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9章 彼岸看花
第469章 彼岸看花
眼下就连拍摄的人都有些触目惊心。
冉依依似乎是不打算再扩大感染的面积,并没有选择用手去将这个芯片取出来,但与此同时也面临着一个问题,那就是她并不能非常灵敏地感知到芯片所在的地方。
血液从她的胳膊上流下来,一直滴落到桌子上,最后染红了大半片桌子,根本让人没有招架的可能,就连冉依依自己也明白一件事情,要是她再这么下去的话,失血过多可能并不会有人救她。
“没事,你拿出来,把这个东西还给我之后,我就放你走,”老秦似乎是显得胸有成竹一样,“我当初连你生育不打扰你这种小事都放过你了,这种事情上怎么可能不答应你的要求?”实际上,这个要求过分得几乎让人有些措手不及,冉依依对此心知肚明,但她却出于某种原因并没有说出来,只是点点头表示自己理解,“你说什么都没问题,要我取出来就取出来吧。”
周围的那些小弟们爆发出一阵大笑,仿佛是从来没有看过这么淡然的女人,竟然对于一个男人的话言听计从一样。
她不知道这会招致老秦更深的施虐欲吗?
毕竟是兄弟,秦总和老秦都有些接近于变态的癖好,现在前者没有完成的事情,他后者就当是替他完成了,俨然把冉依依当成了自己的玩物。
虽然是这么说,但他心里面对此还是一清二楚的,彼此之间到底是什么水平,实际上都知根知底,就算是冉依依自己心里面不说,他也不会做出什么别的表态来。
“不过我可能有个问题想要问你,”老秦叹口气,“你这么做,你的父母真的不知道吗?”她的胳膊此时此刻已经是血流一片,肩膀上想要不触碰到大血管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更何况冉依依还在不断地往里面深入着,试图将那块芯片挑出来。
已经感觉到某些曙光了,那块芯片接近已经到了一厘米左右的位置,要是她再稍微坚持一下、忽略伤口断面上的痛感的话,就能把它弄出来…
呲。
剧痛忽然在肩膀上传来,老秦不知道什么时候忽然伸出一只手来,把那把刀再一次狠狠嵌入了她的肩膀——连带着那块芯片一起。
他笑得有些猖狂,“反正这也不是我能决定的,要是不这么做的话,你以后可能都不会再成为这样的人了。”
说到这里,老秦看着冉依依咬着牙,脸上因为疼痛带着点泪水的样子,甚至感觉到大脑里多巴胺在疯狂分泌,对待仇人,看见对方此时此刻痛苦的表情,对他来说近乎于莫大的快感。
“说,说你对不起秦家,你活该被秦家人这么玩弄。”
冉依依一下子明白过来,老秦这应该是把视频录制给自己的弟弟看的,估摸着他那个弟弟近来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隐退了,就只有老秦还在活动着,偏偏就是对她一个人不死心。
“不说是吧,”他的眼神忽然阴暗下来,“这点血流不死你,但却很可能把你搞残废,有些事情我不说,你自己心里也应该清楚,在这里谁是老大,难道还需要我来提醒你吗?”
她的牙齿咬得更紧,“我活该…被这么玩弄。”
老秦抚掌,畅快大笑,“我就喜欢你这么直接的人,行了,不要再动那个伤口了,视频关掉,可以把她的那片东西取下来了。”
虽然总算是稍微松弛了下来,但冉依依却丝毫不敢放松警惕,对于她而言,此时此刻对方的行动完全是个未知数,究竟还会对自己怎么样,根本就没办法得到解决。
想到这里,她狠狠心,咬咬牙闭上眼睛,“你爱怎么做怎么做吧,反正我的话已经放在这里了,要是你不守信用的话,绝对还会有人来收拾你的。”
“噢哟,这个小表情简直了,”然而她这幅威胁的样子在老秦眼里看来,却无异于贞洁烈妇在乱刀的氛围下变得尤其不屈的动人样子,“没事,多少个人来都不怕,反正如今我已经做好充分的准备了。”
因为失血过多有些昏昏沉沉的脑子如今有些不太好使,老秦所说的充分准备到底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她想象的那样,还是说是些什么别的原因?
她不敢再往下想,心里面多少冷漠了一些,“无所谓了,我自己也不太清楚,你要是这么喜欢折磨我的话,就继续这么认为吧。”
冉依依心里面的一个猜测开始变得原来越清晰起来,她此前实际上并没有想过一件事情,那就是如果对方和那家伙有什么关系的话,是不是会擦出一些不一样的火花来。
这个关系不仅仅是针对老秦而言,也是针对诸如慕清柠在内的一大众人而言。
两个人的关系绝不仅仅是她想象的那个样子,可能甚至还比她想象得要更加糟糕一点。
“怎么,开始打起考虑我的主意了?”
她的眼前已经开始有些发黑,感受到那个小东西从自己胳膊里面出来的时候,神志甚至都开始不清晰起来。
“没必要,反正最后到这种时候的话,谁都要来处理根本和对方不沾边的行动的,也不差你这么一个,”老秦说完之后,笑着看了冉依依一眼,似乎在嘲讽她的无知。
冉依依咬着牙不说话,她知道自己已经成功吸引了老秦的注意力,他目前看起来也还并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行了,没什么事情的话你就可以走了,还是说,要我特意‘请’几个人来接你?”
老秦终于是忍不住,一下子得意地笑了出来,手上拿着的锈刀一刻不停地往冉依依的脸上挥舞着,“你最好别逞强,一会儿你就知道我的意思是啥了,如果需要电话的话,我这里可以提供给你。我很好说话的,你稍微求求我就什么都有了。”
他说完之后,让手下随便给冉依依清理了一下胳膊上的血迹,那处还在源源不断地往外冒血,便又简单地用破布包扎了一下。
她想要抬起腿,才发现自己根本已经动不了了。浑身几乎是酸软无力,甚至于还没来得及从椅子上站起来,就感到一阵头晕,随即趴在了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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