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5章
只是叶东这么一问,刘鹤一边伸手在衣服里面摸索一边低低的叹息了一声,没说话,听刘鹤这一声叹息,叶东虽然不晓得中间过程怎么样,但肯定是苏琅和董佳成又一次与下定凭据擦肩而过。
叶东也只得忍痛跟着叹息了一声,看来,不仅仅只是苏老头没那个福份,兴许董家也同样没那个福份,反而是自己触了霉头中了降头术。
只是不晓得这降头术是出自对面的董家还是别的什么人!
——叶东之来找刘鹤之前,就看过秦家那个是傻子秦福顺,而秦福顺之所以会傻,说到底秦孝坤和福顺妈对他的刺激只是一个方面。
真正的原因,其实是秦福顺被人施咒术!
这个就不是江老头或者普通的人能看得出来的了,但叶东却一眼就能看得出来。
但问题的关键是给秦福顺施用咒术的手法,叶东觉得很眼熟——那应该是出自上玄境南宫家的一种法术手段。
——跟梁南枫,唐延庭等人那次在秋月阁中毒的情形几乎是出自一辙。
而南宫旁支南宫仕闻曾经跟上玄境东方经略等人一起利用玄机门曾大肆为非作歹过,现在玄机门虽然已经被自己跟谢飞霜等人联手铲除,但其中的马莹莹等一伙人到现在还是逍遥在外。
所以,叶东很怀疑是不是有那么碰巧,对面董家请的人当中,就有玄机门的余孽,背上这个脑袋也就是他们在暗算自己?
叶东还这样想着,刘鹤在衣服里面摸索了一阵,居然摸出来七七八八的好几样东西,一把闪烁着寒光的剔骨刀,红绳,符咒、旗幡、以及一些瓶瓶罐罐。
一边摆放摸出来的这些的东西,刘鹤一边吩咐苏逸和那女子,让她们两个帮忙抓住叶东,尽可能的控制住叶东,不让动弹甚至是发出声响,这些东西刘鹤从左至右摆好,摆好了之后,刘鹤先是站在叶东身后看了一眼那颗脑袋,然后在叶东脖子上绑了一条红线。
那条红线刚绑上叶东的脖子,叶东一下子感觉像是被刘鹤这死瞎子是在把自己的脑袋给砍下来了似的——虽然不能感觉到疼痛,但脑瓜子跟身子之间突然像是断了联系一般。
惊恐之下,叶东忍不住低吼:“你懂这降头术怎么弄,你是要弄死我?”
苏逸和那女子也是惊疑不定的看着刘鹤,但她们实在不敢多说半个字。
哪晓得刘鹤这家伙居然冷笑了一声:“不懂,我能做的仅仅只是用法术先帮你把多出来的这个脑袋搞掉,你要觉得不碍事我给你留着也行,反正我也不敢保证这一刀下去到底是砍的你自己的脑袋还是这飞头降……”
叶东大骇,忍着痛楚低叫:“你……你……”
刘鹤拿起一张黄纸,一手拿了毛笔去蘸了朱砂,一边在黄纸上龙蛇走马行笔如流水鬼画符,一边低声说道“降头术我真的不懂,但你这样长着两个脑袋很是吓人……”
叶东一口气都差点儿再也续不上来——这岂止是长着两个脑袋吓人,是那个脑袋要把自己的脑袋啃掉好不好,自己的脑袋都被啃掉了,那还是自己吗?
——要不是那个脑袋几乎跟自己的脑袋有着极其诡异的联系,叶东自己都恨不得直接一团火直接烧掉那颗脑袋,哪里还需要刘鹤来跟自己帮忙。
可问题也就在这儿,自己只要一动这方面的念头,自己就更加痛苦起来。
刘鹤画完符咒,又拿起剔骨刀,在叶东身上摸索着说道:“你老实点儿,就保持这个姿势不要动,动刀子的事情,你要乱动的话,我一刀下去偏个一寸半分的,弄不好可就落到你自己的身上……”
叶东一张脸都因为疼痛和愤怒而变得煞白——不晓得刘鹤是不是真的一点儿都不懂降头术,拿了那张符咒在叶东的脑袋上绕了几圈,嘴里还念念有词,边念边绕,绕到最后那道符咒无火自燃,符火燃尽,叶东都还没察觉出来什么,刘鹤又抓起那把明晃晃的剔骨刀。
刘鹤虽然是个瞎子,但这一整套的动作行云流水,看起来就好像是平日里杀猪宰鸡一样,只是叶东几乎还没来得及反应,脖子后面就一片冰凉,紧接着便是钻心的痛,叶东反手去摸了一把,手上竟然也是沾满了血!
一旁的苏逸和那女子顿时有些惊恐得压着喉咙低叫了起来:“出血了……”
刘鹤却不怀好意的低声呵斥道:“别吵吵,还没完呢……”。
呵斥完旁边的苏逸和那女子,刘鹤拿起毛笔,让苏逸和那女子扶着叶东坐到地上,然后刘鹤站在叶东身后,贴了一张纸在叶东的后脖子上,最后用那支毛笔沾着瓶瓶罐罐里面的东西在叶东脖子上画了些止血镇痛之类的符咒。
画完,刘鹤便开始收拾东西,叶东伸手摸了一下脖子,竟然一点也不痛,也再没了流血。
叶东盯着刘鹤吃惊的问道:“你说你不懂降头术,你这不是给我治好了?”
刘鹤一边摸索着收拾家伙,一边冷声说道:“治好了?我这只是暂时压制这降头的邪性,要真正破解,要么去找到施术的那人,要么去青城门找崂山的那个三才道长……”
刘鹤这么一说,叶东继续死死的盯着刘鹤:“你晓得青城门的崂山三才道长,三才道长也懂得降头术?”
——叶东举手投足之间灭了大半个青城门,然后让自己挂名师门崂山派鸠占鹊巢移驾青城门,这事情也就只在修真之人之间流传,但叶东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个刘鹤竟然也晓得这事。
但最让叶东吃惊的是听刘鹤这意思,三才道长竟然也懂得降头术!这可是自己根本不晓得的,也从来没听到无生师兄说起过。
只是刘鹤摇了摇头:“他是不是很懂我也不晓得,但早些年间我跟三才道长一块儿碰上过这玩意儿,后来还是他的朋友帮忙解决的,嗯,因为这玩意儿邪性,我也只有这个道行,所以……”
那女子担心不已地问道:“他现在这样没问题吧。”
苏逸也是紧张不已:“会不会突然发作……”
刘鹤微微回头:“这个我也说不准,但你们最好别离他太远……”
苏逸战战兢兢地问道:“不是……刘叔,他都这样了,还有可能会突然发作,我……我们,怎么还不能离他太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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