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8章 内讧了,狗咬狗,胜负谁定?
第628章 内讧了,狗咬狗,胜负谁定?
秦九月回家后,就割了几片芦荟胖嘟嘟的叶子。
心疼的小姝儿不得了,“娘,它都流血了,好痛痛的。”
小手指指着断开的地方冒出来的浓稠的芦荟胶。
秦九月:“……”
甚至小家伙还迈着小短腿去书房里找到了一瓶金疮药,拉着江北一起,非要过去给芦荟撒在伤口上。
秦九月多说了一句,“宝宝,那是给人治伤的,可不能给芦荟用。”小家伙听不进去。
秦九月也便由了她。
要是这次劝了下来,小家伙心里那小小的叛逆,也会催促她再做一次。
不如就让她这次看看后果。
秦九月就没有在管小姝儿,抱着鲜嫩多汁的芦荟叶,回房间去了。
把胖乎乎的芦荟叶竖起来,将最外面的一层绿色的表皮切掉,里面的果肉肥质透明,滑腻腻的,一只手几乎要抓不住。
秦九月把所有的芦荟叶这样处理了之后,将所有的果肉,放在水下泡着,把有些发黄的汁液冲掉,等到冲洗干净之后,再将所有的芦荟切成小块,放在倒杵下捣。
芦荟是很难捣的,因为它本身带有很多粘液发滑,以至于倒杵落下的时候,芦荟总是往两边跑。秦九月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将芦荟捣好。
之后放在水盆里,静置。
将所有的浮渣撇去,留下来的就是黏糊糊的芦荟胶。
秦九月把芦荟胶装了瓶,放在了梳妆台上。
出去之后发现天快要黑了。
而小姝儿还蹲在芦荟旁边,芦荟被切下来的叶片切面上已经撒上了一层浅红色的金疮药。
秦九月按了按额头,走过去。
小家伙像是讨夸一样的,乐呵呵的说,“娘,宝宝和北北姐姐已经给芦荟敷上药了,明天芦荟的伤口肯定就会好起来的,宝宝厉害不?”
秦九月失笑,“走了,该吃饭了,最近神医爷爷一直没有回家吗?”
小姝儿牵着秦九月的手,点了点小脑瓜,“是呀,都不知道神医爷爷一直在外面做什么,是不是又去钻火圈了?”
秦九月:“……”
饭刚刚上桌,还没来得及吃,家里就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秦九月看着戴着围帽的宁王,微微的皱眉。
一瞬间的功夫之后,立刻站起身,跪地行礼。
宁王看了看饭桌上,并没有看到江谨言的身影,“江夫人起来吧,江大人不在家吗?”
秦九月微微颔首,“我夫君今日提早从大理寺回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看起来心情一直不太好,后来,沈公子过来叫我夫君出去喝酒,他们俩人就出门了,还没有回来,王爷,不知道你找我夫君有什么要事?”
宁王深吸一口气,“江大人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秦九月想了想,“大概是……平日出门一个时辰不到吧,王爷,您知道大理寺是不是有什么事?方便和民妇说说吗?”
宁王盯着秦九月半晌。
那犀利的目光好像可以透过秦九月的眼睛直接看到秦九月的心里。
过了好半晌,他忽然笑了笑,“这件事情由本王来说的确不太方便,夫人还是等到江大人回来之后亲口问江大人吧,既然江大人不在,那本王就告辞了。”
秦九月把人送到门口。
宁王转过身,“江夫人,听说江夫人见了端王……我大皇兄?”
秦九月不卑不亢,“这是生意上的事情,民妇也不太方便和王爷说。”
宁王没生气。
只是嘴角没有什么含义的稍稍扯了扯,“嗯,本王没其他意思,只是我那大皇兄在生意上颇有建树,江夫人若是可以和他合作,倒也是一件不错的事,只不过,若是江夫人有用的上本王的地方,尽管开口。”
宁王此时此刻的态度和之前来到秦九月家中的态度完全不同。
其实上一次他在秦九月面前表现的也挺好,只不过一扭头,神色就变了。
这一次倒是自始至终的一样,好像这一趟主要是来巴结她似的。
但是秦九月心里门清。
这可不是巴结,她也配不上一位皇子的巴结,无非就是利益牵扯,可能宁王爷忽然又觉得能在她这里得到什么吧。
看着宁王坐在轿子里离开的身影,秦九月伫立在原地,一动没动。
一直等到轿子拐入巷口,再也瞧不见了,才无所谓的笑着回去吃饭。宁王刚到家。
就被下人通禀,说是威宁侯已经在等他了。
宁王走进厅里。
威宁侯张开口的第一句话,“你去江谨言家中了?”
宁王刚把戴在头顶上的帷帽摘下来,听到这话,“舅父,你找人跟踪我?”
威宁候冷哼一声,“何至于找人跟踪你?你现在是禁闭期间,除了这件事,没有事情能让你不顾一切出门了,你找他有事?”
宁王顾左右而言他,“舅父,你说的当天派来向我报信的那位死侍找到了没有?”
提起这件事,威宁侯就气得心口发疼,“找到了,已经被灭口了。”
宁王皱眉,“看来威宁侯的死侍也不过如此。”威宁侯拉下脸色,“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宁王摇头,“没什么意思,就是觉得事情过于巧合,可是……无巧不成书嘛,可以理解。”
这话说的就有些阴阳怪气了。
威宁侯深吸一口气,“王爷,这个时候你还是要质疑本侯吗?”
宁王反问道,“关于我母妃被禁足,为什么舅父没有帮母妃说句话?我至今为止都不知道母妃被禁足的原因,上一次我问曹骏,曹骏一直说找人打听,可到现在也没有给我消息,舅父,我有种闭目塞听,彻底被踢出局外的错觉。”
威宁侯想了想,“骏儿……因为失手错杀了何林的事情,被打了三十大板,行刑的不是旁人,正是沈清,我也没办法用银子来疏通,他当日可是真真正正的挨了三十大板,被打的皮开肉绽,直到现在还窝在床上休养,大概是把这件事忘记了,你要是想知道,我明日去给你打听打听便是了。”便是了……
宁王爷特别想笑。
他觉得如今的自己像一个乞丐似的,威宁侯的这番话,就好像是走在路边,随手丢给他了一个铜板,让他去买个包子,便是了。
威宁侯默了许久,“王爷,本侯这辈子对王爷忠心耿耿,你我二人若是生了罅隙,坐收渔翁之利的只能是旁人,王爷,你得三思。”
宁王爷抬起头,“舅父,对于那个孩子,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威宁侯怔怔然,“你还是不信舅父?”
宁王:“我只是想知道那个孩子的下落,那个孩子在我心里就是一根刺,若是不能拔掉,我接下来还会继续夜不能寐。”
威宁侯唇瓣抖动一下,不太能自控的,“我说过,墨武侯府所有人都丧生在屠府中了,无一生还。”宁王盯着他,“那为什么之前你还怀疑张顺是那里的人?难道是因为张顺咬出了您吗?您不觉得你现在的话和之前的话自相矛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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