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互相打探
宋盼夏将煮好的粥放在他面前,又转身将炒好的土豆丝端来。
贺诚不免感叹,宋盼夏也是被父母宠爱长大的小姑娘,却没有半点女孩子的娇气,反而踏踏实实地做事,不骄不躁。
跟他在大学里遇到的女人有很大区别,可能这就是乡村里才有的朴素吧。
等到宋盼夏考进城里的大学,也会受到环境的影响,说不定也会发生改变。
两个人一起吃了粥,宋盼夏又问了他课本上的一些知识,然后去了宋家。
走进大院内,众人的反应肉眼可见的改变。
昨天还是冷嘲热讽,今天已经变成热烈相迎了。
“贺诚,您来了啊,早饭吃了吗?”
“贺诚你什么时候有空啊?可以帮我看看身体吗?”
“我的身体也不太舒服,能不能也帮我瞧瞧?”
贺诚将他们的表情看在眼里,倒也没有排斥。
只是说先将宋建国的身体治疗了再说其他的。
众人见他没有拒绝,就知道这事儿是有希望了。
贺诚来到了宋家门口,就见到曹永望和赵桂芬在门口等着他了。
赵桂芬迎了上来,微笑着说:“贺诚,房间我已经收拾了,昨晚还给他擦了身上,热水也给您准备好了。”
“嗯。”贺诚轻轻点头。
曹永望也是恭敬地说道:“银针已经消毒了,也摆好了。”
贺诚走进了屋子里,“那就直接开始吧。”
“好。”曹永望主动站在他身边,充当他的下手,负责将银针递到他手里。
门口还是守着不少的人,他们每一个人都注意着屋子里的一切。
但今天反对的声音彻底消失了,都知道不能轻易打扰他,每一个人都自觉地安静着。
曹永望认真地看着他的手法,希望能记住,但他的速度还是太快了,记住了前面就忘记了后面,不一会儿就忘完了。
这种复杂的针法本身就很难记住,要不然偷学乾坤针法也不至于花了两年时间。
最后他只能放弃,决定以后多跟贺诚学学,明目张胆地学习总要不了两年时间吧。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宋建国的身上再次布满了银针。
宋建国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灿烂,外人感觉不到什么,他的身体他是最清楚的。
以前他的身体可以说是没有任何反应,也没有太多的支配权。
仿佛身体的支配权被剥夺了一样,根本无法操控。
可是从昨天开始,支配权就回来了一部分。
今天,经过贺诚的治疗,又回来了大部分。
他觉得,自己应该快要好起来了。
贺诚做完一切后,吩咐道:“静置五分钟后就可以取针了。”
“好的好的。”曹永望立刻应道,这种小事他很乐意去做。
贺诚对于他的机灵也很满意,助手不是随便一个人都可以做的。
需要懂得医疗知识,也需要懂得他做的内容。
曹永望就是一个很好的助手,省了他不少的事情。
赵桂芬走了上来,关心地问:“贺诚,那一会儿再做一次针灸,建国是不是就完全康复了?”
“不是。”贺诚否定道。
“那就是明天了?”
“也不是。”贺诚失笑,解释道:“因为宋叔叔的残疾有一年时间,身体内的神经处于失效状态。我如今只是刚刚将他们激活,要想像正常人运用,还需要一个适应过程。”
“啊……这……”赵桂芬听得一头雾水,没明白话里的意思。
贺诚说道:“意思是今天针灸过后先休息几天,到时候再来最后一次针灸,就能让他彻底康复了。”
赵桂芬总算明白了他的意思,“好好好,只要能好起来再长时间我都愿意等。”
她本来以为今天宋建国就能下地了,结果还要什么适应。
不过现在她已经非常相信贺诚了,等几天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五分钟过后,曹永望就将宋建国身上的银针取了下来。
宋盼夏走到父亲面前,问道:“爸爸,你感觉怎么样?”
宋建国高兴地点头:“我觉得比起昨天越来越好了,你看,我的手也能抬起来了。”
说着,还将自己的手抬起来给他们看。
门口的村民们见到这一幕,都在感叹贺诚的本事。
“没想到贺诚在大学里学到了这么多的东西。”
“是啊,以前还觉得读书没用,这不是大有用处吗?”
“我回去也要叫我家孙子好好读书,像贺诚学习才行。”
一时间,很多人眼里的书呆子变成了众多小孩学习的榜样。
贺诚转向赵桂芬,安排了接下来的护理内容。
让宋建国最近先不要下床,但可以慢慢地活动四肢,一个小时活动一次就行。
赵桂芬一一记了下来。
“我先回去了,有什么不懂的可以给我打电话,也可以来家里找我。”贺诚说道。
“让盼夏送你回去吧。”赵桂芬再次说道。
“不用了。”曹永望笑呵呵地站了出来,“我正好跟贺诚有话要聊,我送他回去吧。”
贺诚说:“盼夏马上就要高考了,这段时间还是回学校专心学习吧,不能耽误了学习。”
赵桂芬拍了拍大腿,“没错没错,回学校学习才是关键。你不是想做医生吗?以后就学你诚哥这样,做一名神医!”
宋盼夏坚定地点头:“我会的!”
贺诚和曹永望一起离开了宋家,朝着他家里走去。
宽敞的马路上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贺诚笑着说:“曹医生有什么想问的不妨直说。”
曹永望的心里有很多问题,他先是问出了第一个:“你的头是被谁打的知道吗?很严重?”
“我大概知道是谁,但我没有证据。”贺诚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透着一股冷然,“确实很严重,在省城找了好几个医生都说做不了手术。”
曹永望继续问第二个问题:“你的医术那么好,为什么不直接消除瘀血,重见光明呢?”
“不着急。”贺诚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虽说这样还不太方便,但是只有这样才能让他们放松警惕,露出马脚。”
曹永望感觉到里面的水深,又问出了下一个问题:“你的医术究竟是跟谁学的,怎么……”
贺诚打断了他的话,似笑非笑:“你问了这么多,不如先回答我,你当初是偷了哪家的绝学?”
曹永望愣了一下,干笑着摆手:“不问了,我不问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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