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有惊无险 恢复更新发红包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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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朝寒也不挣扎,任由小厮押着往徐家禁地里去,同老太公说的那般,生在徐家,她不认命又如何?这个表面光鲜以仁义立世的百年书香门第,内在里包藏着自私自利、阴险狠毒甚至更大的祸心,她自出生就注定了结局,即便重生,她努力的想要改变却根本挣扎不出这个早已写好的结局。
闭上眼,前世里所受的种种屈辱,暗无天日的小屋子,毒食充饥……历历在目,前世不明真相,只是一味的恨王若行,现在徐朝寒明白一切,是她至亲的家人要将她推向暗无天日的深渊和痛苦折磨里,徐朝寒连半点的心痛都未曾出现,不恐惧,不害怕,她看向徐家这些长辈的眼神里只剩冰冷。
经过那口关着姑姑的枯井时,徐朝寒挣脱牵制她的小厮,趴在钢筋井盖上朝下大声的喊着:“姑姑,姑姑……你还活着吗?”声音慢慢低沉了下去,只无声的落泪。
井底传来几声沉重的铁链与地面摩擦的响声,接着井底的人喑哑颤抖的问了声:“丫头……你怎么不逃出去啊……”
沉沉的叹了声。
小厮赶紧过来抓住徐朝寒跟在前面的人后面,一行人走到另一处新挖的井前,老太公才伸手示意都停下,又让抓着徐朝寒的小厮上前来,沉着声音道:“送寒姐儿下去吧。”
徐府的几位老爷夫人都紧紧的盯着小厮押着徐朝寒往井边走去,一直沉默的徐康清突然开口制止道:“等一等!”然后向老太公恳求道:“老太公,除了这样再没有别的办法了吗?一定要用朝寒来换徐家的安稳吗?”老太公未说话,一旁的二夫人生怕老太公动摇,开口道:“大哥,这时候你怎么还问这话?寒姐儿是长房嫡女,她一生下来就注定了是要为太祖赎罪庇佑徐家子孙的命。”
“老太公……”徐康清又悲戚的喊了声。
“为了徐家,老太公您可不能再心软了!”二老爷说了句。
徐老太公闭了闭眼,终于狠下心来,无奈的道:“送寒姐儿下去。”
小厮将徐朝寒往井边推了推,那井底毒蛇毒蝎毒虫一片,徐朝寒就像是看到了徐家人的内心一样,渗着满满的毒。
回头看了徐府的长辈一眼,徐朝寒冰冷的说:“徐家会遭报应的!”
说完,就闭上了眼睛。
就在小厮即将将徐朝寒推入井底时,突然响起一声:“住手!快住手!沈世子出事了!”小厮将徐朝寒拉回安全之地,子规气喘吁吁的跑到老太公跟前说道:“老太公,沈世子跑马时不慎从马上摔下来,流了不少血,一定要四小姐去接他才肯看大夫,康二公子和白公子在看着了!”
徐老太公看看徐朝寒,徐家其他长辈也看向徐朝寒,唯有徐康清真的松了口气。
沈风晚可是沈国公府世子,皇后外甥,皇上跟前的红人,沈风晚要是真出个好歹,徐家可担当不起。
良久之后,老太公才叹息了声:“送寒姐儿去接沈世子回府。”
二夫人不甘的道:“老太公,这都到这会儿,再送寒姐儿出去……”
老太公瞪了二夫人一眼,二夫人这才闭了嘴,心有不甘的眼看着徐朝寒又逃过今日这一劫。
出了徐家禁地,徐朝寒没耽搁的就随着子规往沈风晚和康二公子他们跑马的地方去了。徐朝寒到时,康二公子和白公子正凉亭里坐着,沈风晚在地上躺着,额头正流着血,流得满脸都是。徐朝寒赶紧跑过去扶着沈风晚坐起来,他失血过多显得脸色极为惨白,好在尚未昏迷过去,见着徐朝寒过来,竟咧着嘴笑了笑,说:“你可来了,不然,我真要失血过多而亡了。”
徐朝寒不好责备沈风晚,便向一直坐在凉亭里竟然任由沈风晚流血而不管的康义和白傅之怒道:“沈世子受了重伤,二位公子就丝毫不理会的坐在这凉亭里不管不顾,沈世子若真有个好歹,二位怕也逃脱不得责任!”
一边骂着,一边示意跟来的大夫赶紧给沈风晚瞧瞧伤口。
康义喊冤道:“徐四小姐可真是冤枉我们了!沈世子哪里是摔马受的伤,头上的伤是他自己拿石头拍的,沈世子还特意叮嘱在下与白兄,若非徐四小姐亲自来,不许大夫过来给他治伤。”徐朝寒差不多也猜到了些,看向沈风晚轻声道:“你为何要伤了自己,万一真出个好歹你也会没命的!”
沈风晚虚弱的笑笑说:“我若不伤得重些,徐家的人又怎会放你过来。”
“多谢你了。”徐朝寒感激的道,沈风晚出现虽然总会想要欺负她,却是每次都在尽心的帮她。
“是我答应了徐伯父,尽力护你周全,小呆鹅,接下来你跟我回京城吧,在京城有沈国公府在,没人敢欺负你。”沈风晚看着徐朝寒,真挚的道。
徐朝寒低头想了会儿,徐府里的事已经闹开,徐府的人即便能放过她,也会尽快给她找一门亲事将她嫁出去。可是去京城……徐朝寒仍是有些害怕,前世就是一到京城就被关进了暗无天日的地方。
京城,是她的恐惧之源。徐朝寒并未应下沈风晚说跟他去京城的事,徐朝寒还想着该如何与徐家长辈周旋,才一踏进徐府大门,新月就匆匆的跑了过来道:“小姐,临安伯来了,在松柏堂里跟徐家老爷说话,发了可大的火了!”
徐朝寒想想,在郊外和康义等人跑马的沈风晚能得了她出事的消息,还尚在淮北未走的外公怎么会无人通知?听了新月这话,徐朝寒心里顿然又有了底气,吩咐下人好生照料沈风晚,便带着新月就往松柏堂里去了。
丁爷在屋子外候着,徐朝寒朝着丁爷嘘了声,在门外听了屋子里的说话好一会儿才进屋子里去,笑着道:“听下人说外公来了,朝寒便赶紧过来看外公了。”
临安伯朝着徐朝寒招了招手,慈爱的道:“寒姐儿,到外公这儿来。”
徐朝寒往临安伯身边过去,站在临安伯身边的宋佑和宋妍向她投以担忧的眼神,看来徐家的这些肮脏事他们都知道了。
临安伯权当徐家的人不在,对宋佑教导了一句:“子钧你日后是有大出息的人,宋家往后也得靠你,还有你也要护着你朝寒表妹,别让人欺负了她去!”说罢,意味的眼神看了徐家的几位长辈一眼。
“子钧谨记。”宋佑坚定的应下。
之后,临安伯又向徐朝寒笑着问道:“寒姐儿可愿随外公去临安小住些日子?”
徐朝寒看看屋中坐着的老太公和几位叔叔婶婶,正想推脱,二夫人就开口道:“寒姐儿到底是咱们徐家的人,可不姓宋,这往外家住到底是不妥。”
“二婶婶,外公不过是让朝寒去临安小住些时日,怎么就说道姓徐姓宋的事上了?难不成徐家又有规定徐家小姐不可到外家住?”徐朝寒笑着反问了句。二夫人连忙笑着解释道:“寒姐儿这是说的哪里话,二婶婶的意思是寒姐儿你眼下手中掌着徐家中中馈大权,徐家离不得你。”
徐朝寒这才向临安伯道:“二婶婶说的是,朝寒手中管着徐家的中馈大权,怕是不能去临安陪外公,等妍表姐跟大哥成婚后,朝寒将中馈大权交给了妍表姐再去临安陪外公可好?”
“也是,寒姐儿刚管着徐家中馈,现下府中又要忙着绣姐儿的婚事,往后几月里徐府里还有诸多的事要忙,向明和妍姐儿的婚事也定了下来。不如等明年再说寒姐儿去临安的事吧。”老太公也开口道,可见徐府的人都不希望徐朝寒去临安。
徐朝寒都说如此说了,临安伯自然也不好再强求,只向徐府的人宣示道:“寒姐儿虽是徐家女儿,可也是我宋家外孙女,她几位舅舅虽没什么大出息,若是谁想动她,老夫和她的几位舅舅表哥就是拼了一切也会护着她。”说完,便出了松柏堂,徐朝寒想追过去,老太公叫住她问道:“寒姐儿,沈世子的伤势如何?”
徐朝寒如实的回道:“老太公放心,沈世子没什么大碍,主要伤在头部,失血过多,眼下正昏迷着。”
“我们得去看看沈世子吧?”徐康寅起身来道。
其他几位都点点头,相继向老太公告退出了松柏堂往沈风晚住的地方去了。老太公也向我挥了挥手道:“寒姐儿,你今日怕也吓着了,下去歇着吧。”
府中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转移到了沈风晚的伤势上,不约而同的将徐朝寒关到枯井里的事绝口不提,就宛若此事并未发生过一般。二夫人也未去向徐朝寒讨要徐家中馈的大权,惊秋在存禧堂那儿送东西时偶然听到二夫人和五夫人还有几位老爷在商量着给徐朝寒找婆家的事,回去告诉了徐朝寒,徐朝寒想着,果真如她所预料的一般,徐家人就算放过她,也会尽快给她找一门亲事将她嫁出去,而且断然不会给她找什么好亲事。
沈风晚身边伺候的小厮给徐朝寒递了个信,沈风晚约徐朝寒潇湘馆里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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