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苏洋被声音吓得软倒在小妾身上,还没看清楚怎么回事,就感觉到床一震,有什么东西落在了床上。

他定睛一看,居然是吴晚澄。

“你……”怎么在这里?

还没说完,吴晚澄就嗷一声朝他扑过去。

她没想到,他竟然在玩女人,他明明说过,只有她一个的,他怎么能骗她?

苏洋措不及防之下,被她又抓又咬,疼得推开她,“你发什么疯?”

吴晚澄被他推倒在床褥上,不疼,心却被伤到了,“你对我动手?你竟然对我动手?”

“少爷,没事吧?”侍卫从外面冲进来,紧张的问道,连敲门都忘了。

苏洋看都没看他,眼睛盯着吴晚澄,“我再问你一遍,你怎么在这里?”

“你说呢?”吴晚澄哈哈大笑,“自然是我俩的事被发现了啊,哈哈哈。”

她不好过,他也落不到好,大家一起沉沦吧?

“你出卖我?”苏洋俯身,握住她的肩膀,逼问。

吴晚澄讽刺的看着他,这就是她爱的男人,他就是这般想她的。

“说话。”苏洋使劲摇晃她。

吴晚澄只觉得苏洋握着自己的手越来越用力,用力得仿佛要捏碎她的肩膀,她嘴巴紧闭,一个字都不说。

苏洋放开她,“把她带下去,严刑逼供,再到屋顶上看看有没有人。”

“不用看了,我们下来了。”唐以征从屋顶上飞身而下。

唐以谦和秦茹初紧随其后,哦,秦茹初是被唐以谦搂着腰带下来的。

“少爷恕罪。”侍卫跪倒在地,屋顶上有人,他都没发觉。

“你先下去。”苏洋话是对侍卫说的,眼睛却看着兄弟俩,意图从两人脸上看出点什么。

侍卫如蒙大赦般离开。

“你们怎么来了?”苏洋脸上升起笑容,淡定的问。

他敢做就不怕被发现。

他是侯府公子,还是贵妃侄子,他们能对他怎样?

“儿子,你有没有事?听说你屋顶破了,你有没有被砸到?”

一个贵妇人,急匆匆的从外面进来,眨眼间跑到苏洋面前,一双眼睛把他从上到下看了一遍,没看到伤口,心放下来,这才看向屋里的人。

她进来时,就看到屋里杵了几道身影,她倒是要看看,哪个胆大包天的,擅闯她儿子的房间。

“怎么是你们?”看清屋里的人,苏夫人惊讶,不过一秒,她的脸就冷下来,“好好的门不走,偏要走歪门邪道,这就是永安侯府的家教?”

“我们走的是屋顶,不是歪门邪道,至于为什么不走正门,自然是因为你们不配。”秦茹初脸上带着灿烂如艳阳的笑容,说出的话却气死人不偿命。

“你……”苏夫人被她气得说不出话来。

“谁允许你这么对我娘说话的?”苏洋从床上下来,挡在苏夫人面前。

“谁又允许你这样对我夫人说话的?”唐以谦把秦茹初拉到身后,气势凌厉,仿佛一把出鞘的宝剑,锋利无比。

剑拔弩张时,一道浑厚的嗓音从外面传来,“不知什么风,把两位贤侄吹来了?”

唐以征看着从外面进来的永宁侯,俊脸上浮起微笑,“伯父,我们是把洋兄的妻子送回他身边。”

“吴晚澄什么时候成了我妻子了?”苏洋咬牙切齿的质问。

“马上就是了。”唐以征仿佛在说明天吃什么一样轻描淡写的回答。

永宁侯黑了脸,说出的话仿佛夹了冰霜似的,“以谦贤侄,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谁跟你开玩笑了?我说的是真的,洋兄在写给我小妾的情书上说了,她是他的唯一,他要娶她为妻,这样冒天下之大不韪也要在一起的伟大爱情,我当然要成全了。”唐以征一本正经道。

“他说的是真的?”永宁侯脸色铁青的看着苏洋。

“没错,是真的。”苏洋大方承认,丝毫不惧。

唐以征能奈他何?

看到他的样子,永宁侯脸色漆黑的一脚踹过去,“混账东西。”

“伯父,不要打人,我没有生气,事实上,我是来沾沾喜气的,洋兄就要娶妻了嘛,这天大的喜事,我想来沾沾。”唐以征笑容温和,说出来的话却狭促无比。

永宁侯只觉得他的老脸丢尽了,活了大半辈子,从未有今天这么丢脸过,他抹了把脸,努力挤出点笑容:“贤侄,我知道是那混账做错了事,这样吧,我可以答应你一个条件,娶小妾这事能不能算了?”

实在丢不起那人。

事情要是传出去,永宁侯府会成为整个京城的笑话。

“不行,我这人就喜欢成全真爱,他们要是不在一起,我难受。”唐以征表情严肃,脸上一丝一毫开玩笑的痕迹都没有。

“你说娶我就要娶?你算哪位?”苏洋不服气道。

“闭嘴。”永宁侯从未有这么生气过,恨此刻他为什么不是哑巴。

“爹,干嘛那么低声下气?人家都欺上门了。”

照他说,就应该给他们点教训,免得他们不知天高地厚。

反正姑姑受宠,而永安侯府势弱,谁让唐以谦的爹没本事,而他又才成长,整个永安侯府就靠老侯爷撑着。

半只脚踏进棺材的老东西,有什么好怕的?

“我让你给我闭嘴。”永宁侯咆哮,他的脑袋晕眩,血压飙升,手扶住墙壁才堪堪稳住身体,被苏洋气的。

他知道他蠢,但不知道他这么蠢,确实,永安侯府比不上永宁侯府。

但只是现在,因为永宁侯府下一代,没有一个比得上唐以谦的。

有唐以谦在,永安侯府何愁不兴盛。

他已经入了陛下的眼了,从他刚进入朝廷就进入翰林院可以看出,内阁迟早有他的一席之地。

只有他这个蠢货在傻傻的得罪。

苏洋见父亲如此生气,生怕把人气出个好歹,悻悻然的闭上嘴。

永宁侯缓了缓气,赔笑道,“你们看,此事可还有商量的余地?两府算得上世交,万不可伤了和气,两位贤侄说呢?”

如果说前面半句是祈求的话,后面半句妥妥算得上是威胁,软硬兼施,真是只老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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