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9 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拼(闽南语版)
719 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拼(闽南语版)
南疆国皇室陵墓,距离阳关城有三千里的路,每三百里设有一个驿站,七慕一行人白天几乎都在马车上,而每过一个驿站,七慕就让狂虎去换两匹好马,然后在夜晚继续行驶。
就这样的速度,七慕一行人也足足用了五天的时间,才堪堪到达南疆国皇室陵墓周边的一个小村庄——石氏。
到了村庄的一户人家门口后,七慕让狂虎停下马车,她瞧了一眼狂虎发红的眼珠,这五天以来都是狂虎在驾车,他几乎没有怎么休息,以至于眼珠子上面布满了血丝。
七慕在心底微微的心疼了下,便说道:“我去这户人家问问,有没有住的地方,今晚咱们就在这石家村先住下,明儿再去那里。”
那里代指陵墓。
狂虎点了点头,他嗓子眼渴得难受。
马车里的沉香探出头,说道:
“主子,我和你一块去吧。”
七慕转眼看向她,摇头说道:
“你把马车里的东西收拾好,等我喊你,你再下车。”
“哦。”
沉香不情不愿的应了一声。
随后,七慕才去敲人家的门,现在正是半夜三更,她虽然心里有些不好意思,但更加庆幸夜晚的黑,方便掩人耳目。
“有人在吗?有人在吗?我们是回家探亲的,路过这里,想要借宿。”七慕喊了好几遍,才有一个不耐烦的女声应了:
“谁啊?大半夜的,吵死人了,不让人睡个好觉!”
见有人应,七慕的眉眼微微放松,等到那门嘎吱一声打开,她立马将准备好的银钱塞到那人手里,赔笑着说道:
“这位娘子,我们是回乡探亲的,大半夜的打扰您,我们也实在是不好意思,这点心意您收着,我们就想借宿一晚,明早就走人。”
那位大娘掂量了一下手中的银子,原本还迷迷糊糊的眼睛一下子就睁圆了,惊道:
“大财主啊!”
旋即,又意识到自己的失礼,那人借着月光打量了七慕几眼,见七慕生得眉清目秀的,再加上她方才给的银子,只怕有一两多的重量呢。
不过是借宿一晚,便能得到这种好处,大娘也不是傻的,她往外探了一眼,问道:
“哎呀,谁出门没有难处呀,能帮忙的就应该帮忙才对呀,大娘我是个好心的,姑娘你放心,不就是住的地方吗?几位啊?那汉子也是?”
七慕随着大娘的目光看向狂虎,笑道:
“是,他与我同路,我们便一起回家,我还有一位妹妹在马车里。”
闻言,大娘点了点头,喃喃道:
“这人还挺多的嘛。”
七慕微笑着,又递过去几个碎银子,笑道:
“麻烦大娘了。”
那位大娘麻利的收了银子,这时,屋里头传来男子的声音:
“死婆娘!干什么你呢?开着门,冷不冷啊?!外头是谁啊?!”
那位大娘的脸色变了变,转头向后就先呸一口,她骂道:
“臭男人,你只管睡你的就好了,别碍着旁人。”
七慕听着这位夫妻相互骂了一会儿,才等到那位大娘披了一件外衣,带着他们去了一间屋子,她收了银子,事情也办得麻利,还去拿了家里不用的被子枕头来。
“这间屋子,是我儿子和儿媳妇的婚房,他们现在不在,刚好给你们住,隔壁还有一间,就给那男的住吧。”
“好,多谢大娘。”
“对了,你方才说你来探亲的,那你是我们南疆人?看着不像啊………”
七慕微微一笑,道:
“我是南疆人,只是从小在阳光城长大,说话举止才会有些不像罢了,但是南疆话,我还是会几句的。”大娘抬头,自来熟的道:
“那你说说,我听听。”
七慕清了清嗓子,开口唱道:
“几习西记em面万坦,几习落撇em面胆寒,哪同习ki hi 忙mui历醉茫茫,莫混五忒亲球丢草狼————”
(翻译版:一时失志毋免怨叹,一时落魄毋免胆寒,那通失去希望,每日醉茫茫,无魂有体亲像稻草人)
狂虎和沉香二人听得一脸懵逼,但哪位大娘却像是打了兴奋剂一般,也跟着七慕开口唱歌:
“林星后笔习海熊诶bou,五习ki~五习楼~后问拍问,总嘛爱叫ki刚来gia,杀混题组dia 气昏扣趴bia,爱bia家诶呀!”
(翻译版:人生可比是海上的波浪有时起有时落小,好运歹运,总嘛要照起工来行,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拼,爱拼才会赢)
等到一曲毕,大娘脸上的笑容比给银子的时候还要大,她拍着七慕的肩膀,又去拉七慕的手,动作亲热,上下打量着道:
“哎呀诶,我还以为是外地人,没有想到竟然是自己人呀!这首歌,老早以前的了,不是咱们家乡人,那是不会唱的哦!”
对此,七慕只点点头,并不多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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