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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0、白莲花Boy


040、白莲花Boy

她甩开这种想法,往外推他:“出去。”

傅鸣乖乖的出去了。

唐余原地站了很久,转身出了门。

傍晚时分,她带着林念走摄影棚机位,外面喧腾起来。

说新闻一线闹起来了。

说是定好的实习出镜主持人傅鸣,临时被换了词,很拗口的一段。

不是专业的根本念不下来,但傅鸣念下来了,不止可以,测评的结果显示很好。

当家的林潜却不干了,坚持要以没有准备好为由要把他换下去。傅鸣不愿意,就在那坐着死磕。

议论的人偷摸的看唐余的脸色。

唐余听完什么也没说,默默的带着林念回办公室。

办公室门被合上,林念声音很小:“余姐,你……不上去看看吗?”

“看什么?”

林念微怔,像是没想到她会这么回答。

唐余拿笔在出来的导播图上写写画画,随后递过去:“这是重点,好好记下来,如果不行,我连测评的机会都不会给你。”

林念喃喃的应了,却没出去。

唐余睨了他一眼,对这双眉眼心软了:“想问什么你问。”

“傅鸣……是你男朋友吗?”

唐余微怔,有些恍惚,昨夜她不是没想过和这崽子就势谈恋爱,毕竟现在她还有些权势在身上,而且新闻节目需要强有力的革新,才能让阳春白雪不被下巴里人淹没,但……傅鸣没提。

于是让她主动承认一个二十二的年轻人是她的男朋友,挺羞耻的,便否认道:“不是。”

“那为什么……”

唐余打断他:“你想问的是,那为什么让他进新闻一线和潮流一线是吗?”

林念说是。

唐余想了想,认真的说:“不是所有人都适合访谈,就像他,毕业策划的作品,主题是时效新闻,聚焦的是时下最热的社会问题,采用的直播和连线当事人强力抨击的方式。”

“他适合新闻。”

林念怔了怔,默默的红了脸,羞耻自己对这件事的肮脏揣测。

但……他想起唐余和林潜的曾经,以及和林潜现在的位置,还有她脖颈后面的吻痕。

对她刚才说的话,又多了不信。

唐余打断他的想法,冷冰冰的看了他一眼:“还有事吗?”

“没……没了。”

唐余点头:“那你出去吧。”

说完晃了晃脖子,感觉颈椎有点酸。

“余姐,我奶奶颈椎也不好,我会按,要不然我帮你按按?”

唐余微怔,只知道林潜有个爷爷,但是什么时候多个奶奶,一时间愣神,没来的及拒绝。

一双微凉的手就按上了她的脖颈。

她喟叹一声,由着他捏。

微凉的手配上恰到好处的力道,当真是很舒服。

吱呀一声,半掩的门被推开。唐余看向出现在门口的傅鸣,微眯眼:“手长来是摆设吗?不懂什么叫敲门?”

傅鸣看看她,眼睛又移向带着敌意的林念,气的手都在哆嗦。

预谋良久的循序渐进、成熟稳重被直接抛去了九霄云外。

“我在楼上挨骂,你在楼下享受!唐余,你还怪我不敲门!”

唐余挥手让林念停下,晃了晃脖子,的确好了很多。

于是回头对林念说:“你先回去吧,我和他有点事要谈。”

林念的手指微蜷,还在怀念方才触手的滑腻,心底隐隐有不甘,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垂着脑袋出去。

傅鸣一把拽着他,眼底冒着火光:“你哪也不准去,在这把话说清楚!”林念有些慌张的看向唐余:“余姐。”

唐余头疼的瞧他:“你有病吧,他有什么跟你说的!”

傅鸣直接上手推了他一把,眼睛都气红了:“你让他碰你的脖子!”

这话幼稚到极点,更何况办公室的门没关。

唐余咬牙切齿,对林念使眼神,示意他出去。

林念却只是默默的上前关门,随后委屈扒拉的站在角落里。

唐余拿纸罩住脸,一时间无话可说。

傅鸣却像是气急了,一头发胶乱糟糟的蓬在脑袋上,他直接伸手扔了纸,按住办公桌:“你怎么不跟我解释!”

“我跟你解释什么?”唐余叹了口气,默默的瞧他:“傅鸣,我跟你解释的着吗?更何况他只是帮我按摩颈椎?我们怎么了?”“只是按摩颈椎?他手都快伸你后背上了!”

啪的一声。

厚重的书砸在他脸上。

唐余脸色冷若千尺寒潭:“关你屁事!给我滚出去!”

傅鸣顶着半张脸被书砸出的火辣辣,死死的盯着她,半响后正要说话。

林念小声开口:“傅鸣,余姐是姐姐,事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别无理取闹,余姐会不高兴的。”

这话把傅鸣慢腾腾消下去的火焰又给点着了。

他扭头狠狠的瞪着他:“装什么装!斯文败类!没安好心的东西!”

唐余冷冷的睨着他,脸若千尺寒潭:“说别人前先想想自己,你又算得上什么东西?”之前唐余听圆圆提过一嘴,说傅鸣虽心高气傲,但在哪跌倒的从未再跌第二次,算的上聪明,也堪得一句,孺子可教。

唐余后来回想,的确如此。

例如在摄影棚,再没因为没大没小挨过骂,虽然冷着一张脸,但眼睛好使,心眼活泛,各种工作没出过问题。

像当面戳穿群演的问题,圆圆背地里说过,台里有个字写的极不错的人,写了好几封匿名报告,全是关于群演的。

再有就是关于打架,虽和老人各种面和心不合,但嘴巴干净了,学会不当面顶嘴,只是暗暗的记小本本,虽然不知道记的什么,但唐余觉得这孩子的三观没有毛病,就算捧起来,对台里的风气也有益而无害。

她按了按眉心,觉得自己想错了,傅鸣是聪明,但是骨子里还是有劣根性。不够圆滑,不够低调,不够夹着尾巴做人。

这种人,不管他再有才华,你将他捧的多高,最后就凭当众朝新人撒气这点,也依旧是不堪大用。

她眉眼彻底冷下来,叩了叩桌面,堪称冷血无情:“滚出去!”

傅鸣这句话听的次数最多,在那栋豪华的别墅里,或者是长明台里。

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听了不下于十次。

他听的够够的了。

林念默默的勾唇,下一秒拉直,小心翼翼的说:“傅鸣,我们先出去吧,别让余姐不高兴了,等出去,我再和你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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