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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要我了


常安市仁心医院。

当年,外公就是在这里走的,岑汐没想到,这么巧,闻琛也在这里住院,见秦时曜看过来,她极快的敛去情绪,跟着他往前走。

“你刚才说,闻琛的前妻是这里的医生?”

秦时曜仔细瞧了她两眼,见她神色无常才道:“是,她一年前有个出国进修的机会,出国了,最近刚回来。”

岑汐哦了一声,又想起他刚才说闻琛今天出院。

“我还以为他刚住院,他之前没告诉你吗?怎么该出院了才通知你?”

秦时曜眯着眼,冷哼一声,“他欠揍。”

岑汐:“......”这架势好像要打人。

病房里,闻琛躺着,医生正在给他做检查。

秦时曜牵着岑汐在门口站了一会,等医生检查完出来,跟为首的中年男医生寒暄两句才问病情。

“恢复的不错,伤口没有感染的迹象,也没有其他后遗症和并发症。”

医生往病房瞧了一眼,摇头,想笑又忍住了,“早就可以出院了,小乔不来,非赖着不走。”

医生走后,岑汐小声的问秦时曜,“你认识啊?”

秦时曜牵着她进去,“嗯,闻琛经常住进来,张主任每次都是他的主治医生,一来二去就认识了。”

岑汐惊讶,脱口而出,“啊,他经常被情敌KO吗?”

“喂!谁经常被KO!就这一次好吗!”

穿着病服躺在床上的闻琛现在完全听不得‘KO’这个词,扭头吼了一嗓子,岑汐吓了一跳,赶紧闭嘴。

“对不起。”

秦时曜拉开床边的椅子让岑汐坐下,朝前一步,伸手在闻琛左脸的伤口处不轻不重的按着。

“你吼谁呢?”

房里还有一个医生,跟秦时曜差不多高,一身白大褂,带着口罩,捂得严实,只露出一双漆黑沉暗的眼睛,在秦时曜按住闻琛的左边脸时,他的手不动声色的按住右边的。

也恰好按在伤口。

很快,病房里传出闻琛气急败坏的哀嚎。

“卧槽!我错了行不行!”

病房里,一股浓烈的消毒水味氤氲散开。

闻琛靠着枕头坐在病床上,刚毅的面孔此刻暗沉沉的,倒是不怎么虚弱,就是浑身的颓废感,蓝白间隔的病服更没了平日的嚣张傲气。

整个人懒懒的没什么精神,除了一双染着愤怒和憋屈的眼睛,一会瞧瞧左边,一会看看右边,莫名的压迫感让他差点破口大骂。

忍了忍,抬头看向岑汐,笑容满面。

“岑汐啊,哥哥刚才不是朝你吼,你没生哥哥的气吧?”

岑汐觉得病房里的气氛怪怪的,还有那个一身白大褂的医生,也挺怪,但又说不上来哪里怪。

“没有,没生气。”

闻琛左看看右看看,分别投去一个目光,意思是人家岑汐都没说什么,你两别太过分。

秦时曜收了手,往岑汐旁边一站,手搭在了她的椅子上,霍文煜也收了手,拉高口罩,第二次给闻琛量体温,闻琛瞪他一眼,没吭声,乖乖配合。

不过有件事还得赶紧澄清,不然有损他威名。

“岑汐,你别听阿曜胡说八道,我是跟职业拳手打擂台。”

岑汐恍然大悟,“哦,所以你的情敌是职业拳手吗?那你以后要小心点。”

关心还挺真诚,闻琛忽略掉这并不是很令人愉悦的关心,继续帮自己洗白。

“人家是10胜0负4次KO的金腰带,那我肯定打不过,不止我打不过,你就是让阿曜和阿煜两人一起上场那也打不过,我......”

“我们又没有情敌是职业拳手。”

秦时曜慢悠悠的打断他,沉静内敛的面容带着几分嫌弃,“也不会为了博取同情跑擂台找死。”

闻琛的助理阿金办完出院手续,刚走到门口就听到这话,浑身一哆嗦,没敢进去,拔腿就跑。

闻琛已经看见他了。

“死阿金!你个叛徒!就你嘴快是吧!你给老子等着!”

闻琛住进来已经有几天了,他没打算告诉秦时曜和霍文煜,一是因为大过年的,不想让他们折腾,反正又死不了,二是因为丢人,这两货肯定要笑话他。

他想尽办法的瞒着,谁能想到他养的助理是个白眼狼,瞒着他就把人叫来了,等他出院,非把阿金上锅蒸了。

岑汐见闻琛气急败坏,想说什么又憋回去,觉得自己在这好像不合适,还是让人家兄弟之间说说悄悄话,于是扯了扯秦时曜的衣袖。

秦时曜俯身,“嗯?”

岑汐小声说,“我去洗手间。”

秦时曜揽着她的肩膀把她送出病房,给她指洗手间的方向,岑汐说知道了,把他推进去,顺便帮他们关了门。

秦时曜转身,就见闻琛一副恍然大悟,见鬼了似的瞪着自己。

“我说呢,我说怎么岑汐也来了,好家伙,你这是把人追到手了?”

他刚才烦着呢,没往这上面想,看到秦时曜揽着岑汐出门才后知后觉意识到不对劲,那亲昵的动作,完全是情侣间的暧昧。

秦时曜拉过岑汐刚才坐的椅子,沉腰坐下,笑的春风得意,“羡慕?”

闻琛想撕了他那张炫耀嘚瑟的脸,“羡慕你妹!你......你妹,”

他把脑袋转向另一边,挑拨离间,“你妹,他把你妹搞定了,你知道不?”

霍文煜拉下口罩,不怎么高兴的哼了一声,“也是昨晚才知道。”

闻琛正要说什么,秦时曜抬腿踹了下床,“乔蕊真回来了?”

昨晚是阿金给他打的电话,说乔蕊回来了,闻琛上门堵人,堵到了乔蕊和一男的,冲过去要揍人,被乔蕊轰走,追妻追了几天都碰了冷屁股,最后没招了,知道那男的是职业拳手还找人单挑。

闻琛不让阿金给他们打电话,但要过年了,闻琛撵阿金回家,乔蕊不理他,他没告诉家里人,身边也没人陪。

阿金见他情绪极度萎靡,也不愿吃饭,两天前就可以出院他不出,今天又被撵了才说出院,阿金担心他出院后一个人再干傻事,这才把电话打给他。

闻琛听到乔蕊的名字,整个人颓废成一团,眼皮耸拉下来,哼哼两声,霍文煜坐在床沿,替他回答。

“回来了。”

他比秦时曜和岑汐提前一小时来的,这身医生的行头就是乔蕊帮忙借的。

霍文煜见闻琛消沉萎靡的模样,笑着跟秦时曜道:

“我真是挺佩服乔蕊的,拿得起放得下,当年也不知道怎么看上阿琛这渣男的,喜欢的是真热烈,后来不爱了,走的也是真干脆,早上我去找她,人家说阿琛不归她管,她也不认识叫闻琛的狗男人。”

闻琛忍不了,恨恨咬牙,“谁说不爱了!你个三十好几的单身狗懂什么!”

秦时曜啧了一声,“你以前用苦肉计不是都挺管用的吗?每次来都是乔蕊安排好一切,忙前忙后,怎么这次不管用了?”

闻琛的脸色青了又白,白了又青,讽刺道:“呦,刚把人家妹妹追到手,这就护上大舅哥了!”

霍文煜看向秦时曜,“说起来,我们跟乔蕊也是老朋友了,她回来,怎么都得请人家吃顿饭吧。”

秦时曜点头,“行,那你跟她说,让她带上新男友,我也想见见那位神勇的金腰带。”

闻琛扔了个枕头过去,磨牙,“神他妈的新男友,我们还没离婚呢!你能不能把你的狗嘴闭上!”

霍文煜皱眉,“没离吗?离婚协议书不是都签过字了?”

闻琛又朝他砸了个枕头。

秦时曜把枕头扔回去,接下霍文煜的话,“某人把离婚协议书撕了,可惜是签过字走完程序才后悔了,还是离了,都已经变成前夫哥了,还纠缠人家,不太要脸。”

霍文煜也把枕头扔回去,“是不要脸,狗男人浪子回头,谁稀罕。”

闻琛都服了,双手合十朝左右拜了拜。

“两位哥哥,我错了,我错了行不行,我应该第一时间给你们打电话,我刚才不该吼岑汐,我错了,饶了弟弟行不行?”

这两狗就是故意的,责备他出了事不说,本来就有气,他刚才又不小心吼了岑汐一声,搁着报复呢。

也道歉了,好话也说了。

秦时曜和霍文煜默契的同时找回良心,霍文煜先问,“到底怎么回事?”

闻琛收起不正经,脸色沉郁。

“那孙子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在乔蕊面前跟条乖顺的哈巴狗似的,背着乔蕊在酒吧跟女人玩暧昧,跟同伴说起乔蕊,狗嘴里全是腌臜的词,那晚要不是有人拦着,我非把他打残了,那孙子吃了亏就给我下战书,我本来没理他,但是他说乔蕊会去,我就去了,上台之后他玩阴的,他说他手里有乔蕊的不雅照,我还没回过神呢,他就一拳打过来了。”

本来就是两人私开的局,没有裁判,那孙子不给他缓冲的时间,连着几拳挥过来,他没死是因为乔蕊真来了,她喊了停。

秦时曜指尖慢慢敲着膝盖,挑着重点,“所以,是那孙子先找事,是吧。”

闻琛颓然的往后一靠,沉幽的眸子落寞又带着苦涩,发红的眼眶存着一丝泪意,悔恨几乎将他吞没。

“嗯,这次,我没用苦肉计,可乔蕊认为我故意的,她把我送到医院就没来过了,她不要我了,她真的不要我了。”

秦时曜和霍文煜互视一眼,没说话。

岑汐从洗手间出来,觉得他们应该不会那么快聊完,就准备下去转一圈,等电梯的时候,有人从后面拍了下她的肩膀。

“岑汐?”

岑汐下意识转头,好一会才把人认出来,脸上染上喜色,“蕊蕊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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