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多少钱开蚌?
我一脸执拗地看向乔治笙:“可就算再低等再下贱,他也是人,不是个可以随意被人打骂的物件,不是吗?”
话音落下的那一刻,我明显感觉到乔治笙的神色一顿。
不知是不是从这个被打得伤痕累累的小弟身上,想到了曾经的自己。
但大概率不会。
因为像他这样的狠人,为了上位,早就把良心给丢了。
我最终还是选择了出面,在那位赌客打算一脚踹断小弟的脊梁骨时,当即将人拦了下来。
我好声好气地冲他赔着笑脸:“哥,您消消气。像您这样的大人物,何必跟这种晦气的小弟一般见识?不值当。收拾他的工夫,还耽误了您赢大钱呢!”
中年男人一愣,不悦地打量我:“你是谁?”
“我啊,当然是您的送财仙女。您不是最近几手手气不佳吗?不如让我来帮您下几把注,帮您把钱赢回来。”
“就你?行不行啊?”
“您试试不就知道了。”
我赶紧笑着迎上前,将中年男人重新拉回赌桌,并用手在背后示意让那名小弟赶紧离开。
自然也没注意到, 那小弟抬起头,敛起的眸色中默默收起了眼底的狠劲,黝黑狼狈的脸上只剩下几分局促和小心翼翼。
……
我对中年男人这种输红了眼的人拿捏得比较精准,不管说什么,都没有比帮他赢钱翻回本更重要。
我帮着他赢了几局后,他立刻又开始眉开眼笑起来。
我找了个由头从他身边离开,回头碰到乔治笙看着我哼笑道:“哟,你还真是送财仙女转世,连着几把都赢了。”
我压低声音,一语道破:“真正的送财仙女可不是我,而是刚才那位赌桌上的美女荷官。”
那位美女荷官担心那中年男人输急了闹出人命,故意偷偷给他放了几次水,这才让他这几把都赢了回来。
至于我为什么会知道呢?
源于美女荷官见我是跟着乔治笙一块来的,误以为我是自己人。
所以,在放水放得差不多时,便暗地里冲我眨了眨眼,示意我可以退了。
这是赌场一向的惯例。
赌场想要留住客人,自然要让客人一开始先赢几回,挑起他们的兴趣。
随后越输越多,想着回本。
在客人快输红眼的时候,又小小的让他们赢几把,但没多久又全部输了回去。
以此循环,直到在赌场里输掉全部家财。
像这样大型的地下赌场,基本都是这样的套路。
赌客们以为自己将这种赌术玩弄于股掌之中,殊不知,负责赌桌的美女荷官应付他们就跟玩儿似的。
乔治笙问我:“要是那荷官不给你放水,你打算怎么脱身?”
我不假思索地说道:“那就跟他反着押咯。”
想知道在不出千的情况下,怎样才能在赌博中赢钱吗?
以打麻将举例,找搭子就找那种一年到头在输钱的衰神打,对方十赌九输,可不就意味着自个儿赢钱的概率大大增加?
有些人是单纯的牌技差,才导致容易输钱。
有些人则是命里无财,在赌这事儿上就属于给人送钱。
偏偏不少后者还沉迷此道,在牌桌上可不就是十赌九输?
赌场里不乏有赌输几千万身家,输得倾家荡产的例子。
但即便如此,还是有无数的人做着暴富的美梦,想要在这片虚妄的欲海中寻求生机。
可他们却忘了,在这欲望肆虐的地方,一向都是尸横遍野、乱象丛生,充斥着金钱的腐朽和奢靡。
这事儿了了之后,恰逢手下送来前阵子的账本,上面记录着赌场这段时间以来的流水。
手下引着乔治笙一块往地下二层走,我见他没发话,也没说让我走,只能默默地跟在他身后。
相比于地下一层那个犹如大杂烩一般鱼龙混杂的大型赌场,地下二层的质量明显高出许多。
这里专门用于服务更高端的客人。
更加高大上的装修环境,更鲜亮的赌桌,脸蛋更漂亮、身材更傲人的美女荷官,以及每张赌桌旁边都有专门的屏风遮掩,甚至还有几个单独的包厢,从外头看根本看不出里面究竟是什么情形。
很明显在地下一层赌的是散客,二层的是贵宾。
甚至有几桌客人看着不像是大陆人,港城的澳门的都有,甚至还混了几个台湾佬在里头。
不同于港城的赌客注重隐私,喜欢去包厢里赌,台湾佬就爱吹水,最喜欢在大堂那种地方赌,一边赌一边吹水自个儿有多牛逼,还特爱装阔。
但那些澳门佬才是真阔,每个人穿戴都很贵气,一身行头起码几百万往上,身边还都搂了一个年轻漂亮的美女。
全是大胸妹子,而且看样子明显不是正经女朋友,八成是外围。
这些澳门佬平日里都是在澳门各大赌场玩惯的人,大老远寻到这个地方,更像是一块出来尝鲜。
他们这些人的手气倒是不错,在我跟着乔治笙过来后,已经连着赢了不少钱。
每次赢钱的时候,就把大捆大捆的红色钞票往女伴胸口里塞。
那些钱加起来少说也有五位数,得亏那些女伴的沟够深,这才没叫那些钱掉出来。
乔治笙虽是顺道来的,但来都来了,干脆把场子里前段时间的账一块查了。
这种阴私的事儿,我压根没想过去跟,就在外头等着。
没一会儿碰上个喝多了马尿的澳门佬,两眼发直地看着我。
我今日穿的这身衣服是卢姐给的,上身的白色针织衫虽然严实,却衬得整个人有种学院风的清纯,下头搭配的一条短裙亦恰到好处地露出了一双丝袜包裹下的笔直长腿。
我在天上人间夜总会的时候,妈咪就说过我的一双长腿格外迷人,碰上一些腿控的客人,绝对能把人迷死。
想当初,霍景深就最爱撕碎我的丝袜。
眼前这男人也不例外,看着我几乎看傻了眼。
我认出这人好像是刚才赌桌上那群澳门佬的头儿,虽然在里头就数他年纪最轻,但身旁的一群人都称呼他什么公子,明显身份不低。
他嘴里叼了根雪茄,上下打量着我:“之前怎么没见过你?”
“第一次过来。”
刚说完下一秒,我就听到他问:“多少钱开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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