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吧达 > 重生暖婚:叮咚,甜妻已上线 > 第四十六章 报仇使我快乐

第四十六章 报仇使我快乐


战北恒递过询问目光。

她红着眼,轻轻点头。

战北恒当即起身,因为动作突兀,让依偎在她肩膀上的林乐羽打了个趔趄,大概又险些扭到了腰,一脸痛苦。

“诸位,抱歉,我该告辞了。”

“什么?你要走?”林佑国喝多,饶过餐桌到战北恒身前,拉着他手说:“不行不行,这才喝到一半,我怎能让你走。”

“是啊,北恒,不管有什么重要的事,也要等吃完午餐再去呀。”周美兰夫唱妇随:“这主食还没上桌,你怎么就能这么走呢?”

林乐羽更不必说,借着醉意,双手扯住战北恒手臂。

林江夏抽鼻子,她心很疼,但不想在战北恒面前哭。

“战哥哥你就留在这里吧。”她红着眼说:“不要破坏了气氛。至于我呢,是真的不得不走了,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先去做。”

说话时,林江夏目光望着战北恒,是安抚他的神情。

战北恒心疼。

“原来是这样,一定是公司的事吧?那夏夏你就先走吧,放心,我们会好好招待北恒。”周美兰喜上眉梢说。

林佑国醉了,失态的只拉着战北恒,仿佛是完全忽视了林江夏的存在。

“夏夏。”战北恒叫了一声。

可那时林江夏已经转身,捂着嘴巴,快步跑开。

在这一家中,也只林老爷子因为她的离开而感到些沮丧。

因为那家人的羁绊,让战北恒无法立刻脱身。他不知林江夏究竟在书房里见到了什么。

离开林家老宅,林江夏才忍不住落泪。

她在路边叫了计程车,却不知道去哪儿。

直至司机先生问她时,她才鬼使神差的说:“请送我去市立公墓。”

那是母亲埋葬的地方。

距离林家老宅并不很远。

林江夏离开计程车时,阴沉沉的天打了声闷雷,仿佛是要下雨。

母亲的墓碑在远离公墓入口的位置,以往当她伤心难过时,总会到母亲碑前,仿佛是在这里,她能够找到些安全感,因而位置她很熟。

当她站到母亲墓碑前时,雨点儿已经落下来,开始很小,随后转大。

豆大雨点,狠狠砸在她面颊上,或许是因为伤痕还没完全康复的原因很痛。

林江夏视线早已经模糊,右手狠狠抓着背包,背包里放着母亲的那份病例。

一种无力感支配着她,让她双膝发软,跪在碑前,泣不成声。

“妈……妈妈,对……对不起……”她呜咽着,努力盯着墓碑,却根本无法看清碑上文字:“我早就该发现……您被人害死……我却一点都没察觉……”

雨点打在面颊上的感觉消失。

她泪眼摩挲抬眸,见到不知几何站在她身侧的战北恒。

他把手上大部分的伞让给了她,自己肩膀已经被雨水打湿。

在见到战北恒后,林江夏心中的委屈与痛苦更是一股脑的发泄出来,放声痛哭。

战北恒蹲下来,揽住她肩膀,将她抱在怀里。

她依偎在他怀里,哭声越来越大,雨也同样越来越大。

回别墅时,林江夏与战北恒都是浑身湿透。

季管家见到如落汤鸡般的两人,惊讶的合不拢嘴。

林江夏洗了热水澡出来,双眼还是红肿着的。

她快步到他此刻半躺在宽大沙发上的战北恒身边去,在他身侧坐下来,依偎着他。

战北恒宠溺的撩动着她还尚自湿润的发。

“你找到了病历。”

林江夏颔首,抿唇说:“是。”

“病历怎么说。”他凝视她问。

“病历上写着,妈妈患得只是早期癌症。”林江夏压低嗓音,语气中透着恼恨:“经过治疗,完全可以康复。”

战北恒皱眉,缓缓颔首又思索后说:“可病历只是临床诊断,早期癌症也未必就不会令人死亡。”

林江夏惊讶,微张大嘴巴望着他。

“我只是说,如果想要把周美兰母女送进监狱,还需要更加确凿证据。”战北恒抱紧她说。

林江夏摇头说:“我不需要什么证据,我想要的只是真相而已。那份病历,就足够证明真相了。”

战北恒眉宇间流露出一丝迷惑。

“那对母女,只让她们坐牢,未免太便宜她们两个了。”林江夏咬牙:“我要报复她们,我要让她们过着水深火热的生活,让她们生不如死!”

因为语气里透着的浓浓恨意,也使得那声调听起来略显些尖锐。

战北恒锁紧眉头,困惑望着怀中的她。

“你想报仇,我可以帮你。”许久后,他说。

“不!”林江夏却是果决拒绝:“我要亲手把她们推进地狱深渊,不需要任何人帮我。”

“你知道,报复别人,可能并不会让自己过得更加轻松。”战北恒眸色深邃说:“尤其是在完全被仇恨磨灭了理性之后,不计后果的复仇,只会落得两败俱伤的结果。”

听起来似乎是他的经验之谈。

可现下的林江夏,半个字都听不进去。

她甚至轻轻推搡了他,不悦说:“你是不是可怜林乐羽了?今天她偎在你身上,所以让你对她改变了心意对吗?”

在看到那画面时,她就已经吃醋了。只不过是忍到现在,才把醋意表现出来而已。

战北恒淡笑,食指轻轻挑了她鼻尖儿,语气中满是宠溺:“胡说八道。”

“那你为什么不支持我复仇!她们可是害死我妈妈的人!”林江夏无法理解。

“不是不支持。”战北恒眸子黯然下来:“我只想让你幸福快乐的生活下去,至于那对母女,我明天就可以让她们永远的从这个世界消失。”

他说到做到。

林江夏的心却是猛地一紧,当即摇头说:“千万不要!”

“怎么?”战北恒疑窦。

林江夏坐直了身子,认真盯着战北恒的双眸说:“总之你要答应我,无论如何不许那么做!”

说得认真,语气也很凝重,神情就好像是在塞满了腮帮子的仓鼠,很可爱。

战北恒微楞,终究是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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