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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九章:傲慢无礼


林江夏深呼吸,将心中紧张感压制住。

林佑国与周美兰房间,门只是关着,并未上锁。

手在门把手上轻轻转动,门板便是应声而开。

林佑国通常会将属于自己私密物品放在另外一间书房,那么周美兰倘若私属物品,则多半会藏在这间卧室。

卧室对林佑国而言,多半只是个睡觉空间而已。

所有装饰、整理清洁工作都是周美兰负责,要在这偌大卧室藏些东西,对周美兰而言,是轻而易举,林佑国那种大大咧咧男人,也根本发现不了。

进了卧室,林江夏反手将房门关上。

后背靠在门板上,心扑通扑通乱跳。

靠近南墙上,有一整排衣柜,随后是电视柜、床头柜,以及一张用来搁置些日用品矮桌,矮桌下地毯是意大利手工缝制,配色十分精美。

她不自觉屏住呼吸,走近衣柜,将衣柜拉开,细细翻找着。

楼下。

冯一树翘着二郎腿,身子斜靠着沙发靠背。

张管家端着清茶出来,左顾右盼,未能见到林江夏踪影,不由得愕然。

“先生,我们家二小姐呢?”很自然愕然发问。

“哦,夫人她回房间待会儿。这里是她的家,她想去哪儿待着就可以去哪儿待着,对么?”冯一树微笑,且不客气从张管家手中将清茶端了过去,轻抿一口。

但这话没办法打消张管家疑虑,他摇头不解说:“可二小姐在这里并没有房间。当年,二小姐离开后,她房间依然有被改成收纳间了。”

不必说,自然是在周美兰怂恿之下才会如此。

冯一树面色尴尬,才刚刚喝到嘴巴中的茶,险些一口喷了出来。

故作平静将茶杯放下,起身拉了拉西装外衣,眸子微微眯,语气冷嗖嗖:“老先生,身为管家,只需要负责好主人家的日常起居,不该问的事情,最好是不要问。”

语气中,生生已然是有点儿威胁味道了。

张管家微楞,紧锁眉头,大概是想反驳。

可他个头儿比起冯一树,大概是矮了一个头,块头更不必说。

冯一树倘若是一棵树魁伟站立在那儿的话,张管家至多也只能算是一根儿比较大的葱而已。

简直是不可同日而语。

两人对视,双双目光中都流露出些火光时,老宅外庭院又是传来停车声。

张管家暂时收敛目光,转身快步迎上去,很快,从庭院处传来张管家高亢嗓音:“啊,夫人,您回来了?”

似乎是特意在讲给冯一树听。

“你叫那么大声做什么?”周美兰立刻尖声斥责:“是想把我耳朵震聋么!”

冯一树听得清楚,目光止不住向上望去,见主卧门仍旧是紧紧关着,心下不由得焦急。

且一时之间没了注意,若上去叫夫人下来,只怕会刚好撞到走进来的周美兰,更加解释不清楚。

迟疑之间,周美兰已然踏进正厅来。

“老爷要我回来带些换洗衣服,还有他喜欢的几本书。”

“这些事,让我来做就可以。”张管家恭敬说。

“那怎么可以,你也不是不知道,老爷他可不喜欢别人没由来进他的那间书房。男人啊,都这样,也不晓得都在书房里藏了谢景晟什么秘密……”周美兰声调高扬,却也在此刻戛然而止,目光落在站在正厅沙发前魁梧的冯一树身上,紧皱眉头,厉声问:“你是谁,在我们家干什么?张管家,让你在家里看家,你怎么能让这种人到我们家里来?”

她说话间,撇着眉头,眉宇之间显露着对冯一树的厌恶排斥警惕。

“您好。”冯一树倾斜嘴角。

“夫人,他是……二小姐的朋友。”张管家慌张解释:“是……”

“我是来找夫……我是说夏夏。”冯一树信口开河,总要拖延些时间。

“夏夏?”周美兰踱步走近冯一树,一双眸子上下打量着他:“不过我看你十分眼熟,我们是曾经见过?”

“我从未见过夫人,只是听闻夏夏住在这里,所以过来找她,事实上,我是有些事想跟她谈谈。”冯一树扯起嘴角,露出看似憨厚笑来:“我们是……很多年前的朋友了。”

“很多年前?”周美兰环抱双臂,看冯一树时目光,就如是在看什么牲口:“那你消息是有些太闭塞了。她早就被林家扫地出门,如今已经不住在这儿了。”

“是吗?那还真是遗憾。”冯一树可不善于演戏什么的,面色显得很憨批,非常可以耸肩摊掌:“不过,既然来了,我可以喝完这杯茶再走么?”

矮桌上,还摆放着片刻前,张管家端过来的那杯茶。

周美兰不屑笑了笑说:“不过是杯清茶而已,难道这位先生寒酸到就连一杯茶也舍不得放下么?不过我们林家可不是什么小气的家庭,你想喝,尽管喝吧。”

她火眼金睛,能够在与对方四目交错的瞬间,读取出对方身上那一套西装价值。

在她眼中,冯一树身上那廉价西装,简直与从垃圾桶扒拉出来的破烂衣裳没有什么本质分别,更从一开口时,便是充斥着傲慢跟轻视。

冯一树自也察觉的到,嘴角牵扯着冷笑。

“管家,你招呼一下咱们家这位‘贵客’,喝完茶,就请他出去,咱们家虽然不是小气,但也不是什么下三滥人都接待的。”周美兰大概是很以讥讽他人为乐。

张管家面色难堪,但也只能轻轻颔首,嗓音很低的说了声:“是,夫人。”

“我先上去换身衣服。”周美兰言罢,转身是要上楼。

她说什么,冯一树都可以浑不在意,可她若要上楼,威胁到林江夏,他就决计不能忍了。

几乎是不假思索,猛然抄起矮桌上那茶杯,狠得朝着周美兰脑门儿上泼了上去。

清茶大概还有些烫。

周美兰当即尖了嗓门,鬼叫起来。

“啊啊啊!”她护着头,大声吼着:“这是我才刚刚做的头发!”

“很抱歉,我穷到太恶,茶杯都握不住,手滑了。”冯一树笑吟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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