唇角微微露出一抹笑。

她没回裴元洲的关心。

而是说:“诏哥,再不走你下午要迟到了。”

邢彦诏心里简直舒坦得不行。

他以为自己要跟上次拿骆槐手机发朋友圈一样耍点心机,万万没想到骆槐自己出手了。

一举一动比他耍心机来得有效。

这不,裴元洲眼里的嫉妒都要溢出来了。

他不仅不管,上了车把车窗往上一升,俯身就把骆槐按在座位上亲。

“唔!”

裴元洲走远些,没忍住回头想看一眼骆槐,结果透过挡风玻璃看见两个人在车里接吻!

黑沉的眼睛瞬间瞪得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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