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她只能是我女人
第99章 她只能是我女人
“唔!”
秦总捂着自己已经被打肿的嘴,原本在远承池面前就矮了大半个头的他,现在更是丑得让人无法直视。
而他的眼神,也由侵略性彻底变成了暴走的状况,几乎是不可置信地指着远承池,随即身后的几个人一拥而上,在冉依依目瞪口呆的时候朝着远承池打过来。
活动了一下胳膊,远承池的眼神由冷漠彻底变成了嘲讽,他看向这几个人,冲着为首的人利落地挥出一拳,随即身子一矮灵敏地躲过攻击,再次发力,朝着为首的那个人打了过去!
几个人很快打成一团,唯独秦总坐在一旁满嘴的血,而冉依依则是惊吓得不敢多动一分。
当看见一个人被踹了一脚后,冉依依原本没多想,却看见他似乎在旁边找废弃的棍子,随即整个人拿着木棍跑了过来,明显要用武器!
冉依依惊叫一声。
虽然她没想到,远承池就算是在三个练过的人中也能保持不落下风的水平,但终究敌不过突袭啊,要是他受伤了,她估计就要真的后悔一辈子了。
但显而易见,远承池没有听到,他还在被另外两个人纠缠着,似乎没想过最后那个人会再次站起来冲着他攻击。
“承池,小心后面!”
她似乎是多虑了。
只见远承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下子朝后劈去,原本就被伤得不轻的那个男人一下子中了一记手劈,疼得他几乎要痛叫起来!但那个男人不愧是这里面最有点水平的队长,此时他虽然被劈中伤口,却硬生生扛了下来,一棍子甩到了远承池的肩膀上!
那声音就连冉依依听见了都能感觉到痛,但远承池却一声不吭地利落解决掉了这几个人。
随即,他用鹰一般的目光看着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秦总一眼,“怎么样,你今天是不是还要这个女人?”
“远,远总的女人,小的不敢再多看。”秦总内心里几乎是咆哮着说出的这句话,虽然他嫉妒得快要发疯,却也只能硬生生看着远承池将冉依依拉起来,随即两个人一刻不停地走远了。
“那个,谢谢你。”她直到现在还没反应过来,两个人走路的时候又过于沉默,以至于她觉得自己不得不说点什么,最后两个人正经的第一句话竟然是她的道歉。
身后再也没有秦总的眼神,总算是让她放松下来,但这一放松过后,就是更深的尴尬。他们两个人事后究竟该怎么相处?
“上车。”远承池一言不发地指了指车后座,听起来没什么情绪。
冉依依终究是不敢说话的,她小心翼翼地看了远承池一眼,“其实你真的不用帮我这么多的…...”
“上车,我不想说第三遍。”
他的语气里听起来开始有些不耐烦了,冉依依自然是知道的,自己要是再忤逆他,只怕他是会做出一些让人更加难过的事情来。
一路无话。
但一路上,冉依依依旧能看得出来,远承池的身体状况并不是很好,尤其是他的肩膀,在开车的时候僵硬得很,她发现自己竟然心疼得有些难受。
毕竟这是为了她受伤的,冉依依这么想着。
回到家里后,远承池依旧没什么表情,看着她这副样子,淡淡问道,“你昨天给我发的那个消息是什么意思?”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却见到他嘴角挂起一抹嘲讽的笑,“我就知道,你不过就是想在我心软的时候利用我,然后又趁我不注意,用各种方式表达对我的不满对吧?”
冉依依瞪着他,她怎么可能是这种人,难道这些时间里自己所作的一切,在他眼里就是这样?
却见到他看了她一眼,眼神里有着毫不掩饰的、嘲讽的笑容,“不用这么看我,你自己是怎么样,你自己心里清楚得很,现在我没那么多时间给你浪费,想做什么你自己选吧。”
“那个,你给我什么选项?”
她愣愣地,明明那些选择也就摆在眼前,但她却根本不知道怎么办。
毕竟发信息给他,他来不来接她,其实是他的选择,但他现在这么选择了,却让他陷入了更深的迷茫之中。
“呵,你这种时候倒是主动征求我意见了?”
远承池嘴角的嘲讽更加明显,“不愧是女人,选择困难症也不是盖的,那我这就给你三个选择,第一个,在家里给我呆着,呆到我心情好为止;第二个,跟我撕了这本结婚证,我立即将你送回冉家,从此我们不再有任何关系。”
他在她面前冷酷得不像话,整个人的气压低得与从前相比,就像是彻底变了个人一样,冉依依本能地想逃,但她知道自己没有更多的选择可以选了。
就算听起来像是侮辱一样,但她却还是低着头,细若蚊蝇地回答,“第一个。”
虽然这个选择应该是让远承池开心的,然而此时的他却非但没有表现出高兴的样子,反而呵呵地冷笑了两声,“真是识时务者为俊杰,知道我这里好说话对吧?其实,这两个选择有时候差别也没多大,你自己体会一下就知道了。”
他的语气让她害怕,但事已至此,她也只能赌他不会对自己做出更加出格的事情。
毕竟是她服软在先,故而也没什么好辩解的。
远承池淡淡地笑了一下,而且,这条隐含的意思是,你这段时间什么都得听我的,否则我如果心情不好的话,做什么都是有可能的。”
她听见他在她头顶笑得鬼魅,和最初认识的他几乎判若两人,让她恐惧害怕的同时,又一次不自禁想到慕清柠对她说过的话。
“他真实的一面可能让你无法接受。”
仿佛像是专门为了验证这句话一般,远承池指了指对面那扇门,原本是她最初住进来的卧室,现在却变成了他隔绝她的地方,“你这段时间就住那儿吧。”她看进去,却发现不仅是钢琴,就连床都没有了,空空如也的地板上,甚至连一床被子都没有。
“被子?在我眼里你不过是个装饰品而已,死物是不需要被子的。”
他说罢,转身走了出去,独留冉依依一个人面对空旷的房间,第一次感受到那种被彻底抛弃的绝望感。
虽然见到了他,她却感觉甚至不如不见。
她是不是,生来就不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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